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景琛看着她低低的笑了起来。
“是不是我一天不醒来,你就一天不吃不喝?我若是这辈子醒不过来,你是打算随我而去?”
温伊的双颊几乎红得滴水:“暮景琛,你......你少得意,我只是......只是......”
暮景琛的脸几乎贴在她的脸上:“只是什么?”
温伊便胡乱的找了个借口,抬手在他腰腹处戳了戳。g
“我只是想到自己那颗肾还在你身上,要是取回来的话,也得保证宿主是活体的情况下,否则会影响手术的成功率。”
暮景琛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异样,但很快消失不见,他笑着亲了亲她的额头:“口是心非。”
她看了看他眉骨处的伤口已经结了疤,便抬手摁了摁:“等下我去爸那里帮你取点祛疤膏,多抹几天,疤痕就会消失。”
暮景琛握住她的手指放在唇边吻了吻:“不,我要留着这道疤,让你知道,我可以为你拼命,让你以后好好的爱我。”
“暮景琛,你......真可恶,故意想让我愧疚,对不对?”
“那你就怀揣着愧疚之心,对我好一点。”
“我才不会愧疚,毕竟你以前也没少干不是人的事。”
“这么说,咱们算是扯平了?”
温伊用故作大度的语气道:“好啊,那就扯平吧,以后你走你的阳光道,我安心过我的独木桥,谁也不欠着谁了,你也不需要为我这么拼命了。”
暮景琛恼怒的将她压在床上,顺势将她双手反剪在头顶,咬牙切齿道:“我可不想跟你扯平,所以现在想做点其他的事情。”
温伊扭-动了一下身子:“你想干什么?”
暮景琛低头看着身下的女人,因为挣扎的缘故,她的领口微开,露出性感的锁骨,衣服上皱,露出一段皙白的腰肢。
伤患处鲜红的雏菊攀爬在雪白的腰肢上,简直是致命的诱惑。
他的喉头微微滑动,声音低哑:“当然是......干点不是人干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