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想责备我,直说就可以了。”
仙德尔莎的话却并没有迎来温和的回应,他只是摇了摇头,淡淡的开口说道:“你也没做错什么,我也不会去管你究竟找了谁……我只希望你自己清楚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就足够了。”
仙德尔莎低着头,没有说话。
又站在原地愣了好大一会儿,还是温和率先开口问道:“虽然不会去问你找了谁,但你现在给我的感觉明显是知道了一些很重要的事情……方便告诉我吗?”
“……神之长子。”犹豫了数十秒的时间,仙德尔莎还是转过头来,看着面前的温和轻声问道,“你对于‘真神’,是怎么看的?”
“你会这么问,还真是新奇呢。”温和笑了一下,“如果在几年前你问我这个问题,我一定会告诉你什么所谓的真神不过都是虚幻的存在,他们什么都做不到,也什么都影响不了。”
听到这番话,仙德尔莎突然扬起了自己的脑袋:“能从一名真正的神之长子嘴里,听到这么不敬的话……还真是新鲜呢。”
“我不是跟你说了,那是几年前的看法。”温和笑着摇了摇头,“曾经的我认为‘神’,不过是人们编造出来的存在罢了……起码在我原来的世界里是那个样子的,神虚无缥缈,没人见过,所有人对于‘神’的认识都是听另外的人说的,而经过这些天,你应该也认识到了‘口口相传’的真正力量,所以在我的世界里面,一个人要是跳出来说自己是‘神’,那他绝对是个心怀不轨的大骗子。“
“你这个说法,你的母亲知道吗?”仙德尔莎问道。
“我可从来没跟我老妈谈论过这些问题。”温和笑着说道,“因为从根本意义上来说,我老妈和那些招摇撞骗之徒,是不一样的。”
“真是双标的说法呢。”仙德尔莎摇了摇头。
“没什么双标的,其实也很好理解……我先前不是说了,那些概念的前提都是在我‘原来的世界’,来到这边之后,很多事情都不一样了。”
“这么说……神之长子其实也不是这片生命大陆的原住民吗?”仙德尔莎的话语显得有些犹豫,“不……这个问题是我问的失礼了。”
“没什么好避讳的。”温和笑了一下,“你刚才问我对于‘真神’是怎么看的,那我就告诉你……在我眼里,‘真神’可能是跟我们一样的生物,只不过他们要比我们强大的多。”
“你会说出这样的话,还真不奇怪。”仙德尔莎仿佛赞叹一般的看着温和,“我这次去苍白之巢……并没有去胡乱生事,而是去见了一个老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