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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剥麻(1 / 2)

 老展,严重祝贺啊!总算是出来了。:怎么样,这重.觉如何?”杨伟伸直手来拍拍老展的肩膀,满脸的笑。今天是电视台那个老展出院的日子,杨伟赶过去的时候,就见到老展他们一大群人都在医院门口站着等他呢。

“呵呵,爽就一个字!”看得出来老展现在心情愉快的很,连杨伟话里的戏谑意思也被他给自动忽略了活动了一下最近因为长期卧床而有些僵硬的身体,笑道:“伟哥,别的话我都不说了,我老展今个儿怎么样也得请大家伙吃顿饭去!”

老展这伤以他的话来说,受得值了!也就是当时血糊糊地看着吓人,其实并没有多大点儿事,刨掉不到五千块钱的医药费,白白落了九万五,心里舒畅的很呢!好容易人家张广广成天地就在他耳边酸溜溜地唠叨,怎么自己就没有这么好的命。

“吃饭的事儿就改天吧,还怕你跑了?等你回家休息两天养好精神,到时候再接受人民检阅不是尽兴多了?”杨伟说道,偷偷地拿眼看了一下老展他老婆,赶紧又变得目不斜视,:“走吧,我先把你们送回去,顺便再到市里面办点事。”

老展他老婆杨伟其实早就见过,当时看到时只觉得这哭得泪人似的小女人有点可怜巴巴的,并没有想到别的方面上去。只不过现在再一看,杨伟就有点忍不住想笑。老展这家伙身高只怕有一米九几了吧,可他老婆按照杨伟目测绝对不超过一米五六,站一块儿连老展的胳肢窝都不到,就这么一个组合晚上怎么那个?杨伟心里很是有那么一点无良的想法。

把老展两口子送回电视台宿舍,又把张广广给赶下去给他的刘记者做跟班,杨伟开着车到了市里的工商局。上回和这些儿相关部门打了一架之后,杨伟倒也想通了,不管怎么样这个手续还是要办下来的,尤其是马上就要开始做农庄,像这些东西就要做到滴水不漏才好。要不然只怕到时候还会有麻烦,人家扛着政府的招牌三天两头过来检查,你招呼的过来?

趁着这两天那些“塘麻”还泡在水里,杨伟就打算花上几天时间好好地将这些事情给办了。常听人家说什么和政府部门打交道难,拿个证件都要跑上好几趟,杨伟也是做好了在这方面打一场艰苦卓绝地持久战的思想准备,可让他目瞪口呆的是人家认为龟速地办事效率怎么就在他这里一下子就变光速了。

反正他第一天到处跑起来写申请填资料,然后第二天又是到处跑起来拿证件,似乎所有地事情在他这里都开了绿灯,一路畅通无阻。除了一个“农村集体非农建设用地手续”因为历史遗留原因尚未办妥而没有拿到《集体土地使用权证》之外,其他的在这一天之内全部都办好了。然后据土管的那个胖胖的领导所说,那个证件半个月之内绝对可以办好,到时候直接过来拿就是了。

看着桌上一大摞的这证那证,杨伟的后背蹭地一下便湿了一大片,以前还以为不就是种个地吗很容易的一件事,和村里签个合同便行了。可谁知道人家如果对他来真地话,只怕半天时间不到这农场便会换了主人。只有把这些证件全部拿在手里,这地才算是真正属于自己的啊。

所以对于这个最重要的《土地证》,杨伟是非常上心的。

每天吃了饭就跑市里面去了,肖市长那边也被他烦了许多趟,终于在一个星期之内便将那个本本给拿在了手里。那一刻,杨伟真有点热泪盈眶的感觉,差一点就要握住那胖胖地手大呼“人民感谢你“了。

拿到证件了的杨伟回家之后便又开始了漫长而痛苦的劳作。剥麻!一个可以算是农村里最脏最累最臭的活计,农场里转沼肥时候的那种感觉和这个比起来,真的就是小儿科了。那味道就连蚊子苍蝇都是望风而逃,丝毫不敢多逗留半刻钟。

将沤制好的塘麻视每天的工作量从河里拖上十几捆来,然后就在这河边钉上一根两尺来高胳膊粗细的木桩子,从解开的麻捆里头抓起三四根,把已经泡软了地麻粗的那头头上剥开,然后一手抓麻皮一手抓麻杆,卡在木桩上再往后退,这几根塘麻便随着人地动作逐渐将麻皮和麻杆分开。

看起来简单,可真正做起来的时候,那种感觉让杨伟就吃不消了。因为木桩不够高,所以杨伟在剥麻地时候总是要弯着腰,不到一会儿便开始腰酸背痛的,等到晚上收工地时候就差点直不起来了。这都还算是好的,最让杨伟郁闷的还是那满身满手的臭味,几个员工一见他过来老远就捂着鼻子跑开了。

“刘柳军,我身上就真的那么臭?”和有脚臭的人一样,自己无论如何也是不会觉得身上有多大味道的。见刘柳军端着饭碗跑得老远,心中的郁闷可想而知,“我刚才都拿刷子刷三遍了,难道就还有味道?”

这话杨伟自己都不相信,更别说捂着鼻子的刘柳军了。远远地站在上风头,刘柳军瓮声瓮气地说道:“不臭我躲你干嘛?平时亲近都来不及呢!”

不过幸好是这个时候开始剥麻,像以往大部分人家都是等到冬天其他地里的活计忙完了之后才开始弄这个的,北风呼啸,那手都冻得跟冰块似的没了知觉,一垛剥下来手上全是一道道的口子,肿的老高,一直等到开春之后方才消下去。不过现在条件好了些,大家都是赶在天气还算热的时候做这个事,倒是免了手生冻疮的苦楚。

杨伟在河边忙活了一天,晚上一吃完饭就提出来要请人,他实在是受不了了。

“请人,这时候家家户户都在弄这玩意儿,你上哪请人去?再说了,这剥麻的活不比别的,不是那关系地方,你就是出一百五一天都没几个人肯来给你帮忙。就算是有人肯赚那个钱,你自己还能落袋多少?”杨宝山给儿子分析道理。

的确,农村“四大苦”:剥麻,褥草,挑粪,赶双抢。这剥麻就排在第一位,请人的话开双倍工钱人家都未必肯来帮忙。脏臭累这些排除开外,另外还有一点也是人家不肯随便弄这个的原因之一,这塘麻水有毒。若是手上身上没伤口倒

一旦有伤口之后再碰这些东西,那好起来就相当的

“可是照这样下去,这些麻只怕一直要弄一两个月呢!天天都是这样那还不把人都累死?”杨伟本身有着年青人所共有的通病,自然在心里对这些活儿有着一种天生地排斥。

“这打木桩都还是后来改进的呢,比起以前那种光靠手来一截一截把麻杆往外抽要轻松多了。”杨宝山点上一根烟道:“不管怎么说,一天能比以往两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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