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正如她的猜想,青蟒必然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些年来蟒帮跟我们乌托邦可有往来?”
“自打您跟青蟒一战后,咱们两家虽然成了不相往来的仇敌,但也是井水不犯河水,各自相安无事,至于这一次青蟒忽然发起挑衅,怕是想报当年的劈面具之仇。”
温伊冷笑道:“我没有找他算账已经是万幸,他还有脸报仇?”
“大概是......因为他长得太丑,不想让我们看到他的脸,所以一直对您耿耿于怀。”
当年她那一刀的力道着实不轻,估计会在他的脸上留下一道疤,岂不是更丑了?
这对丑男而言无疑是雪上加霜,也难怪他一直怀恨在心。
“那乌托邦这三年的近况如何?”
乌鸦硬着头皮道:“当然......当然是不错的,足以跟蟒帮抗衡,吾王尽管挺直腰板赴宴。”
“那就好,如果青蟒硬要分个高下,我也绝不退缩。”
乌鸦奉承道:“那是当然,吾王的身手可不是盖的,这些年来一定精进不少,必然能够把青蟒那个丑男打得哭爹喊娘!”
温伊垂了垂眼眸,若是以武力取胜,她怕是没有多大的胜算,当年那场肾脏移植手术险些要了她的命。
如今身体因为缺少一颗肾,只能速战速决,根本经不起持久的打擂。
看来她只能智取。
星辰酒店的顶级包间。
暮景琛抬手看了看腕表:“人还没到?”
白斩笑嘻嘻道:“怕是已经被您那份战书吓得屁滚尿流了,毕竟乌托邦这几年江河日下,连我们青蟒的一根小拇指都比不过,哪里真敢跟帮主您叫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