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兔子倒是可以,削皮上架,掏内脏……分明是很血腥的事,但在段昭安身上你看到不是血腥,还是优雅。仿佛,他是在打造成一件艺术品,可观赏的艺术品。
军刀在他手上是挥出了刀光,早有队员狗腿儿似的把松针叶捧上,让他方便把真是薄如纸,可透火光的兔肉片放到松针上,让松针的清香去去肉的腥味。
“找几块好石头来,平一点的,用雪把上面的苔藓搓干净,搁到火里头烧去。”段昭安手里不停,还吩咐队员们干点小活。
“得嘞,小事,立马行动。”马上有好吃的肉片,个个都麻利到跟围着厨房打圈的家庭煮妇一样,找好石头搓干净,再往火里一搁,就等着段昭安的手艺的。
顾晨是全程旁观,看到还真是有点目瞪口呆了。
真是好刀功!
片下来……肉是肉,骨是骨!
“怎么在家里也没有见你下厨房呢?”她问了句。
片完后抓了团雪把手上擦干净的段昭安笑看着她,好一会儿后才慢悠悠回答,“做,段家的男人都是结了婚后就会下厨。”
“大伯只要当天休息,厨房里其本没有大伯母的事情。二叔,小叔厨艺不错,已至于现在二婶,小婶两人都不会做菜。”
“等我们结婚后,你也可以不需要下厨房,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