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晨揉了揉肩膀,随着他修长手指在头部按动,是舒舒服服眯紧眼,仿佛全身筋骨都得到放松般,“不累,栾粟爱美,爬个长城还穿双高跟鞋,后来是我跟曲冰轮流将她在背下来。”
就算是如此,她后脚根还是磨出一个水泡出来。
“她一向喜欢惹麻烦回来。”段昭安精辟总结,对堂妹这位从初中起就是好友的栾粟,他还是了解。一个说好听点就是心宽大,说差了点就是少根筋的小姑娘。
只是,他没有想到自己的女友竟然也能跟她成为好朋友。也说明,这姑娘品性确实是值得深交。
比她爸爸不知道要好多少倍,看来是肖似其母了。
顾晨可不许有人说好友的坏,连自己的男人都不成,直接抬手,就在他腿上拍了一下,“不许说她坏话,我还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吗?”
“不说,不说。”这一巴掌拍得还挺重,都有股火辣辣的痛,段昭安是哭笑不得起来,还真是不疼他呢,“还有哪里不舒服?一起按会?”
没有哪里不舒服,就是想让他按按。
“背不舒服,腿也不舒服,全身都不舒服。”得寸进尺起来了,哼哼叽叽说起全身都不舒服了。
段昭安也乐意伺候着,还真是从头到脚,伺候到顾晨舒服到直(口申)呤,那声音落在已经按到心猿意马的段昭安耳里,就是无数根火柴“哗”地一声点燃,烧到心口都热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