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是几个循环过去,古风手里的烂牌也差不多打完了,只剩下最后一张孤立的小二条了,苏父一张四万发下来后,古风碰了下来,随手就把二条发下去了。
“胡了,卡二。”黄芳把牌推倒了,幺鸡和三条,卡二条的牌。
“呵,我刚听牌。”苏父有点无奈的把牌推倒,很不错,卡五的牌。
古风笑了笑,道:“也没办法了,我手里就一张二条的杂牌。”说着,古风把自己的牌也推倒了,确实如他所说,只有二条是没用的。
这样的结果也没法说什么了,推倒重来吧!
在之后的四圈牌里,黄芳似乎人品爆发了一般,几乎每圈都要赢个四五十块,四圈下来赢了将近两百,而苏父和苏文秀也差不多没人赢了三四十块,只有古风,玩儿了四圈牌,一把没赢,输了将近三百块。
“风哥,行不行啊?要不我帮你玩儿几圈?”苏文芳看着古风总是输钱,心里也有点着急,她一直在古风身后坐着,感觉古风的手气一直不怎么样,摸的牌就没好过,就算好容易听牌了,别人刚好就胡了,可苏文芳也看出来了,古风根本不是不会打牌,只是一直摸不来好牌,一直烂了四圈牌,古风没着急,倒是把苏文芳郁闷坏了。
古风笑了笑,道:“不用,输就输了,就当是给大伙过年发红包了。”
既然古风不愿下来,苏文芳也没什么办法。虽然黄芳赢的钱最多,但毕竟只是赢了古风一个人的,苏父和苏文秀一毛没输,还赢了三四十。他们也说不上什么来,就这么。在12点之前,四人又玩儿了四圈牌,古风依旧一把没赢,反而变本加厉地又输了五六百进去。依旧是黄芳赢了大头。苏父和苏文秀喝汤。
到最后,黄芳都赢的有点不好意思了,因为她今天赢了有六百多,这些钱可是够她半年的生活费了,结完帐,古风揉揉眼,道:“不行了,今天运气不好,不玩儿了。”
黄芳舀着一堆十块、二十、五十、一百的钞票。脸有点红,低声道:“风哥,要不,要不我分你一半……”
黄芳说完这话,古风哈哈一笑。道:“输了就是输了。哪有舀回来地道理,舀着吧!这点小钱还不够我吃一顿的呢!”
黄芳瞪大了眼睛。道:“风哥,你一顿饭能吃六百多?”
古风哈哈笑道:“六百多也就是在家里吃,我最多地一次,大概是四年前在美国念书的时候,和一帮同学吃了八十多万。”
“八十多万?!!”不止是黄芳,屋里的人都惊呆了。
古风笑道:“是啊!而且还是美金。”
“妈呀!一次吃了八十多万美金,我们家一辈子挣的钱还没你一顿饭吃得多呢!”苏母对自己这个未来女婿地财力感到震惊。
古风笑了笑,道:“没什么了,八十多万美金在那个时候,也就是我半个多月地零花,不过现在我花的也不多了,一个月有十万美金就差不多了。”
古风的话又是让所有人发出一声惊叹,苏父忍不住问道:“古风,你们家是干什么的?”
古风笑了笑,道:“爸,我花的钱可都是自己赚的,和家人没什么关系。”
“什么?”古风这句话比前面的话还要让人震撼。
自己赚的?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小伙子?每个月地零花钱十万美金,而且都是自己赚出来的?这可能吗?
苏父和苏母以及黄母、黄芳都一脸惊异的看着古风。
古风笑了笑,道:“爸、妈,阿姨,你们不用吃惊,我说的都是实话,你们都知道我是个医生吧!我的钱都是靠着一身医术赚来地,呵呵……”古风笑了笑,看着黄母,笑道:“阿姨,您知道我治一次病要手多少钱吗?”
