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犯了什么大错?”
“我功课不好。因为我得罪了老师。”
“我知道了,是不是那次军理课艾夭发彪那次?你真是疯了,怎么能当面顶撞他呢?”
“是包括这件事,但也不仅仅是这件。”
“还有什么?”
于是我只好一五一十的把体育课顶撞老师,军理课可能不及格,再加上申请了助学贷款,发放的必要条件是必须每门功课都通过都一古脑儿说了,其间还不忘用春秋笔法,隐恶扬善了一通,好让听者觉得我并不是一个不思进取不可救药的坏人。
听我述完,她聊表关切和安慰道:“老师不会那么小肚鸡肠,公报私仇吧?”
“我有强烈的预感会这样。”倒不是我故意把问题向坏里说,而是的确有此一虑,并且确信不是杞人忧天,尽管我并没有像鲁迅那样经常“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揣测中国人”。
“不会没有挽回的,事在人为。”
“有什么办法?”
“除非你自己愿意走,不然没人能让你走人。”
“怎么说?”
“只要你想留下,你就一定能留下。”
“凭什么说得这么肯定,你以为你是校长啊。”
“我不是校长,但是我能肯定会这样。”“你没有这个权力。”
“没错,但是只要你肯争取,就一定有办法度过这些困难。”她的话斩钉截铁,我猜测大概是当惯了干部。经常发号施令的缘故。
“如果我不愿意争取呢?”
“你一定要争取。”
“为什么?”
“就当是为了我吧。行吗?”
“好。”我只好答应。
说话间已到了公交车站。
“幸好还有最后一班公交车,不然就惨了。明天还要考上机作业呢!”上了车后,奕晴庆幸着道。
“对啊,我也是,好惨,我全都忘记了啊!”
“忘记准备作业了吗?”
“嗯,我还没有搞定,完了,明天一定无法通过的。”
“那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看来我真地只能滚蛋了。”我喃喃的道。
“这怎么可以?你刚刚答应我要争取的。”
“怎么争取啊?现在已经这么晚了。机房早就关门了,怎么做作业?”
“笨啊你,又不是只有机房才有电脑!”
“那上哪里?网吧?”
“对,网吧不也一样吗?”
“试试吧,我担心网吧没有安装上机程序。也是没办法做作业。”
下了车,我们一起去了学校对面的大东网吧,果然不出我所料。那里的确没有安装那个程序。当即上网搜索。虽然找到了程序安装文件,但是网速极慢,等到下载完毕并且安装好,恐怕考试已经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