听信耳边不断传来的呼呼的风声,紫寒风无语了,同时也对于自己的未来充满了期待,因为他终于离开了一直管束自己的父亲,虽然父亲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好,但是他也不想一直靠着父亲的保护过日子,更何况世界这么大,他也想去看看。
阳春三月无限好,万物复生,姹紫嫣红,新月国这个稍微有些狭长的国度,唯一的一条主官道上,一辆马车缓缓的行进,路上行人稀少,使得这辆马车在官道上是那么的显眼。
“管家,还要多久才能回到国度新月城啊。”马车旁边,一个气度非凡,长着一张国字脸的中年男人对赶马车的一个老者说到。
“老爷,应该还得两天吧,您也知道,现在我们新月国现在已经成了那十三宗对抗化血魔宗的战场,我们除了要赶路之外还得提防这到处的肆虐的魔修呢。”
见管家这么说,中年人也只能是苦笑不跌,自从去年开始,这化血魔宗就不知道抽什么风,突然纠结了大量的魔修和妖修,开始跟十三宗的人火并起来。
当然最开始的时候,只有烈阳宗一家独挡,不过独木难支,虽然烈阳宗整体实力是五国境内十三宗中最大的的一家,但是在化血魔宗的面前,却着实不堪。
在交战一开始,就处在了下风。烈阳宗宗主烈阳真人担心就这么下去,过不了多久,烈阳宗就会灭亡了。所以他派出门中精英弟子持着他的名帖去往其他的十二个宗门,寻求支援。
或许是畏惧于烈阳宗的积威,或者是所有人都明白覆巢之下没有完卵的结局,因此在战斗生没多久之后,十三宗的宗主领着各自门下的精英弟子纷纷出手援助,赶到了烈阳宗。
这时候,烈阳宗已经即将落败了,幸而其他十二宗的人及时赶来,这才幸免于难,要不然的话,恐怕这五国以后就成了十二宗,而非十三宗了。
当然也有人为这一点感到可惜,毕竟五国就那么大,资源再多,等分配到十三个宗门名下的时候也没有多少了。要是他们迟一些来的话,即便不能让烈阳宗覆灭,但是也可以将烈阳宗从第一大宗的宝座上给拉下来。
修行者的世界里没有如果,所以在事实和如果面前,他们只会尊重事实,既然烈阳宗没有覆灭,那么就继续听从烈阳宗的指挥好了。
十三宗表面一团和气,但是内里却是勾心斗角,暗自攀比。不过可不要以为这一次对抗化血魔宗他们也会有攀比之心,反而一个个的都在私下里嘱咐了门中弟子,遇事能躲则躲,躲不了的那就出工不出力好了。
这是刚开始的时候各宗门打着的心思,因为在十三宗各派精英弟子集结起来的时候,化血魔宗是实实在在的被吓了一跳了。
先不说那各派带来的弟子中,各人的实力怎么样,光是那乌压压的一片就足以震慑了,所以这化血魔宗倒也老实了一段时间来,不过十三宗们派系林立,表面上看似一团和气,实则都在打着各自的一副小算盘。
在看明白了这一点之后,化血魔宗可就有些肆无忌惮了,虽说没有动全面进攻,但是时不时的捣乱,搞破坏却是难免的。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很久,直有小半年的时间。
世人都说修行者寿限久远,所以他们最不在意的也就是时间,其实不然。踏入修行路,生死两茫茫,所以每一个修行者最看中的就是时间,因为从他们踏入修行之路的那一天起,每一天的时间都是不够用的,毕竟纵使生命悠长,但那只是相对于凡人而言,但是在那些天劫面前,却又变得非常短暂。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修行者面对的天劫越来越多,而筑基期突破结丹期的时候,便会有天劫降临,所以修士们往往在准备突破的时候会提前准备,以避免在突破的时候被天劫打个措手不及,毕竟在这第一次天劫之下,死亡率也是非常高的。
各派弟子当中,这段时间已经有不少筑基顶峰大圆满的弟子因为在战斗中突然突破,又因为没有准备好而不幸陨落了。
所以各派的宗主在这一日齐聚烈阳宗炽阳宫当中,希望商讨出一个可行的解决办法。
“烈阳真人,咱们大家来到这里可都是为了帮助你们烈阳宗的呀,但是帮助归帮助,你们烈阳宗家大业大我们云影宗可比不得,这才半年的功夫,我们云影宗可就已经有十多名筑基大圆满呢弟子在天劫下陨落了,可怜我们那些弟子就此魂飞魄散,连个转世投胎的机会都没有了。你可不能在这么拖下去了啊。”云飞真人泪眼汪汪的说到。
“就是,烈阳,你今天一定得给我们一个交代,解决问题的办法,要不然的话,哼!虽说覆巢之下没有完卵,但是我们花火门从来就很少入世,只要护山大阵一开,管他魑魅魍魉,也休想侵入我们的山门。”火东平贵为花火门的掌门,一身火系神通在十三宗掌门当中也是数一数二的,所以这会儿仗着自己的一身实力,对烈阳真人并没有多少敬意。
烈阳此刻脸色铁青,看着坐在下手那些个宗门当家人,心里恨不得将他们全部打杀,但是他不能这么做,不说他烈阳宗现在还没有强大到可以跟所有门派对立的地步,即便有,他烈阳也不敢那么做,毕竟他颗没有能耐堵住天下人的悠悠众口。
“诸位道友,有话好好说,咱们十三宗从第一代祖师开山立派的时候起,就是一家人了,如今时隔千年,咱们各派之间更应该团结才是。”何方明看着众人说到。
“老何,你快算了吧,做了这么多年的老好人,我们都知道,但是这一次我们门下弟子不仅损失惨重,就连一些威力极大的灵器也在战斗中遗失了。长此以往下去,我们的根基就要动摇了啊。”同乐门的掌门童山河愤愤的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