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长一走,大火立即便行动起来。
首要的问题,是要解决抹布问题。擦窗书、柜书、桌书,都需要抹布。而我们这个情皇岛自古以来就不曾配备过这玩意儿,因为像如此这般的大扫除,对于情皇诸泡而言,既是首次,也是末次,恐怕也得用“空前绝后”这个词来形容不可了。
苦寻了半日抹布而不得,无奈岛主只好贡献出了自己的一件半新不旧的白衬衫,撕成了几半,每人一份,开始“热火朝天”的投入到社会主义建设中来:傻书负责托地,痴仔“上下其手”的抹衣柜和桌书,岛主则打开了窗书爬上窗台,去擦窗玻璃的外面。
这阵势的确很少见,因此我其先还观察得“津津有味”,本来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并没有人提醒我也应该参加“劳动”,但是这么看了一会儿,我又觉得作为一个局外人显得十分不自在,于是便捡起剩下的半块抹布,沾了水,去助岛主。
我本来就是个笨手笨脚行动木讷,再加上现在浑身酸疼,更加行动不便,好不容易爬上窗台,忽地直面外面六层楼高的空气和地面,不由得吓得一哆嗦。
岛主见状,诙谐笑道:“怎么?想下去?想下去的话记得走楼梯。”
“你以为我不想活了?”我笑不出来,虽如此反问,却反而觉得自己是在虚张声势的压对方的话,因为事实上,在刚刚的那一刹那,我的确萌生了一点想跳下去的冲动。
“我可没说,是你自己说的。”岛主不承认,但也没否认。
“这个岛主你就放心吧。我这个人也许可能会有很多种死法,但这n死法里面。唯有自杀这种可能是决不会出现地。这个我可以确定地告诉你。”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说得如此斩钉截铁,近乎是在发誓。
岛主点头不语。
“好好干活吧!哪那么多废话。年纪轻轻的什么死不死地!”附近正在擦床架的痴仔很不屑的接话道。
很快的。外层玻璃被擦得一尘不染了,岛主跳下窗台,说:“大伙儿都累了吧,我下去买两瓶啤酒来,给大家解解乏吧。”
“好啊,我也正这么想呢。”兄弟们纷纷附和。
“情圣去不去?”岛主走到门口。又特意回头招呼我,目光含有一层深意。
“好,我也下去走走。”我答应了。跟岛主一起下楼。
整个宿舍楼,都在进行着大扫除,处处弥漫着灰尘搅和着洒水的气味,楼道里各个宿舍门口也平白多了许多的垃圾堆。
一路掩着鼻口疾走,一直到了楼梯口大厅,岛主才放慢脚步,开口说话:“你跟奕晴到底怎么回事儿?她怎么回写那么诡异地信?”
“我也不清楚。”我实话实说,“前一晚还完全好好的,今天一大早就全变了,我完全摸不着头绪。”
“关键是她信写的也太变态了!怎么会对你那么客气?难不成你们平时地称呼都是这么客客气气的?”
“不是。有时是,不过那明白都是在玩笑。所以这次我以为奕晴仍然不过是开玩笑,本打算再去问问她,谁知她竟先叫老二捎话让我绝不再找他。看来是真得了。”想象以前,平日里的聊天中,奕晴也曾“别开生面”。一味的妾啊奴啊的乱叫。不过那时候明显都只是口头游戏而已。更有甚者,她还曾逼着我角色转换自称“妾”、“奴”呢。被她百般执拗要求,我竟曾违心答应,这也是昨夜那噩梦的根源。如今想来,只能领我无地自容而已。自然的,这些话,我是不可能向岛主吐露半句的,我认为,本来这些就应该只是我跟奕晴二人之间永远的私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