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城实际上只有两大作用,一是方便运输粮草支援各部族日常所需,二是为了让人族君王代替金凤能在几日之内巡视完南北两边各部族交界处的情况。”元休的话与古书记载的完全不同。
“那么孟姜女哭倒长城,也并非完全属实?”刘娥的脑海浮现出一车车粮草沿着长城运到西域的场景,但不一会儿又消失不见。
“孟姜女的确是去寻夫,但他的丈夫是被奸佞故意害死,嫁祸给秦始皇修建长城一事的。秦始皇唯一的任性是修建皇陵,因为他要在皇陵地宫等待金凤骊姬重生回归。”元休深情地望着刘娥,似有千言万语都还没来得及说。
“那些奸臣为何要在秦始皇修建长城一事上大做文章?”
“为了推翻秦王朝的统治,亦可理解为争夺至高无上的皇帝君权。”元休冰冷地说道,仿佛世人皆艳羡的皇权,于他而言早已毫无吸引力。
刘娥认为这天下由一个人统治,实在是太荒谬了。
因为这样导致皇帝不得不三宫六院绵延子嗣,皇子们不得不从小就在尔虞我诈中求生存。
而皇庭女子如李皇后、潘惟槿,也难逃过被皇庭命运所累,不得不被联姻,成为巩固江山的棋子。
而今,就因为她帝女和金凤后人的身份,连她跟元休的孩儿都深受其害。
若是有一日小娥能够站到至高无上的位置,她定要改了这山海运行的章法。
小娥没有将心中的愤怒之言说与元休听,但她心底憎恶战争的心已然倍增。
来到耶律斜轸的营帐,只听得帐内模糊的谈话声,是耶律斜轸跟韩德让正在谋划行军作战之事。
刘娥和元休还未完全走近,就被作为窃取机密的细作抓了起来。
刘娥和元休被带到耶律斜轸的帐中。
耶律斜轸见是仙女和大宋皇子赵元休,便故作不足为惧道,“给二位贵人松绑!”
“二位请上座!”韩德让顺势泰然恭请道。
刘娥哪有心思落座,只见她立刻愤恨地说,“耶律斜轸,我敬你是辽国的一位护国大将,没想到你强抢吾儿,竟行如此下作之事!”
韩德让并不知耶律斜轸抢走了刘娥的孩儿,用眼神询问并示意他不可如此行事,一旦触怒仙女,后果不堪设想。
“我并非是强抢,而是请求仙童为我大辽上战场祈福!”耶律斜轸一副兵不厌诈的语气说道。
“我的孩儿在哪?”刘娥不愿再费口舌。
“今日与宋军交战之时,仙女便能见到!”耶律斜轸完全没把刘娥和元休放在眼里,在耶律斜轸看来,这两人年纪尚轻,赵元休虽然从小随军出征,打过几场胜仗,但阅历不足,当下他二人是搅不动这天地乾坤的。
“我要你还我孩儿!”元休用银龙宝剑直指耶律斜轸的咽喉。
耶律斜轸并未闪躲,反而激怒元休道,“杀了我,也改变不了此次大宋将被我大契丹所灭。”
元休望着剑指着的这个三十多岁身穿金色战甲的男人,将剑收回了剑鞘,“今日我不杀你!但此仇在战场上必报!”
“没想到大宋皇帝第三子竟真是个仁德之君。难得啊!”耶律斜轸十分有深意地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