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臣秦柏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四下里一片死寂,鸦雀无声。堡内堡外数以歹计的人都惊呆了,怔征看着这一幕,如在梦中。
老将秦柏大声悲呼:“老臣救驾来迟,致使皇上身处险地、罪该万死!恳请皇上治臣死罪!
说着,连连磕拜不已,前额碰地,味咯味直响。
独立煽楼顶上的萧若微微一笑、道:“秦爱卿,你一个地方将军,兵被同镣拐去了不说,连自身也失陷于牢狱,你这领兵官可当得有够窝囊啊!”
老将秦柏汗流诀背,顿首道:“老臣罪该万死!
“你的读职罪自有朝廷依国法论处。“萧若淡淡说道,“平身!”
“谢皇上!“老将秦柏又磕了个头,方战战兢兢起身。一转头,见堡外众官兵兀自呆呆的偶立着,高声喝叱道:“你们还楞着干什么?皇上微服私访到了洛阳、就在你们面前,还不速速拜皇上三跪九叩大礼参拜?”
众官兵如梦初醒,哗啦啦一齐跪倒于地,轰然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一面连连磕头。山呼万岁之声惊天动地、响遏行云,胡家堡的堡墙仿佛都在呼声中颤抖。
只剩了朱浑一人坐在战车上、满头冷汗,惊恐万状的望着四周,面色惨白如纸,整个人都瘫掉了。
“怪不得……我第一眼看见这少年就觉不是一般人,果然如此。”
颜九娘啼啼自语道,说着,不由自主望向何不平、两人对视一眼,都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浑身五花大佛的何不平苦涩一笑、要不是这些人。他明明先一步逃走了的,哪晓得却给这些蠢人佛在这里,当真天意、无话可说。
“众将士平身。“萧若一摆手,清声朗朗道。
“谢皇上!”众官兵相继站起身。
萧若遥遥指着车上朱浑、喝道:“将此贼拿下!众官兵们哪还客气,发一声喊、争先恐后冲上前、七手八脚将一滩烂泥似的朱浑苑下战车,五花大绑捆得严严实实。面朝皇帝扶跪在地下。
朱浑好似丢了魂魄一样任凭他们摆弄,直到面朝皇帝跪倒。才突然如梦初醒,拼命磕头,纵声高呼道:“皇上饶命!皇上饶命!罪臣一片赤胆忠心,唯天可表!罪臣查明胡家堡和通外敌,才擅自作主发兵前来剿贼的。皇上明鉴,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皇上啊!呜呜呜……”说到后来,涕泪俱下。挥是动情,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他是冤狂地。
身旁响起一声咯咯脆笑,一个中年村妇下马走到朱浑面前,朱浑一见大喜过望,话像找到救命稻草似的,喜道:“胡家堡通敌卖国一案这位大姐可以作证,她、她是刑部密株……哈哈给,她是刑部密株,曾混进堡内查此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