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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豆一惊,她到是没有料到,李二媳妇儿会突然改口。W
但是旋即,又乐了。
啪,堂上的大老爷,一拍惊堂木,“大胆民妇,竟然敢咆哮公堂,掌嘴。”
呜呼,这个太好玩了这个,看着李二媳妇儿被打的直哼哼,她想忍着点儿,也怕挨揍,可是实在没忍住,缺少门牙,冒风。
“娃娃,你因何发笑?”
豆豆赶紧很掐了自己一把,“大人您真是太英明了,一眼就看出她是坏人来了,清河县万民真是有福气了,我大舅也是有福气了。”
“你大舅,谁是你大舅?”县令倒是挺好脾气的,“你这么小就敢来公堂,就不怕挨板子吗?”县令很好奇,这小孩,不一般那,要是一般的小孩子见了自己还不跟老鼠见了猫似的,她竟然还在乐。
“大人,笑的本来怕,但是一看大人您慧眼如炬,娃娃就不怕了。大人是非分明,定然不会让娃娃大舅吃亏的,也不会放过坏人的。
马西林就是我大舅,大舅暂时没有孩子,大舅就像我的亲父一般疼爱我,为亲父伸冤,娃娃不怕。而且事情是因为娃娃而起,娃娃不能明哲保身不闻不问。”
“好,好一个重情重义的好孩子。”县令拍案叫好,“不错,那你说说,你大舅是怎么被冤枉的?”
“是他们家,他们家鸡突然暴死,冤枉是我家猫干的,讹诈让我收了送给大舅的铺子里,拿去害人。
修合无人问,存心有天知,做生意讲究诚信为本,娃娃不想做昧良心的事情赚黑心钱,因此没有答应。
他们怀恨在心,从村里买了些被黄鼠狼咬过的鸡,派她娘家兄弟卖给了我大舅。我大舅心善,见他衣不蔽体,就买了,但是没有用,全都埋了,不信您可以派人去查。
这个妇人跟他丈夫李二在村里买黄鼠狼咬过的鸡,村里人都知道,现在保正云广就在这里。”
“云广,又是你,你们相府村可是不大安定啊。”
云广给吓得都冒了汗了。县令这么说什么意思,就是说他不称职吗,那李二对不起了。
“启禀大人,相府村的百姓还是很纯良的,这李二两口子作恶多端,时有坑蒙拐骗之事,可是村民们念及李二父亲,曾经救过全村的命,多不忍深究,没想到他竟然干出这等事来。”
“哦。”县令点点头,“李二媳妇儿,你也说说,你们两口子是怎么合谋害人的。”
“我,我。”
啪,县令冷了脸,连云广这个保证都不给他们说好话,那还有什么好讲的。“大胆刁妇,还不赶紧把你们如何作恶从实招来?难道想受皮肉之苦不成。”
李二媳妇儿哪里见过这个架势,当时趴地上就都招了,“大老爷饶命啊,她不买我们的鸡,我一时气不过,赶上娘家兄弟来,我就说了,剩下的我去做饭了,我男人李二跟我兄弟说了啥,我就不知道了。”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果然应了那句话,云豆心里暗忖,看这李二媳妇儿平常瞎坏,这关键时刻,把她们家李二给卖的死死的。嘿嘿乐了。
不一会儿李二就被带上来了,一上堂就傻眼了,“你个败家娘们儿怎么在这里?”
“孩子她爹你就都招了吧,我是啥都说了,你说咱要是都死了,孩子们可咋活呀?我可架不住打,孩子们跟了一定制定受罪。”
这界线划得可是够清的。豆豆看见上面的县太爷皱了皱眉,顿时心里有了底。不过她还是不明白,事情是不是进行的太顺利了。
李二一看,狡辩是没啥用的,只能一五一十的招了。
李二媳妇儿的兄弟,一边挨板子,一边大骂,“怎么遇上你们两块料儿,明明是你们指使的,现在卖老子的还是你们。”
“大胆。”县太爷惊堂木一拍,“本官和满堂衙役,当堂试吃,一点问题都没有,你诬告他人,还觉得委屈不成,竟然还敢咆哮公堂,再加十下,游街示众三天。”
“大人英明啊。”
云豆趴在地上,都快笑抽了。这回好了,活广告效应诶。这回全清河县都能知道自己家面馆儿货真价实,因祸得福咯。
李二挨了二十板子,李二小舅子挨了二十五板子,并且俩人一人还得赔面馆五两银子的损失,补偿县太爷和衙役们试吃的损失。外加游街示众三天。
对于这样的结果,云豆一家自然是皆大欢喜,回家吃压惊宴去了。县太爷却是吓得一脑门子的汗,下了堂,赶紧一路小跑着进了书房,跪地行礼,一点儿都不敢怠慢。
“大人,下官处理的您还满意?”