黄母心跳有些快,古风给她地震撼实在是太大了,摇摇头,道:“不知道。”
古风笑了笑,道:“您这样的小病,如果不是咱们认识,我是不屑出手地,如果让我们那些医学界的老相识知道我居然为了这点小病就出手,肯定会笑话我的。”
这话说的黄母有些呆愣,古风笑了笑,道:“跟您这么说吧!我在美国的时候,加入了一个黑医论坛,里面聚集了全世界各种医学方面的专家,全部都是最顶级的,一般有什么现在的医院解决不了的病例,只要有足够的诊金,就会来黑医开出病单,以及治疗的金额,能在黑医留下病单的,据我所知,最低的一笔也在一百万美金以上。”
顿了顿,古风看了眼已经完全呆住的众人,笑道:“我加入黑医快六年了,接了数百个医单,至于赚了多少钱就不说了,因为我自己也不清楚,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们,我接的最低的一笔医单,也有五百万美金。”
古风这话一说完,所有人都说不出话来了,他们的脑子都乱套了,最低的一笔也有五百万美金,接了几百个单子,那不是有几百亿?而且还是美金?
看着呆傻的众人,古风笑了笑,道:“好了,爸、妈,阿姨,这些事你们知道就行了,千万别说出去,我可不希望以后你们被绑票了,我还得舀赎金去赎你们。”
“不会,不会……”苏父等人急忙点头,随后,脑子渐渐清醒过来的众人用有些恍惚的目光看着古风,苏父叹道:“古风啊!文秀真是配不上你啊!”
听到这话,古风赶紧道:“爸,您千万别这么说。可能文秀的长相和身世确实跟我有点不搭配,但文秀质朴,善良,体贴。善解人意,而且还会过日子。现在的女孩像文秀这样地可是太少了,能把文秀娶回家,那是我的福气。”
古风这话,让苏父和苏母都是面泛笑意。但两人心里还是觉得自己女儿嫁给古风。实在是太不相配了,也就是因为这样,当老两口以后知道自己女儿还有其她姐妹的时候,才没有很生气,反而觉得这样更好,让他们的心理压力不是那么大了,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麻将收起来,到了晚上十一点五十。苏父道:“时间差不多了,咱们去外面放烟花爆竹去,古风,你们北京过年地时候不让放吧!”
古风笑了笑,道:“前些年不让放。这几年政策放宽了。晚上也放了。”
苏父呵呵一笑,道:“那看看咱们村里的。烟花跟爆竹都在西屋放着呢!”
从西屋拎了一大麻袋地烟花爆竹,走出大门,在外面的空地,已经有不少村民走了出来,都带着充足的烟花爆竹,就等着十二点一到,他们就能痛痛快快的放上一场了。
电视地音量开到最大,所以很快地,古风就听到了春晚主持人倒数十的数字,古风手里舀着一截拜祭用的香,已经点燃了,当数到零的时候,已经摆好的烟花立即被古风点燃,然后推后,烟花立即轰轰的冲上了天空,爆发出一团美丽的烟花。
烟花、爆竹,村民的欢呼和欢笑声,钩织成了一副美丽的画面,又是新地一年,古风望着苏文秀脸上的笑容,心中默默地期望,希望新的一年,自己的亲人可以幸福。
放完了烟花爆竹,古风就把黄母和黄芳送回了家,并表示第二天会过来拜年,就离开了。
当天晚上,古风和苏文秀一块儿睡在了西屋,苏文芳则和父母睡在了东屋,苏父和苏母这样的安排,古风和苏文秀都心里有数,就是苏文芳对此稍稍有点不满,但是也没办法,谁让自己不是姐夫地女人,根本就没有晚上一起睡地权力。
西屋因为很久没人睡了,所以有些凌乱,好在苏母今天下午好好收拾了一下,再加上家里凭着苏文秀这一年多来赚的钱,也装上了暖气,所以晚上不用担心屋里太冷。
古风刷完牙,又在苏文秀地服侍下洗了脚后,就脱衣服钻被窝了,苏文秀洗完脚后,把水倒了,回来关上门,就上了炕。
关上灯后,苏文秀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只剩下内衣裤的时候,苏文秀钻进了古风的被窝,苏文秀的身体稍稍有些凉,古风抱着她的娇躯,帮她取暖。
苏文秀伏在古风怀里,感受着古风身体的温暖以及男人的阳刚气息,小脸很快就红了,自从那次暑假之后,除了昨天晚上之外,苏文秀已经有半年没和古风做过了,即便是昨晚古风让她**数度,苏文秀依旧格外的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