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向哨卡的公路非常悬,从车上顾晨是往下看了下,用万丈深渊来形容也不过。
今天天黑前,他们要到达的是一个叫“三十里营房”的兵站,这是军十二医院在这里设的一个戌边医疗站,专们负责边防一线哨卡的医疗救护工作,大部份官兵就是从出现高山反应。
顾晨苦逼了些,还没有到达就已经出现反应。
后面跟过来三辆吉普车开得很稳,好几次顾晨在险要地回头看过去,通过险地的司机车轮子没有半点打滑直接稳当当通过。
不由地,顾晨眼皮子就是一跳,那些人不是害怕,是因为他们……知道迟死一早,所以才无畏。
念头闪过,心里无端地沉下来。
顾晨突然间有些后悔了,后悔没有直接干掉那三个司机,……哪怕是没有证据证明这三个人是无辜或是恐怖,……她都后悔直接干掉。
“不要冲动,疆地一直不稳,我们即是过来守护,也是宣布我军决心。”少尉的声音沉沉地,带着疆人本地的异域声调,“他们没有动,我们就不能动,疆人非常护短,一旦发现是我们先动手,牵引出来的事端会让上面头痛。”
所以,现在只能是忍着,不能轻举妄动。
最少,下面的兵站已经知道他们一行人里一共三个可疑个,一名身份待定的留学生。
兵站知道,相对的哨卡也知道。
现在就是要知道对方倒底想要做什么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