那人没说话,大步流星的朝书房门外走了出去。
等云豆等人进了家门,刘絮儿和马慧慧,早就准备好了一桌子的好菜,给大家压惊。
云豆很沉默,只是在闷头吃菜,姥姥可是心疼了,一边揉着豆豆的小脑袋,一边念叨。
“怎么了豆豆,平常你话最多,今天怎么不吱声,吓坏啦?”
云豆撇撇嘴放下筷子,“我觉得这事儿没那么简单呢,李二不像这么有主意的人,而且两次针对的都是咱们家的铺子,咱们家要不要请几个护院?钱我出,老这么折腾可受不了。”
马树名很欣赏的点了点头,这小丫头观察事情可是真够仔细的。“呵呵,咱们家就是一个空壳子,除了这个大院套,还有什么值得人惦记的。请护院,有那钱还不如给我打酒喝呢。老爷子我不是没见过毛贼,想当年那,我一个人勇斗三个小偷儿。”
“咳咳咳咳。”何氏猛烈的咳嗽起来。
“姥姥你咋的啦,姥爷你接着说呀,我们都爱听着呢。”
“说什么呀。”何氏拍了拍云豆的小脑袋,“别听你姥爷瞎吹,还抓小偷儿呢,是你二舅的担子子,没放到往常的地方,你姥爷喝多了,以为是小偷儿,摔了个大马趴,还把腰给扭了,疼了半个月。”
噗嗤,云豆笑的差点儿岔气儿。心里感叹这个家可真是温暖那,感情一本正人姥爷还干过这种宝事儿呢,嘻嘻,好笑。
吃完了饭,云广赶着车拉着云豆爷俩,还有李二媳妇儿回家。
要说这李二媳妇儿也真是没脸,刚闹上公堂了都,还舔着脸嘴欠。“豆豆,你那么有钱,咋不买辆车?”
“我有个好大伯。”拍了拍云广的肩膀,“我还有好爷爷,买车干啥?”
云豆一句无心的话,麻烦又来了。
李二挨了打,下不了地,村里可是过了好几天平静的日子,这天正吃晚饭呢,云福笑嘻嘻的拎着一个煮熟了的猪头来了。
“吃饭那?”
“爹,您来啦,快坐,快坐。”云礼马秀秀赶紧站了起来。“孩子他娘,赶紧给爹拿筷子碗,给爹温壶酒,再吵俩鸡蛋,多放油。”
“快别忙了,别忙了。”云福笑嘻嘻的坐下,“豆豆她娘,把这个给切了就行了,多温点儿酒,我跟豆豆她爹好好喝两盅,在东屋给我们放个桌子。”
一看这是有事儿,云豆很想听听,“爷爷,你就在这里喝呗。”
“不行,肥水不流外人田,哼。”
这是又肿么了这是,云豆百思不得其解。
“爷爷,我咋就成外人了呢?”
她还想撒个娇,哪知道云福烦了。
“大舅就像我的亲父一般疼爱我,为亲父伸冤,娃娃不怕。看把你给能的,小小年纪,还敢上公堂了你,你都姓马了,我们老云家说话,跟你有啥关系?哼,吃里扒外的混账东西。”云福显然骂的不太过瘾,占了云礼的位子坐下,指着魏帧,“还有你呀,不务正业。”
把魏帧骂乐儿了,你孙女不听话,跟我有什么关系吗。“愿闻其详。”
“小子,你还别不服气,子不教父之过,我那儿子我就不指望了,教不严师之惰,你说咱们亲家花的钱,你就教我孙女一个就得了呗。村里那些熊孩子跟你有啥关系?这回可倒好,村里孩子没教育好,我孙女也给耽误了。我告诉你,哪天看见我亲家,我得跟他说说,你这样不务正业的夫子,就不能给你钱。你看看,你看看”,指了指正在啃丸子的云豆,“你看看,大人说话,她还在吃,一点儿礼貌都没有,我孙女让你教坏了,你得给我负责任。”
云豆放下筷子,用手帕擦擦嘴,“我姓马,谢谢。您刚才说的,忘啦?夫子是老马家请的,跟姓云的没啥关系。”
“你,你这个熊孩子。”云福气的胡子直哆嗦,论斗嘴,他说不过云豆,一指云山和胖婶儿,“还有你们两口子,凭啥在我们家白吃白喝呀?自己不会回自己家吃去呀?”
胖婶儿可不管那么多,学着豆豆的样子,一挑眉,故意翘着兰花指给自己盛了一碗汤,“大叔,我们吃的是马豆豆的,马豆豆乐意让我们吃,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