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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豆进了新宅子的大厅的时候,发现云福正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跟云礼哭诉呢顿时气得鼓鼓的了。W
云礼和马秀秀躬身在你那里站着,夫妻俩都是吓得小脸儿煞白,大气儿都不敢出。云福还真是王道,抱着一大块绸缎,也不知道从哪里扯来的窗帘还是桌布,就那么一个人大喇喇的坐在主位上,旁若无人的在哭诉。
姥姥舅母小姨都不在,应该是去整理东西了,姥爷很淡定,云福当没看见他,他也当云福不是个人似的,笑眯眯的跟着两个儿子玩儿军旗。
哎,云豆撇撇嘴,心说这个云福还真是会作死,咋就又回来了呢?真是讨嫌的紧那。
“我说儿子呀,你这个闺女真是好样的呀,竟然让人打我,一天打两顿呢,你说你都买了这么大的宅子了,她不但不请我来住住,还想把我给扔回清河去,不孝顺那,不孝顺,还是半夜把我从客栈给拎出来的,可是把我给吓坏了,活不了了,活不了啦?”
“哎呦喂,爷爷来啦?”云豆整理了一下情绪,嬉皮笑脸丢丢的蹦跶了过去,“爷爷啥时候来的呀?您看您,想我想就想我呗,这才几天没见呢,您是哭啥子呀,不知道的还以为您对我多好呢?您看您?”
云福一看云豆来了,有儿子给自己撑腰,他什么都不怕了,抬手就把鞋子给脱下了来了,“小王八羔子,老子,老子想揍死你。”
“诶诶诶,爹爹爹。”云礼赶紧一把把云豆给拎到了自己的身后,抬手把自己破爹的胳膊给抱住了,把臭鞋给抢了下来。“爹,您这是干啥呀?咱们一家在京城都有了新宅子了,多高兴的事儿,您这么咋咋呼呼的是干啥呀?这不让人看笑话吗?”
“谁敢看笑话儿,让他们滚那?”云福一瞪眼,用怀里的那块绸子擦了擦鼻涕,“这是咱姓云的宅子,凭啥让旁的不相干的人住呀?让他们滚。你也滚,你二弟正准备娶新媳妇儿呢,哪能在女方家成亲呢,不像话。我做主了,马上去把户头给改了,改成你二弟的名字,就当是你这个哥哥给你弟弟的新婚贺礼了。
你也别觉得委屈,你二弟要是能得了亲家姥爷的扶持,将来早早晚晚是能够入仕为官的,反正你家也是绝户,生了一窝子的赔钱货,就不配住这么好的房子。”
云豆气的牙根儿痒痒,这老不死的还这是会算计。
冷寒风贼兮兮的笑了笑,把脑袋凑到云豆的耳边,“师傅,您的英明睿智还是很有家传的。”
“滚那。”云豆正没好气儿呢,抬脚想把这个混蛋踢飞,然后又收住了,“要不这事儿交给你处理了。”
“哎呀师傅,我还是滚蛋吧,我这两下子不够看那。”
“哟。”冷寒风正要跑,云福迅雷不及掩耳的从主位生跳了下来,一把把人家给拉住了,那热切的小眼神儿,看着就跟要吃人似的,“好小子,长得挺俊,多大啦,家里几口人那。小王八蛋这是你徒弟,我决定了,那个大鹏看着就有气,跟他要俩来京城的路费,他死活不依,都当了二掌柜了,我早打听清楚了,他一个月能有二十两的进项呢,我要二百两多吗?
俊后生,我跟你说呀,我闺女长得可水灵了,其实结婚也没多久,还没孩子呢,配你绰绰有余,你可得感恩戴德呀,往后我替你们管家,你啥都不用操心了的,你要是乐意,把孩子跟我姓云都可以,你看我们家姓云的孩子多聪明,你看我们家云豆多厉害,是不?”
云礼脸红的都发紫了,这都哪儿跟哪儿吗?你说这老头子这都怎么想出来的,想起一出是一出呀。
马秀秀也羞的够呛,生平第一次有点儿埋怨自己的爹了,这是跟自己找了个什么公爹呀,还相公还能看,闺女还聪明,不然早晚活不成啊,一甩袖子,后院儿去了。她生平第一没有听爹娘兄第丈夫闺女的话,自己有了主意,得跟家里的下人们吩咐一下去,留神这个老混蛋,最好是这辈子被让他进这个家门才好呢。这可是女儿买的宅子,将来就给豆豆做嫁妆,云义算个什么东西,这么多年了,管自己叫的嫂子声都有数儿,凭啥让她白占呢,不成。
冷寒风也顾不得体面了,“那个师傅,我肚子疼,我出去方便方便。”然后刮着小旋风就跑了,唉呀娘呀,受不老这个。
“诶,那小子怎么走了?”云福还诧异呢,抓挠了一下空空如也的手,“老大,你说他是不是太高兴了,回家找媒婆儿去了呀?”
亲娘啊,这是啥逻辑呀,云礼气的有点儿哆嗦,可是那是亲爹,他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更不清楚,他爹这是打哪儿来的自信,就认为人家一定会乐意娶他没有和离的闺女。
求助的冲着云豆努了努嘴儿,心说小姑奶奶,你倒是给说说呀,你爷爷要疯。
豆豆把主位上扔着的那块脏不垃圾的绸子给丢开了,自己端端正正的坐了上去。她们家讨厌和熊鹰也跟着跳了上去,纷纷炸着毛儿,瞪着眼睛,磨着桌子,护卫云豆的安全。
“诶,你个小王八蛋,那是你坐的位子吗?”
自说自话完了的云福,感觉累了,转身准备坐下以逸待劳的时候,发现云豆占据了自己的位子,顿时不悦起来。跳过去伸手就准备把云豆给揪下了。
啾啾,喵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