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岛主、傻子、我和痴仔都刚刚从梦中醒来,忽然痴仔说了那句话。这句话对于我的效果犹如一个炸弹爆在了心里,被炸的肝胆尽裂。
“阿泰在泡薄奕晴!”
“真的?你确定?她有什么反应?”岛主问。
“我听他们屋的人说的,在追她,她好像也没拒绝。”
岛主无言。
我更无言,似乎事情本来就跟我无关。
但是天气为什么如此阴沉?
我讨厌“泡”这个字眼,我不能容忍把这个字用在我喜欢的女孩身上。但是我又不能有所表现什么,只能沉默。我要跟他争吵吗?或者大打出手?让他把“情剩”的帽子明明白白的扣过来,或者二人中有一个头破血流?没有必要。
也许人家只是想从我的痛苦中获得额外的快感,我没有满足他的需求。我表现出很放松的样子,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我真的感到很放松,解放了或者说是解脱了一样的快感。
如果奕晴真的跟帅哥玩感情游戏,我的确会感到快乐。我怕的是她不会如此,那样我的心将会很沉重,——我的心一值是这么沉重着。
我随便在书上写上了这样二段话。
“不怕你不爱我
只怕爱没结果
如果你能说一声没关系
我会高兴、满意,而且喜悦……
因为这样对我沉重的相思来说
无疑是一种很好的解脱”
“如果仅仅只是我的自作多情
也请你不要嘲笑
因为真情理应受到尊敬
相信你的未来会灿烂辉煌
而我的生活也不会总是幻梦”
这两段话是随手写下的,后来在哪儿也找不到,在最后的时候,才知道是写在了那本《中国哲学史上》。
那本书我在考试之前还给了奕晴,在很久很久以后,我才知道了把这段话写在了一个错误的地方是一个多么严重的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