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声色冷漠神情看起来愈发沉晦难测,冷漠的视线逼得段讳谨整个人缩得更紧,他不敢抬头,只在开口说话的时候才会习惯性的瞄上一眼。
闻言,是用眼角余光瞄了一眼,被段昭安寒眸里的凌厉吓到唇色都白上三分,好半天才怯懦道:“他们说没有问题,一年之内就能回本。”
“他们?他们是谁?”
“刘元驹出面,我跟刘元驹关系还不错,……就信了。”段讳谨是被盘旋在脑袋上门的冷冽声音吓到心里头都是透着寒意,一阵阵的,怎么也缓不过神。
越如此,他就越紧张,越不敢多说什么,只有段昭安问一句,他才敢回一句。
“刘元驹失踪,现在没有人能证明这是他做的担保,段讳谨,你被人骗了。”段昭安冷笑起来,“哪个做大事的魄力,还要逞强,现在让自己的妻子出面来处理,段讳谨,你还是个男人吗?”
对这个叔叔,段昭安曾经也是敬重过,但他做的每一件事,却让他再没有办法敬重起来。
说好听的点是脑袋里少根筋,说难听点就是愚蠢,从来都是被人牵着鼻子走!从来都不自己好好想想事!
“我知道,我知道……。”他有些颤着的开了口,声音哑着,脸上尽是灰败的倦色,“出了事后我就知道了,一年就能收回三千万成本,这么好的事情,刘元驹还不占一分股,我是蠢成猪才相信他的话。”
他喃喃的词不达意的说着,整个人都是弯紧起来,一看就知道这个人是真被压垮了,“我也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明明是件好事,明明前面都赚了钱,我自己还亲自下了矿,请了局里的人过来检测,还是出事了,还是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