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结束？难道说还有强奸犯要死？”郎哆嗦了一下，“不会吧？这福元市到底有多少个强奸犯呀？”
姜翔天严肃道：“多少？你太小瞧这个群体了，很多强奸犯因为受害者羞于启齿，根本就没有受到法律的制裁。这种恶人，死不足惜，我倒是不觉得有什么不好的。
关键在于，咱们的雇主要求调查姐姐的死因，所以咱们需要推测出这些死者的共同特点以及规律，这样才能找到最终的线索啊！”
张曦皱了皱眉，道：“共同特点？强奸犯，都买了杨子佩的书，都有一页被撕下来揉成团，还有……都死了，其他的我是真的看不出来了。”
姜翔天不甘心的摇了摇头，“感觉已经很近了，可是总是感觉差了点什么。城市里那么多的强奸犯，别说咱们不知道都是谁，就算是知道了，咱们也不晓得下一个会轮到谁啊！”
“呵呵，反正如果这些奸犯知道了你的推论，估计这时候要吓得瑟瑟发抖了。”张曦带着嘲笑的口气说道。
一时间，大家都沉默了下来。就在这个时候，袁凡突然从背包里拿出一张宣纸来（没办法，驱魔师随时准备着画符嘛），在桌子上写写画画起来。
“袁凡，你做什么呢？”吴小艺好奇的问道。
袁凡没有答话，而是又画了几笔，然后猛地抬起头来看向姜翔天。
“天哥，杨文韬手里那张被揉皱的手稿下面应该也是有页数的吧？能不能问一下他，被揉皱的纸向内的页码是第几页？”
姜翔天嘴里正叼着个鸡爪子，听言疑惑的皱了皱眉头，然后给杨文韬发了一条微信过去。
很快，随着“叮咚”一声，杨文韬给了回复。姜翔天划开屏幕看了一眼，刚要回答，袁凡却抢先一步说道：“是不是第20页？”
姜翔天张了张嘴，鸡爪子直接掉到了地上，“行啊袁凡！你怎么知道是第20页！？”
说着，他把手机伸了出来，众人一看，果然是20！
所有人都抬起头惊疑的看着袁凡，想让他给出一个答案来，袁凡点了点头，道：“原来我想的没有错。”
他拿起自己桌子上的宣纸，跟大家讲解道：“你们看，咱们在三个强奸犯家里找到了三张被撕掉的书页，而且都被揉皱了，看到这里，你们难道没有联想到在杨子佩家找到的同样被揉皱的书稿？”
袁凡说着，在宣纸上画了三个圈，分别圈出来三个数字：16，10和23。
“这三个数字是三张撕掉的书页上揉皱的那一面的页码，看起来好像没有任何意义，可是如果这代表杀掉三个强奸犯的‘凶手’――目前来说，也就是杨子佩的‘鬼魂’――想留下的线索呢？”
“线索？”郎挠了挠头，“就算是再加上‘20’这个数字，也完全看不出有什么联系啊！”
“没有联系吗？如果我猜的没错，这应该是代表着日期的！”袁凡自信的说道。
“日期？”几人仔细的想了想。
吴小艺突然眼睛一亮，道：“我知道了，是20161023！是杨子佩参加的那一期《侦探向前冲》的播出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