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中国人有一个显著的倾向,就是男人女性化,女人孩子化!”提炼出这个观点主要是因为看到前面这位中年男老师比较女性化,而又想打击一下后面这两个不怎么把自己放在眼里的小姑娘。()
“嗯?有见地!”傻子听了后点头称是,然后顺着我的话茬说下去:“其实这个现象还可以说成是阴盛阳衰,比如国际足坛上的男足女足的不同表现。”
傻子的观点平庸无奇,我知道他是故意跟我故作惊人之语的动机过不去。但是不跟他计较这个,仍然沿着他的话头说下去。“是啊,尤其是社会上现在气管炎现象极其严重,而且呈现大规模多发性外加先天遗传性等特点……”
发这一通议论是在第二节课下课时,这时候班内乱糟糟的,大家都在闲话不止。我话说完,傻子也被我的一本正经做歪论逗乐了,接着我的话说:“基本同意你的观点,另外再补充亮点,一、我们应该认真学习情圣同志的发言精神;二,我们应该发扬情圣同志这种高超的认识问题的方法和态度。我的发言完了,谢谢!”
“哈哈,是不是该作总结陈词了?”燕子探过头来跟着闹。
“哎,对牛弹琴了。”我叹息一声,笑着直摇头。
“对,牛弹琴!”傻子决不相让,搬出了伟大周总理精明的外交辞令来应对。女孩子们都笑个不住,yucca说“你们真会闹,不过挺开心的。”说话间yucca把我的笔记拿了过去。马上就又送了回来:“你这记得都是啥啊?”她有几个字拿不准,想跟我地对照着更正一下。
“对不起,我的字太草了。”我故意厚着脸道歉。
“根本就不是字的问题,你根本就没做课堂笔记啊!”
“用我的吧!”傻子给我解围,“他这家伙根本就不记笔记。上次英语老师检查笔记。他就是连夜拿我的抄地。”傻子揭我老底。
“你怎么总是出卖我呢?”我不客气地对傻子地肩膀表示了一下自己的不满。
下课后,我把笔记放在座位上,表示晚上还会回来自习,心想应该默写一下单词了,不然下周四怎么过关啊。而且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期望促使我留下来。就在这里自习。
当看到燕子和yucca一前一后走进来坐在我的前面时。我清楚了自己期望的是什么。
晚上我早早地到了。七点左右地时候。困意来袭,伏桌睡去。
醒来后发现yucca也在伏桌而眠,女孩如温柔地猫儿。宁静而绝美。而燕子则在啃一本厚书,应该是一本西文译著。这家伙很有成长为一代女博士的潜力。Yucca头边放着两本书,一本《英汉大辞典》,一本四六级单词。单词在《辞典》下面。我未经允许,把那本单词书抽出来看。这个动作轻之又轻,还是把yucca惊醒。她睡眼惺忪的转过头来看了看我,并没有说什么——这双眼睛是那种最迷人地美丽。
我对她笑了笑,举了举手中的书,她会意。我没带什么书,就把那本单词书看了一晚,主要是看了字母B地单词拼写。
周三一天,我都是不经意似的恰好跟yucca一起自习,如商量好了一般。我总是借用她的单词书,而她也自己总是带着这本书,自己也不去看。很有默契的样子。
周三晚上,她问我:“记住了吗?”我点了点头:“应该没问题。”
周四上午第三节,英语课前,当我和yucca并肩走进教室时,恰巧奕晴从里面出来。她的目光从我这儿移开后,落在了ucca身上,我发现她的眼神里有一种奇异的光,心里却痒痒得很受用。
那次的单词拼写我写出了八个,全对;而yucca全写全对。路上的那一幕像听音乐一样在大脑里不停的到带播放,以至于到后来陶醉的忘乎所以。一直到了第二天中午,被开心充满得我认为这是一个跟奕晴改善关系的最佳机会。虽然下午就有在一起上的课就可以见面在一起说话把误会消除,但是我觉得已经等不及了。就拿起电话拨通了那个号码。
这个时候正是刚刚吃过午饭或者正是睡午觉的时候,所以她十有**应该在。我心怀忐忑。
电话铃响了三次,居然还是没人接,我预感到一点悲剧气味,正考虑挂掉,第四声响了一半时那边的电话被人拿起。
“喂?”一个不耐烦的女声。
“你好,请找一下薄奕晴,谢谢。”
“对不起,她不在!”“啪”的一声挂掉了。
如此决绝!
我的心剧烈的跳动着,冲动的想跳楼!她肯定不会不在!“那么好吧,你不愿意跟我说话!”我几乎要喊出来。
我情绪激动了好一会儿,根本没心情睡午觉。就出了宿舍楼。去哪儿呢?
