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默坐在了柳灵儿对面的位置上。
以许默来中都后接触到的那些女人，随便哪一个挑出来都是少见的超级美女。
所以许默压根儿就没有来夜场找乐子的兴趣！
“我说的不对吗？男人来这里难道不是想着能跟我这样的美女发生点什么吗？”
柳灵儿今天的心情似乎并不佳，话语中总带着一丝攻击性。
看着柳灵儿端起了玻璃杯猛灌了一大口，许默缓缓的问道。
“今天手术失败了？”
“你......你怎么知道？”
听到许默的询问，柳灵儿瞪大了眼睛。
“你监视我？”
“你这还没喝就醉了？我有那功夫监视你，我还不如回家睡觉！”
许默白了柳灵儿一眼。
“我是看你心情不好，所以随便乱猜的。”
听到许默的解释，柳灵儿又将自己面前空了酒杯倒满了威士忌。
看到柳灵儿准备酗酒，许默直接将酒杯给夺了过来！
“我们只是医生不是神仙，做不了的事情救不了的人太多了。”
“只要尽力了，就没有必要这样的折磨自己！”
望着眼前想要借酒消愁的柳灵儿，许默仿佛看到了很多年前自己的影子。
小时候许默也曾因为自己没能救回自己养的小狗的命而伤心很久。
直到后来师尊姜云凡告诉许默，他们只是会点医术的凡人不是神仙后。
许默才慢慢的想明白。
“哼！不用你管！”
猛灌下一口威士忌，不怎么能喝酒的柳灵儿脸上已经泛起一丝可爱的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