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她刚才在宴会厅,和宋博妄眉目传情……
“常久,我在问你话。”沈持站在了她身后。
常久换好了拖鞋,回身和他对视,“我回答你,你若是不高兴了,然后呢,给Evan打电话,停了常擎的手术项目么?”
沈持身体一僵,没想到,她第一考虑的,竟是这个事情。
在她心中,他已经成了这种无所不用其极威胁她的形象。
“不会。”沈持压抑着情绪,“我要听实话。”
“他在我最走投无路的时候,无条件地帮我,关心我,我喜欢上他,不是很正常么?”如他所愿,常久说了实话。
沈持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越来越垮,常久看到他做了个咬牙的动作,“是谁说,不会在一个地方跌倒两次?”
“是我说的,”常久知道他想问什么,“他和你不一样,他对我好,没有任何目的。”
这话传到沈持耳朵里,便成了她对宋博妄的维护。
沈持无法再冷静,他将她的身体转了过来,虎口擒住她的下巴,“他没有任何目的?你知道他和周慈的关系么?你知道他现在还把周慈养在身边么?你确定你不是他用来刺激前女友的工具?”
“我相信他。”常久口吻异常坚定。
沈持忍无可忍,将她扛在了肩膀上,扔上了沙发。
那昂贵的礼服被他拽掉了拉链,彻底报废,被扔在了一旁。
常久只剩下了贴身衣物,被沈持压在沙发上,灯光在她的肌肤上照耀着,她白得反光,看一眼都觉得刺眼。
沈持抓住了她的手,覆上皮带,“动手。”
常久无动于衷。
他出声威胁,“Evan现在应该在实验室忙。”
常久痛恨这种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感觉,却无能为力,常擎的命运掌握在他的手上,她不得反抗。
常久深深汲气,咔哒一声,解开了他的皮带。
有些事情,纵使做过无数次,心境不同时,接受程度也不一样。
曾经她爱他,取悦他,也是在满足自己,可现在不一样了,她只觉得膈应,毫无享受可言。
她闭上了眼睛,几近麻木。
身上的男人忽然抓住了她的头发,痛感传来,常久被迫睁开了眼睛,同他对视着。
她在他的眼底看到了翻腾的欲念,还有星星点点的笑,他嘴角弧度嘲讽,“你信他又如何,还是要跪在我身下取悦我。”
羞辱的话,像接连不断的耳光,扇得她双眼发黑,喘不过气来。
常久下意识要挣脱,他却死死按住她,不给她后退的空间。
这场情事,最终以常久撕心裂肺的呕吐而告终。
她中途便干呕过,沈持将她带去了洗手间,让她趴在洗脸池前呕着酸水,却并未停下折磨她的动作。
常久双手搭在洗手池上,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不堪的模样,内心对他的恨意,到了极致。沈持捂住了她的眼睛,动作更狠。
等到结束,常久跪在了马桶前,疯狂呕着,恨不得将五脏六腑一并吐出来。
沈持先出去了,留她独自一人在洗手间,常久眼中充斥着愤怒,有那么一瞬间,她想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