去上中国哲学史吗?上周,就是在这个课上,我拥有了醉人的爱情。而现在,一切都变了。我还要去感受伤心和悲哀吗?
不去吗?如果她去了呢?也许还有和好的希望呢?可是电话里的反映已经说明一切了吧,为什么会如此?
游荡了一会儿,还是走进了主楼,走进了那间小教室,坐在哪个角落里。
她会来吗?她来了会坐哪儿呢?会不会找我?会跟我说话嘛?我要不要跟她说话呢?
一切都想不清楚。趴在桌上佯装睡觉,体会着种种心情。
睡不着,当然睡不着!尽管感觉很困很乏,疲惫无力。
上课铃响后,无奈地抬起头来。看到老教授在黑板上写字。小心的收索四周,看她在那儿,没有找到。
她没有来!这个决绝的家伙!
我真傻,居然还来上这个课!早该料到她不会来的。
也许是她出了什么事吧?禁不住这样想,心底一冷。
不会的。马上就安慰自己。希望她不要不来才好。也许后面会来吧?
然而这天下午我彻底失了望。伤心到底。自责自怨甚至自卑……心情坏地无法扭转
上周此时还是天堂,现在却犹如地狱。晚上早早地睡觉,一人独品失落情怀。把痛苦带进梦里。
模糊中听到隔壁有吵闹的声音,不知发生了了什么事。而后就听痴仔回来说道:“刚才一出好戏你们没看到吧?想不到庞正名那么大脾气。指着朱卫安的鼻子大骂你这个人渣!呵呵,笑死我了!”
“为什么?”事不关己的傻子淡淡地问。
“谁知道呢,还不是他们入不入党的事儿!”痴仔说。
“庞正名做人太直了。”岛主加了一句。
我又沉沉地睡了十八个小时,倒不是我很喜欢睡,只是不想起来而已。起来就要面对一切不开心地现实,睡着地时候就是背对着,可以不必那么难过。
好久以来都觉得累得很,终于躺下了,就再也不愿起来。
这种感觉真真就如患了一场重病,或者就是一场重病。
头重脚轻,浑身乏力,深切地感受到,在我的体内正进行这一场战斗,健康被一点点地摧毁,身体被一阵阵的击垮。
是病了,又不似一般地病。
着重的感觉着绝望地滋味,一切都变得毫无意义。或许这就是死亡的感觉。
我当然不会死掉,我只是需要休息而已。
第二天十二点多,宿舍的喧闹声再次把我折腾起来,大伙又在津津有味的议论着隔壁宿舍的硝烟弥漫,我没有心情去问,不耐烦地下宿舍,在小卖部随便买点东西填进肚子,然后去哪呢?
去上课吗?继续承受失落和无奈的煎熬?让痛苦的野马肆意狂奔?
算了吧,何必自寻折磨?
我决定去机房,我想去网上寻找开心。
我来对了地方。
江湖很热闹,恰好桃桃在,让我感到意外的是,yucca(月之魂)也在。
既然现实中已经如此难受,我觉得不应该把这种情绪保持到网上去,而且很快的就觉得解脱出来了,因为在聊天的过程中很快就忘记了现实。
“今天开心吗?”我直接对桃桃打了这句话,同时给月之魂发话:“妹妹好!”
“姐姐好。”yucca回到。“还好吧。”桃桃回话,有点漫不经心的。
我有点儿应接不暇,对月之魂骂了句“你bt啊?我是男的,怎么叫姐姐?”对桃桃来了句“说说看,有什么不开心的?”
“嘿嘿”,月之魂的回答很调皮,“我知道你是男的,可我就是喜欢叫姐姐。谁让你叫我妹妹!”
我迅速回了句“不老实,不理你。”yucca回了句“小心眼,不理就不理。”然后我就没在搭理她,她也很识相没有再打搅我,真是善解人意。
“我有说不开心吗?”桃桃不满的回到。
“我是个悲观的人,所以还好吧在我眼中就是不太好的意思。”我只得给自己打圆场,其实是我先入为主的认为她应该还是不开心的,所以根本就没看她的回话。
“其实也确实是不太好。”
“为什么?还是因为失恋?”
“什么失恋啊?我有说过失恋吗?”
“那是什么原因?”
“可以跟你说,但是得先问问你,你是学什么的?”
“学法的。”我撒了个谎。
“法律?听说下学期要搬去泰达的,是吧?”
“可能是吧,你呢?”
“我修的是文学。”
“文学?中文系的?”直觉告诉我对方也许也没说实话,但是又不好点破。“原来是中文系的大才女啊,有没有什么著作来给我拜读一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