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都城门。』
几匹良驹拉着一架马车奔驰而出,马车内是惊魂未定的三名女子,驾驭者,诸葛神侯。
城墙上,元颜阿骨打目送诸葛神侯等人离去。
“看天上愁眉不展,是仍然对败在诸葛神侯之手一事,耿耿于怀?”神侯一名戴着兜帽披风的神秘人问道。
“要当一个出色的赌徒,先要学懂两个道理,一是不能怕输,而是输了莫要哭丧,太过在意面前得失,眼浅量窄的人,只会越输越多,所以,本帝并不在乎一次的输赢,因为我有绝对的自信能在往后的赌桌上,连本带利赢回精彩的一票!”金帝平静的解释道。
“听罢天上这番话,我开始有点怀疑,你是故意输给诸葛先生的?”
金帝不否认也不承认,“是真输还是假败并不重要,你须知道的反而是,若非你料事如神,猜到舍弟可能借刀杀人,利用诸葛先生来对付我,让本帝心里先有了准备,后来的展肯定不是现在这个版本。”
“言下之意,天上终于相信我的能力,肯正式让我为你效劳?”
“一点小成绩,或许纯属侥幸,不足以证明你的本事,重用与否,还得看你能否解答此刻本帝心中的疑问?依你之见,舍弟的奸计未能得呈,反而让我将计就计,把他手中的所有人质全部放掉,赔了夫人又折兵,满肚子气的元颜决,将会怎样处理这个烂摊子?”
元帅府。
“阿骨打果然是老油条,这招连消带打,大条道理的将朕手里的本钱一股脑输掉,自己则毫未损,挺高明呢。”元颜决大大咧咧的骂道。
“我们该怎么善后?”小草问道。
“如今鱼饵没有了,计划打乱了,此时若教臭捕快们得知,全盘大计势必泡汤,如今,当然是你这个军师出谋献策,助朕拨乱反正的时候。”
金帝猜错了,吃了一记闷棍的元颜决,此刻横看竖看也不像满肚子气,更没有大雷霆,只是懒洋洋的泡着热水浴,意态之悠闲,就似乎在享受着一个愉快的假期。
“主公的问题好难回答啊,因为我要先弄清楚,到底你是想考我的记性?抑或想拿我来寻开心?”
成为了元颜决的女人后,小草的态度跟往常并无两样,没有患得患失的腼腆,没有夙愿得尝的欣悦,更没有飞上枝头的娇姿,皆因他心里雪亮,想要俘虏这个男人的心,成为这个男人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须要做的并非温柔体贴,献媚撒娇,而是要让他知道,你有用,非常有用!
“语带双关,小草究竟想暗示什么?”元颜决问道。
小草擦拭着元颜决的臂膀,道,“主公自己或许尚未差觉,自上次于中原的惨痛打击后,你变了,小草不晓得,究竟是那次大败激你的潜能?还是穷途末路,逼得你挖出一些早已经拥有,却从来不屑一顾的才能,总言之如今我的主公,已经较当初判若两人,变得极度毒辣,冷酷,绝情,精明,机智诈!”
元颜决不以为然,也不生气,反问道,“那又如何?现在的我令你害怕?”
“要成就不世大业,这些本来便是基本条件,看见主公今日的改变,小草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会害怕。”
“若非害怕,干嘛突然扯到这话题上?”元颜决斜眼问道。
“主公别着急,小草的话还未说完,记得当日你闭门苦思三天三夜,等到三天后,你终于走出来,看见你脸色难看透顶,我于是问道:主公有什么想不通的难题吗?”小草慢慢说道,“你摇一摇头,这样答我:没有,所有须要深思熟虑,可能或者不可能出现的变数,朕都已经想出拆解的方法,我只是在生气,生自己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