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晨回头看了眼还在沉睡的伯顿莱姆,轻地扯了下嘴角,露出凉薄的笑,“他们不仁,我们就能直接不义,一个炸弹毁一层楼只引恐慌,呵,我已经很大方了。”
手指在车窗边轻地叩了下,指间倏地传来阵钻心般的巨痛,没有提防一时是倒抽了口冷气。
段昭安立马侧手看过来,目光笔直落在她的手指上。
一小片白色瓷片尖锐地刺在她食指指腹上,整个食指已被血染红,段昭安的目光直接是沉下来,薄唇抿紧,绷紧的声色听不出什么情绪:“手拿过来。”
“我自己处理,小伤。”顾晨皱了下眉,直接把瓷片用手拨出来,应该抬手甩花瓶的时候不小……
手被开车的男人在紧紧攥住,然后……,顾晨眼里略有惊讶看着他把自己受伤的手指吮在嘴里。
柔软的舌尖轻轻从指尖擦过,口腔里的热意好像都汇集在他舌尖上,随着这么一擦,灼热的温度是刺到她手指就是一缩。
“嘶……”灼热还未散去,本有受伤的指头是被他狠地咬了下,而且还是咬在割破的伤口上,顾晨痛到猛地抽回手,瞪着他:“属狗的?”
段昭安看同着她,清的黑眼里凝着寒光,经过遂道时,寒凌凌的眸光半明半暗,那是不能语言的黑色沉寂,仿佛指尖一碰,眸里的黑给缠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