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过是学习了你们池家人的行事风格,但对你我来说,没什么影响不是吗?】
这反问句看在池砚舟眼里充满挑衅。
只见他缓缓侧身,突然拽紧云锦的手腕。
纤细的手腕在他收紧的手掌中,几乎要折断似的,疼的她蹙起眉头,想要挣脱却无力反抗。
耳边传来池砚舟讽刺的声音。
“没影响?本该出席婚宴的人,却打算和别的男人吃饭,你说这是没影响?”
云锦讶然,没想到他考虑的那么多!
一时有些无语,单手打字。
【我和秦先生之间清清白白的同事关系,你不要把我们想的太龌龊!】
“清清白白?”
池砚舟狭长的眼睛凝视云锦,眼底的戏谑之意,好像一把刀子要将云锦刮掉一层皮。
“你有资格说自己清白吗?”
一如既往地羞辱,不留情面。
“被池天成糟蹋过的人能好到哪去?”
他一手撑在座椅上,身体以绝对性的压倒优势倾在云锦身前。
她被迫往后仰。
他微微眯眼,淡定开口:“我警告你,想要分到遗产就收敛点。”
云锦愤怒之际,忽然看到池砚舟目光微变的看向自己胸前。
顺着目光,赫然发现自己的衬衣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崩开了!
她大吃一惊,立刻紧捂胸口。
池砚舟冷冷的嘲讽声突然在头顶响起。
“你都是这么勾引男人的?手段拙劣!”
勾引男人?她什么时候勾引他了?难道不是他狗眼到处乱瞄?不戳穿他眼睛是云锦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