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嘉国与沈岑相识在京城,当初与前妻婚姻一事在京里闹得沸沸扬扬,等与沈岑结婚时便大选为由沈家提出要低调举行婚礼。
后来,成亲后他的重心也是在京城,对沈家,除了他能得到钱财上的支持外,并没有多少要与岳家走动的心思。
他要的是沈家的财力,沈家要的是他的权力,两家相安无事便到了现在。
对沈老夫人他是从未了解过,要知道结婚这么多年来,他来沈家的日子是屈指可数。现在沈老夫人再一次在自己眼前露出一幅尖酸刻薄的模样,还义正词严说是为了他好,韩嘉国沉了脸,有了几分不悦道:“您言重了。”
他对范雨燕不过是一时兴趣,什么与她在一起没得辱没了自己身份,嗤,一个玩物罢了,还配跟他谈身份?
沈老夫人却是误会了女婿的意思,还以为女婿是偏袒范雨燕,顿时气了个倒仰,柱在拐杖上的手是哆哆嗦嗦起来。
“这里没你什么事情,回房休息去!”沈崇山可不想在这种节骨眼上得罪了韩嘉国,他的次子还在等着调回京里。
沈铄盛也有些头疼他这个拧不清的母亲,便对老佣人道:“月姨,妈年纪大不适合熬夜,你扶她回房休息。”说完,眼神有些冷冷地多看了一眼只忠于自己母亲的老佣人。
月姨与老钟都是沈家的佣人,不同的是,月姨是沈老夫人从娘家里带过来的。闻言,在心里轻轻地叹了口气,弯弯腰道显然是气得不轻的老主人道:“老夫人,回房休息吧,晚辈的事情让晚辈来操心,您啊,享享清福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