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铄诚养成个软绵性子绝对是跟手腕强势的沈老夫人有莫大关系,顺风顺水的他习惯听从沈老夫人的安排之外也会试着作出反抗,结果甚微。
哪怕是他那犟驴脾气上来,最后还是被沈老夫人说劝下软下来。
性子软绵相对的耳根子便软了。
这会儿,前有沈老夫人一剂猛药,而有顾晨乘胜追面,他本是坚信妻子是无辜善良的心左右摇摆起来。
由其是对上顾晨那不近人情,半点欣喜皆无的冷漠黑眸,心里头等于是一盆一盆冷水浇着。
搂紧妻子的手是渐渐放松了点,沉声质问起来,“雨燕,你把咱们女儿倒底怎么样了?你看看她现在,对你哪有半点母女情份?是比陌生人还不如!”
最慌的当属范雨燕,一听丈夫是在怀疑自己,眼里闪过阴霾的她是挣开揽住自己的长臂,双手捧着脸是唔唔哭起来,哭声绝不是嚎啕大哭,而是那种无声无息陷入绝望中的哭泣。
她这么一来,沈铄诚又觉得自己口气太重惹得妻子伤心。
还未等他不舍安慰过去,顾晨淡淡地声色是让本是凝重地气氛再添一层寒霜,“范女士,既然今日你婆婆,丈夫、大嫂都在,你不如把心里底敞开了说?”
“顾晨呢,虽然沈先生的女儿,可喊的是另一个庄稼汉叫爸爸。你呢,疼的是养女,打的是亲女。相信你心里早就了答应,只是不愿说出来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