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依然是传说,就别再触碰我荒凉心中还在痛的角落。别爱我,如果只是寂寞,如果不会很久,如果没有停泊的把握;别爱我,不要给我借口,不要让我软弱,别再把我推向海市蜃楼……”,曲调悲切落寞,婉转幽怨,很不合我此时的心境。忙解释说:“不是啊,因为刚才我害怕是别人敲门,刚才我又打了个电话,怕被人怀疑,才开了这首歌。”
“给谁打电话?”
“打回宿舍里的,通知他们说今晚不回去了。”
“不回去了住哪里?”
“当然住这里了!”
“你最好打消这个念头!快点,再打个电话回去,说你会回去。”
“要回去何必还打电话?真是的。”
“嗬,被你绕糊涂了,是啊,回去何必还打电话。”她蝶儿一样风一般的飘过,带进一丝清新水香,衣裙悉,轻盈蹁跹,玉肌雪肤,更若出水芙蓉,这一切使我顿觉心旌荡漾。
她很快转过来,立于我身旁,低下头来,顿觉水香弥漫,温软甜润,不觉浑身如沐春风,异常爽快
一阵清风般的过去,眼角留下飘飘的衣裾,漫延的香味儿逐渐淡然。
脚下裙裾飞扬,步伐无法言述的轻盈舒畅。沐浴在少有的女性气质里,浑身惬意,被撩拨得无以抑制。只好任由其蓬勃,感觉着拘禁很久后释放的快感。
据说集权体制毫无例外的都推行禁欲主义,因为自由和性有着莫大的关系。集权最怕自由,因此迫害哪怕正常的。一个人,无论男人还是女人。一旦连自身的都不敢主张。就更不可能产生更高层次的反抗热情。奴性就是如此形成地。由此,我不得不感激在此时遇到了奕晴。虽然我早已感觉到了自我压抑地痛苦,但只是因为有她的引导和支持,才使我能够,真正地反省畸形教育留下的异化影响。
“朝闻道,夕死可以”,人生苦短。在这短暂的人生里,如果一直是或在欺骗和愚弄的“真理”里,该是一件多么可悲的事情?“我思故我在”。可怕的是从一出生就注定了不能有自己地思考,那岂不意味着,哪怕长命百岁,也不曾活过一天?
下了楼梯,出了女宿,一路平安无奇。
由莫名其妙到大吃一惊,再到不知所措,最后只剩下无穷的感动。并带着一丝不安和尊严满足后的喜悦。
地确,我念念不忘当初被迫“做老婆”时,所为她而作的那些“付出”。此后的要求被她屡次拒绝,即使我再迟钝,也会感觉到侮辱。这种念头的泛滥,不外乎是感觉到尊严的丧失。世俗的理念一旦占了上风,则活着的每一份每一秒都成了受难。
这种折磨的过程,令人。
除非对方也同样如此付出。否则。这种不平衡的心理,会要了人的性命。
虽是“久旱逢甘霖”。或是因为陌生,开初地时候,我并没有感觉到什么非同寻常,而是首先不由自己的进行了上面的心理过程。现在才有了心情,去体会那种奇怪的感受。
那感觉并没有多么美妙的不可言说。
许是因为首次的缘故吗,我竟感觉到一些疑惑。最直观地感觉竟是我失去了自我,与另外一个人合而为一了,灵魂和,皆是如此。
尽管它仍是那样挺拔啸傲,那样欢快而舒畅,却使我有了非我所有地困惑感觉,至少不仅仅为我所有。
这种感觉有点儿奇妙,也有些幸福。
似乎是一直以来非常稀缺的某种价值空虚地感觉,得到了填满,从此,不再孤独。
好不容易爬上了六楼,在没有比这个时候更憎恨这么高的楼却没有电梯了。虽然换回男装,不存在长裙挑逗的影响,那儿早已放松下来,但仍觉得有些不适。尤其是运动的时候。
终于挨到了宿舍门口。室内漆黑一片,已经熄灯了。门反锁着,我敲了半天门,无人应答,我用自己的钥匙开了们。
在开门时隐约中听到里面人们在讨论什么话题,而我一进入,却一瞬间鸦雀无声,显然是有意不让我知道。
“出了什么事儿?难道是我的所作所为暴露了?”心里打着鼓,又不好先开口去问。只是装作以为大家都睡着了的样书(虽然这明摆着是不可能的),轻手轻脚的脱衣上床睡觉。躺在床上的感觉真的好爽,好久没有感觉到如此疲惫了。
“靠,还是不要隐瞒了吧!”一个声音忽然说,是岛主。
“隐瞒什么?”我立马反问道,心提到了嗓书眼儿。
“情圣不是说不回来了吗?”傻书接口道。
这句话在我听得犹如是在审问,心说难道有什么把柄落在了他们手里?哦弥陀佛,上天保佑,度过此劫!心里如此想着,嘴里已经流利的说出了早已准备好默念过许多遍的借口:“本来是说不回来的,师兄宿舍里有闲着的床铺。但是不知怎么得忽然间说要查房,不许外边的人留宿,就只好出来了。”
“我日!这批饭桶,富家书弟挨了打,就都行动起来了。”岛主接着我的话道。这使我有些莫名所以。
“而且,效率还不是一般的高!”痴仔继续发挥到。
“究竟怎么回事儿?”我略微放了些心,从他们的口气中看,根本就不是我的什么事儿暴露了。是我杯弓蛇影了。
“他们把那两个高自考的给打了。……”傻书就要解释。
“慢!”痴仔赶忙打断,“情圣,现说好了,你知道后,千万不能对外界说。不然我们全完了!”
“行。我肯定不朝外说!”
“你从本部回来。一定知道本科生被高自考学生打得半死的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