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正是南方,不知道这个面子,大人能不能给?”玄色衣服的汉子将手按压在对方的肩膀上,轻声问道,只是这其中威胁的意味却又多了几分。
滕-县令嘴角抽了抽,他万万没有想到,一个尧乐村出来的墨谦,背后竟然有这么大的来头,他当这个县令本来就已经是如履薄冰了,上有朝廷的管辖,下有南方王顺等势力的掣肘,而中间嘛,菱湖的武林们也没有让他省过心。
唯一能够说上几句话的也不过就是管辖下的百姓了,但是现在看起来,就连这些百姓也不是省油的灯啊。
滕-县令嘴角一歪,显得有些有气无力,“这位壮士,这其中可能有些误会,本官实在没有要针对南方的意思,想来只是这位墨兄弟跟小儿闹了些矛盾,都是下官管教不严,回去一定严加惩戒,这件事,我看不如就此揭过了如何?”
玄色衣服的汉子咧开嘴一笑,“难怪你这县令能在这里当这么久还稳稳当当的,果然是个妙人,那这件事就这么一的连环坞,所以咱们还是应当要以大局为重啊,万不可懈怠了事。”丁锐脸色凝重地说道。
王琅不耐烦地说道:“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