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他!”
“对!”
“下次见着他,定要收拾他一番!”
“也带上我!”
而庄家孟浪,也知道快遮盖不住了,便使出了最后的招式。
“当”
孟浪一拍桌子,随后移开手,留下了一大锭金子!
一百两黄金!
这可是一千两银子,一千贯铜钱!
赌徒疯了,躁动起来,欲抓住那一大锭金子,而这时,一只手已经拿起了这锭金子,众人抬头一看,赫然是孟浪。
孟浪望着这些赌徒,低声道“众位兄弟,小弟只这最后的一千两了,若是诸位一起拿出一百两赌本,小弟便赌了!”
岂有不答应之理,大半赌徒离去,筹集赌资,临走之余,还叮嘱大汉,好好看管孟浪。
“这小子真有钱!”大汉也动过歪心思,但也知道,若真动手了,其他赌徒肯定会追来,说不定到时连县城也走不出。
而那些离去的赌徒,开始筹集赌本了。
赌本何来?
逼迫家眷而来!
暗处的风灵子,目若寒霜,令身旁的郡守少爷钱泰多有些心寒。
不多时,那些赌徒俱都回来了,同时也带回了赌本。
一百五十两!
赌徒们为金钱所迷,逼迫道:“小子,赌本来了!”
赌徒们的意思是,我们筹集到了一百五十两,你小子是不是该再拿出五百两来!
“我只有这么多了”孟浪所言不假,金钱对现在的他来说,真的作用不大。
众赌徒也信了这话,皆因一千两银子,是他们每个人都没有见到过的。
“快点!”
众赌徒红了眼,各自取走了那多出的五十两,催促孟浪快点。
“就好就好”孟浪就准备拿起赌盅,一只手却神了过来,让孟浪拿了个空。
那手,却是那大汉的手,那大汉抄起赌盅,狞笑一声,盯着孟浪:“小子,我来摇,你没意见吧!”
大汉还是比较谨慎的,怕这小子使诈,不过他把赌盅拿过来的目的,就是为了使诈。
“你你你”孟浪有些急了,让那大汉更加肯定。
大汉得意一笑,张大了眼睛,狠声道:“你什么你,我来摇!”
“啷啷啷”
大汉使了一番手法,确定里面的点数是三个一后,就压下了赌盅,掀开赌盅,偷偷一瞧。
这不可能!
大汉猛地把赌盅拍了下去,让众赌徒一惊。
“胡三,做啥哩!”
大汉一抹额头冷汗,并不答这赌徒的话,反而把赌盅挪给了孟浪,并道:“你来摇!”
“我摇”孟浪自然知晓这大汉想法,无非是觉得他的运气太好,竟然摇出了豹子
孟浪也不推辞,抄起赌盅,随意地摇着。
“啷啷啷”
“当”
拍下之后,孟浪就掀开了赌盅,往地上一摔。
这不可能!
众赌徒跟那大汉一般,皆是暗自大呼一声,旋即就朝着桌上银两抓去。
“哼!”孟浪轻哼一声,手掌一抓,桌上银两,便全都聚了过来,随即袖子一盖,银两便不见了。
“小贼,还我银两!”
大汉见机快,直直抓向孟浪面门。
雷火电光之间,一剑飞来,深入墙中,让大汉迅地收了手。
风灵子当先,钱泰多在其身后,一行人走了进来。
风灵子两步走到孟浪身前,抽出长剑,归入鞘中,望着这些赌徒,冷冽一笑。
“赌是人间毒瘤!”
既然是毒瘤,那便要扫除!
虽修士轻易不能干涉凡间,但此地是孟浪故乡,且赌徒猖狂,他便有足够的理由,来干涉此事!
风灵子身轻如燕,持着未出鞘的剑,在赌徒中转了一圈,就撂倒了全部的赌徒。
至于善后的事,风灵子冷冽一笑,他相信钱泰多,会处理的好的,而这些赌徒,也一定会戒赌的。
离了此处的孟浪,不由得怅然若失,但随即定了定神,就带着风灵子去了书塾。
书塾在朗丰县右侧,而现在两人则在朗丰县左侧,不多时,就见到了书塾。
书塾不大,只有寻常房屋大小,同时很是简朴,但却能令人嗅到书香之气。
这时还是上午,书塾中正传来阵阵读书声:
“人之初,性本善”
不要问为什么这里也有《三字经》
孟浪听到这里,神情恍惚,不由想起了往事:
“我小时候就住在这”
正在孟浪回忆的时候,却被风灵子打断了。
“回忆就回忆,说出来做什么,还每次都说一半,真是吊人胃口”
风灵子跟孟浪呆在一起呆久了,也学会了孟浪的语气。
“你你你”
孟浪瞠目结舌,明明是风灵子每次都打断他的回忆。
“你你你”风灵子哂笑一声,接着嘲讽道:“你什么你,你个人间毒瘤”
孟浪痛苦地抓了抓头,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本来那么冷的风灵子,现在变得这么毒舌
“为人子,方少时”
这一句读书声传来,让两人静了下来,相视一笑,开始唇枪舌剑地斗起了嘴。
“风灵子师弟,没想到你的名字那么地女性化。”
孟浪毒舌的时候,很是悲天悯人地叹息着:“唉,这世道啊”
“哼!”风灵子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会把名字告诉这家伙,只好釜底抽薪,一招致命,讥笑道:“曾有那么一天,假赌棍碰上真赌神”
满脸不在意的的孟浪听到这里,感到阵阵揪心,随即开始心痛,是那种痛不欲生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