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春秋进去给惊云上药,萧铁策来到灶台间,自觉地烧火。
明九娘烙饼,假装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家里来了他的亲人,该主动的是他。
好在萧铁策挺上道的,开口道:“惊云被我娘惯坏了,做事冲动;又听了别人的挑拨,对你有意见。我已经警告过她,暂时她可能需要住在这里。如果她不听话,你只管告诉我,我会收拾她的。”
怎么收拾?
再打一顿?
明九娘开玩笑道:“我很庆幸,我不是你妹妹。”
前身作死那么多次,萧铁策也没动手;可是对惊云这么不客气。
难道这是对自家人的特别待遇?
那明九娘表示,她还是做外人吧。
萧铁策吃了两张卷着肉和菜的卷饼后,见春秋还没出来,便道:“我去铺子里了,你也不用搭理她,好好晾一晾她。这顿我打得不轻,别给她吃辣的。她不挑食,先让她住些日子,我写信给封家,让他们派人来接她。只是路途遥远,又赶上冬天,可能得开春才能来,麻烦你了。”
要在这里住小半年,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消息。
但是看在萧铁策恳切的态度上,明九娘也就答应了。
“我们有言在先,”她开口道,“她要是敢撞我枪口,我可不客气。”
“有我在,她不敢。”
萧铁策没说错,他在的时候,惊云老实地像猫面前的老鼠。
可是他不在的时候,这小东西,可是嚣张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