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数一、二、三,手上的东西丢到地下。”邹恒冷冷地说着,完全没有白天与陈六说话时的随意,仿佛人还是这个人,但内里的芯早就换了一般,陌生到让陈六的身体绷紧起来。
他把望远镜丢开,颤颤地开口,“教官,我……我是陈六,你……你的枪,小心点,小心点!”陈六在新兵营里胆子大,表现也很出色,虽然害怕,但必须要还能镇定地说话。
“我知道像陈六,都盯了你好几天,我能不知道你是谁吗?”邹恒见他把望远镜丢开,眼里闪过凶冷的光,在收回枪的瞬间,一下子是反手扣住了陈六的双手,另一只手并速度在陈六身上搜起来。
另一道黑影也从暗处走来,是平日对陈六时有赞扬的戚平。
此时的他,也如同换了一个人般,步伐轻而散发着寒意走过来,他弯腰拾起了陈六丢出去的红外线望远镜,俊朗的脸上闪过一丝冷色。
走过来的他看着已经被制住的陈六,目光锐利而凛冽地扫过来,“你能把违禁用品藏到现在,好几次突击检查都没有发现,倒是有本事,还真小瞧了你。”
陈六是陈四一手调教出来的,在陈四手里他虽然年轻,但底子是真干净,而且他交上来的户籍档案是百分百真实,都不用king在暗中动手脚。
现在就算是抓到,他也没有多少害怕,也没有慌乱。
不过,太过于镇定是不行,他还是得让自己害怕、慌乱才行,不能让他们瞧出自己的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