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谎!你休想骗朕!当宫女,哼,当宫女你衣服里藏着一把利刃做什么?说,什么人派你进宫行刺朕的?”
风蝶舞楞了一楞,眨巴眨巴大眼睛,奇道:“皇上说什么?奴婢一点也听不明白。”
萧若气笑道:“你不明白,你身体里藏着的利刃可明白得很。你当宫女暗藏利刃做什么?别告诉朕是杀鸡杀鸭?也不知储秀宫那些家伙是怎么被你瞒过去的。现在给朕如实招来,谁派你进宫的?意欲何为?是不是行刺朕?”
风蝶舞脑子里似乎终于转过弯儿来,吓得魂飞魄散,扑通跪倒在地下,拼命叩首,声泪俱下:“皇上明鉴,奴婢冤狂,冤狂啊!呜呜呜……奴婢身上哪有什么利器?真的没有。奴婢一个民间弱女子,如何敢冒犯天颜?皇上饶命,皇上开思啊……呜呜……”
她完全一副吓得六神无主的模样,发乎自然,全无作伪的痕迹,加上梨花带雨,进发美得惊心动魄,让人见了很容易心生同情。萧若心里就一个劲的冷笑,这居心巨渊的小丫头演技倒不坏,她要生在21世纪,估计能拿个奥斯卡最侄女配角什么的……哼哼,倒要看看她还能撑到几时。
萧若用一种恶狼看小白兔的眼神看她,“这么说来,你衣服里真的没有暗藏什么凶器?”
风蝶舞呜呜咽咽道:“皇上明誊,真的没有!奴婢愿以性命担保。
萧若眼中闪过一丝促挟之色、嘿嘿坏笑道:“那好,你把衣服脱掉。朕要检查。”不久前在储秀宫,轻过她身前时,萧若没来由心生奇妙的感觉,视线一瞬间穿透她衣物,清楚看见她上衣里贴身藏着一支极薄的利器。神奇感觉一闪即逝,却已引起他高度警觉,断定这绝色秀女其实是混进宫地刺客。故而单独挑选她来寝宫侍寝。
“什么?脱衣服?”风蝶舞听了满脸能红,害臊不堪,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人家一个才十几岁不识男女之事的,命她在男人面都脱光衣服,确实有点子……那个。
风蝶舞气怜的望着皇帝,一双绝美的眸子波光潋滟,其间似有盈盈一泓秋水荡来荡去。法然欲滴,粉脸上兀自挂着晶莹的泪痕,令人望之心碎。任是铁石心肠的人见了也要心软。
萧芳全然无动于衷,面无表情,缓模而冷酷的吐出一个字:“脱!”
风蝶舞不敢抗旨,无可奈何之下。只得自行宽衣解带。
看美女穿衣服是一件赏心悦目地事儿。尤其是风蝶舞这种档次的美人。萧若饶有兴趣的看着,唇角含着笑意。不自觉的翘起了二郞腿。
风蝶青不情不愿的脱着,脱衣速度非常之慢,皇帝也不催促。然而脱得再慢,也终究要脱完的。五颜六色的眩聪陵罗宫装一件件滑落地上,肌肤映着灯光荧荧生辉。风蝶舞珍藏了十几年地女儿家隐密娇驱呈现在萧若面都,她羞赦不堪。粉嫩的肌肤都泛出片片徘红、无地自容,一只玉手遮掩胸口,一只更手遮掩下体女儿家私密处,要多诱人就有多诱人,神仙看了都会怦然心动。
她脱衣服的过程中,萧若面带微笑、二朗脚一翘一翘的,看得不意,浑不知身在何处,人世间最美妙的事莫过于此。然而、他飘飘欲仙的心情并没能维持多久,在风蝶舞最后一件囊衣自光洁地肌肤滑落之时,萧若有些笑不出了,双目瞳孔急遮扩大一一她美得颠倒众生地上前没有任何利刀,有的只是今所有男人发狂她姆娜体态。
场面一时偶住,房间里一片寂静,落针可闻。
“皇上……”风蝶青长时间不闻皇带说话,不禁含羞唤了一声。
萧若如梦初醒,眼睛瞪得老大,二朗腿也放了下来,“你……你……”眼前变故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一时不知该怎么说。
风蝶舞幽怨小声道:“皇上、奴婢可以穿上衣服了吗?
萧若猛的冲上前去,抓起她脚边的衣物,拿在手里反反复复模索,丝绸宫衣柔软至极,其中明显没有任何利刃的踪影,再怎么找也是这个结果。
萧若犹不死心,眼珠子一转,盯着一丝不挂地风蝶舞,道:“把你的手拿开,朕检查,看你往哪里藏。
风蝶青一听,简直要晕倒颤声道:“皇……皇上……不要,奴婢身上真地没有凶器,呜呜……”她羞愤已极,眼泪刷的一下就出来了。
萧若也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他对自己有信心,仍然恶想狼道:“叫你拿开就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