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东厂锦衣卫,足足有惊人的六千余人。
在陈晓的滔天怒火下。
只看陈晓眼色行事的整个东厂,彻底沸腾。
只要牵涉到此事的户部官员,差役,统统被锦衣卫从家中带走,更不要说户部衙门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的水泄不通。
更有甚者。
童贯没有傻到去御林军大营去‘请’中郎将赵义。
他亲自带了数百人,包围了北街最繁华地段,赵义的宅邸。
发现赵义根本不在家中后,童贯想都不想地将赵义家眷上百口人,统统‘请’到了动产官署中喝茶。
无数北街的达官贵人,亲眼目睹了锦衣卫的抓捕过程。
人人自危。
压抑紧张的气氛,充斥整个京城的上空。
陈晓一直等到第二天。
凌晨。
北镇抚司。
东厂厂公童贯,一脸兴奋地来向陈晓报告:
“主子,御林军右军中郎将,赵义,已经带到!”
原来,赵义躲在御林军大营之中,却没有想到,‘阉狗’如此的无耻,竟然拿下自己的妻儿家人。
赵义再胆大包天,也不敢领兵冲击东厂。
熬了一天后,赵义害怕东厂的狠毒手段,只得领了几十名亲兵,向童贯兴师问罪。
童贯自然不会管什么官场规矩道义。
他只在乎陈晓的话。
当场一拥而上,把堂堂御林军右卫的中郎将赵义五花大绑,关了起来。
“呵呵。”
陈晓的脸上,浮现阴冷的笑意:
“把人给我带上来,孤要亲自问问…”
很快。
浑身血迹伤口,五花大绑的一名大汉,被押了上来。
“太子殿下,末将无罪,你,你不能冤枉好人啊。”
赵义挣扎着叫道。
陈晓冷冷看着赵义,此人三十多岁,膀粗腰圆,看得出极其的精壮。
“殿下,这家伙嘴硬的很,奴才亲自试过,他死命不开口。”
童贯有些气馁地道。
陈晓气极反笑。
他走到赵义的面前:
“证据?孤认定了的事情,要不要证据都一样。说吧,你老老实实地招,孤答应给你个痛快的死法,以及,祸不及家人!”
照陈晓看来,这已经极为‘宽厚’了。
“殿下没有证据,末将堂堂从四品下的武职,你不能这么对我!”
赵光摇摇头,不甘心地道。
“哦?”
陈晓故意露出惊讶的神色:
“好大的官儿啊。孤就纳闷,你怎么不敢起兵,直接造反了呢?”
赵义低头不语。
“既然不敢造反,骨头还不够硬。”
陈晓摇摇头,来回踱步:
“也难怪,听说你有三个儿子,二个女儿,最近刚娶了个如花似玉的小妾…”
赵义脸色变得难看:
“此事跟我家人无关,殿下,你不能…”
“我数三声!你想清楚。”
陈晓怒气冲冲地拂袖而去。
一阵杂乱的啼哭声响起,赵义的家眷被带到堂前。
“一。”
“二。”
还没有数到三,赵义终于低头:
“我,我招的话,只求殿下放过我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