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兴奋,不可能入睡。于是赵金菊又告诉马兰,有个老乡,是华东师大的,开始他也是对她蛮好的,后来深入了解,他就嫌弃她家了。
“你说的是来找过你几次的老乡,我见过的。你不记得了?哪次你们俩正谈话,是我把你叫走的,是不是那个人?”马兰说:“可是天黑我没有看清人。”
“没有看清好。”赵金菊说:“不过哪时,我们纯粹是老乡!”
“那么现在还有关系吗?”哪时没有现在怎么样?
“没有关系了。”赵金菊说:“他已分配回乐平去了,只是给我写了一封简信,告诉他的通讯地址而已。”
“那就是说,他希望你给他写信了!”
“我才没有哪个空呢,信中只干巴巴的几句话,叫我回信说什么?空想!”
“听你的意思是他瞧不起你家?”
“瞧不瞧得起,看行动!开始还好好的,还做我的思想工作,可当他了解到我家的情况后,态度就一下子冷淡起来了,你说还能再谈下去吗?”
马兰想了想说:“算了算了!从头来吧:塞翁失马,安知非福?”
两个人在安知非福中,慢慢地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