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爷是谁?”
凤九倾拿起筷子吃了一口,淡淡问道。
“奴家也不知这位十一爷真实身份是什么,只知其身份神秘,常年混迹青.楼,酒楼,跟在身边的都是世家公子,就是朝中官员见到此人,都是毕恭毕敬,从不敢有人轻易冒犯!”
花妈妈开口道。
凤九倾喝了口酒在口中顿了下,过了片刻才咽下,而后笑道。
“如此……便罢了!”
花妈妈闻言,暗暗松了一口气,正打算让莺歌出去,不想凤九倾竟对着莺歌勾了勾手指。
“过来!”
莺歌原本是一朵娇艳欲滴的月季,可是三日下来,被凤九倾活生生“璀璨”成一朵黯淡无光的兰花。
此刻听到对反叫自己,叹了口气,耷拉着脑袋,如一个牵线木偶一般朝着凤九倾走了过去。
凤九倾抬手一拽,莺歌就倒在了软榻上,凤九倾抬起莺歌的下巴,一双漆黑的眼眸泛着寒意,一字一顿地道。
“可知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小女子,懂!”
莺歌立即心惊地点头。
“去吧!”
凤九倾手指一松,拿起一旁放着酒壶喝一口酒。
房门被关上,凤九倾再次看向了窗外,心情那叫一个郁闷,简直无法用能语言形容。
那晚从晟王府逃出来,她先是在城门口和一群乞丐待了一晚。
她想的是,南宫翎发现她逃出地牢,必然会猜到她逃回了西域,肯定会派人朝着西域方向追去,可是一直等到第二日,都未曾见到有任何动静。
第二日,她又回了城,先是拿着侍卫的那身衣服和刀去当铺当了几两银子,买了一身男装,就去了赌坊。
从赌坊出来,她先是随便找了一个客栈住下,然后又趁着夜色出门,在青.楼对面找了家客栈,紧接着就来了青.楼。
她觉得,以古代女子的三从四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性格,南宫翎肯定会想不到,她会女扮男装来青.楼。
可是她在青.楼观察了几日,也不知道是南宫翎就此打算放任她离开,还是她成功地瞒过了南宫翎的耳目,总之这几日街上很平静,似乎根本没有王妃出逃这一出。
情感上告诉她,她现在安全了,可理智告诉她,南宫不会那么轻易放过她,不然他也不会把她带回朝都。
虽然南宫翎不会猜到她在青.楼,可凤九倾没有想到,在这里会撞见一个叫十一爷的人。
身边跟随的是世家公子,朝中官员见其毕恭毕敬,无一人敢冒犯,能有此身份的人除非是皇亲国戚。
凤九倾没敢在潇湘楼多待,琢磨着对方差不多在办正事的时候,她轻声出了门。
走廊,有女人和男人的追逐打闹声,凤九倾从几人身边走了过去,只是快要走到楼梯口,临近楼梯口的一间厢房房门突然打开,一个身着月牙白长跑,手拿折扇的男子抬脚走了出去。
凤九倾脚步一顿,想躲,可已经来不及了,男子转身淡淡抬眸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