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若冷冷的望着下面北条夫人,“谁是你的好人儿妙郎君?你个东洋小浪货!”
北条夫人娇躯发烫,难耐似的在他身体下微微扭动,双腮晕红,美目半开半阖,红樱桃般的红唇喘息着道:“好人儿,妙郎君,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好了。”说完,咯咯咯的浪笑不止。
萧若一听为之气结,这东洋美人不知廉耻的程度大大超出了他的想像。
北条夫人眨眨眼,忽然惊咦了一声,睁开美眸望着他,奇道:“好人儿,你不是不会说汉话的吗?”
“我原本就不是高丽人!“萧若傲然道:“本公子乃煌煌天朝人,如何不会说汉话?”
北条夫人听了更为欢喜。扶桑人与高丽人历来相互看不起,都视对方为蛮荒未开之邦,而对中土天朝那是除了仰慕还是仰慕,只有在天朝面前才会心
甘情愿自居蛮夷,虔诚学习天朝上国的方方面面,中土汉人在两小国国民心目中无疑是最高贵的民族,他们面对汉人时,不可避免有种骨子里的自卑
——也正是这种内心深处的自卑感作祟,他们一旦有欺负汉人的机会、往往就会往死里欺负。
北条夫人骤然听说眼前妙郎君不是低贱的高丽人,而是中土高贵的汉人,越发兴奋得无处搔痒,伸出丁香小舌,像只猫咪似的他胸膛。同时启目
上视,媚眼如丝望着他。北条夫人兴动如狂,春潮泛滥,眼睛里只有面前这从所未遇地俊俏妙郎君,至于他这汉人怎么会出现在城里,究竟是从天上
掉下来的、还是从地上长出来的……她才懒得理会那许多。
萧若猛然推开她,跳下床去。抓起皮鞭,挥鞭就朝她身上狠抽两记,笑道:“东洋小浪货,爽是不爽?”这两鞭使力拿捏得恰到好处,堪堪在她紧身
衣上抽出两道裂缝,露出下面娇嫩的肌肤。
北条夫人娇躯在床上打滚,半真半假的呻吟着。直比声还要诱人三分,任何男人听了都得血脉贲张,她已进入失神的状态,嘴里用日语含含糊糊
的叫着:“压妈德!压妈德……”
萧若一听见日语,气就不打一处来,怒火上冲,满腔怒火无处发泄,当下再不手下留情,扬起皮鞭一下一下结结实实抽在她身上。“爽不爽?爽不爽
……打死你个东洋小浪货!”
北条夫人身躯水蛇也似地在床上扭动,叫声不改,依旧是分不清爽还是疼的腻声,时不时还冒出一句:“小贱货谢公子爷赐打……”
她身上紧身衣破裂处越来越多,衣内峰峦起伏的胜景渐渐暴露出来,眩人眼目。
萧若打着打着,竟没来由生出某种异样的施虐快感……他猝然一惊,暗暗自责:萧若啊萧若。你怎能跟东洋倭人一样变态?!他一念及此,忿忿扔掉
皮鞭。“呸!你真是个犯贱的女人,越打你反倒越欢快!”
“小贱货是犯贱,小贱货就欠公子爷的打。”北条夫人一面说着,一面手足并用像狗一样在床上爬过来.张大双臂抱住他腰部,整个娇躯紧紧贴在他
身上。只恨不得融入他身体里去。
北条夫人星眸迷离,粉脸潮红,满面的迷醉之色,娇喘吁吁道:“公子爷好棒,从来没人打得我这么舒服过,我……我……我湿了。”
萧若心头猛地一荡,他自从来到这个时代,还从未听过如此淫秽、如此下贱地话语!加上半裸美女在怀,他原本早已是蠢蠢欲动的宝贝立时昂然勃起
,又粗又硬,正顶住这东洋美女的香颈。
北条夫人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上半身退后了一点,两只玉手极其利索的去解萧若裤带,三下两下就使他那话儿直挺挺暴露在空气中。北条夫人着得
目瞪口呆,张大了樱唇再也合不上,咋舌难下,似是从未见过如此雄伟的巨物……
她二话不说,张大嘴巴勇敢的含住了他这根巨物,开始卖力的舔舐吮吸,为他吹奏一曲“洞萧”。
萧若本想推开她,谁料这东洋美人半点都不讲客气,立刻便将他宝贝合进嘴里、他只觉一阵酥麻流遍全身,难以形容的快感直冲脑门,手伸到一半便
软软的垂下。柳下惠名垂千古,也只走坐怀不乱,没说宝贝被个大美女含住还能不乱,在这种情形下没有男人能把女人推开,除非他不是男人。
北条夫人施展出浑身解数取悦于他,吸吮得滋滋有声,真个说出地淫猥。
萧若美得飘然,好似置身云端。在此之前,美若天仙的皇后曾经为他舔过,他也曾数度诱使韩妃等五婢给他,但她们的“口技“委实不甚高明,
一个二个羞怯怯的生疏笨拙,与这东洋侯女倭女简直不可同日而语,这倭女的“口枝”可谓出神入化,其大胆放浪,绝非宫中那些端庄贤淑的后妃们
所能企及。他直至今日,方始真正领略到女人嘴巴舌头上的魔力。
半晌之后,莆若攀上顶峰,在她的嘴巴里喷射了出来,畅快淋漓,莫可名状。
北条夫人一阵咳嗽,随之把他地龙精全咽了下去,还为他反反复复干净,她美眸中含着层层雾气,娇艳欲滴,痴痴的凝视着他,一副意犹未尽地
模样,自己也开始脱衣服。
萧若发射过后,欲火巳退,心下微觉自责,一把推开了她,整理一下衣物,掉头就走。
“你、别走、别走……”后面床上北条夫人幽怨凄楚的声音传来。令人闻之肝肠寸断。
萧若走到门口之际。忽然驻足停步,回首展颜一笑,柔声道:“中土不是你该来地地方,你……早些回你的东洋岛国吧!”说完,振振衣袖,飘然而
去。真个道不尽的儒雅飘逸。风流倜傥。
“你别走……别丢下我,我跟你一起走……带我走……“北条夫人心神俱醉,跌跌撞撞爬下床,随手拿过一件衣物胡乱穿上,失魂落魄的追了出去,
木鞋也顾不上穿。
室内又安静了下来,一灯如豆。昏黄地火光微微跳跃。
暮然,窗棂处咯的一声轻响,一道人影自窗口翻了进来,却是萧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