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本是同林鸟,什么什么各自飞”。不知怎么的,我故意这么说到。对朵朵我很坦诚,是为了让她死心,而对雪妃我则撒谎,是为了留住她。
“呵呵,有意思,为什么?”
“你记的风云太平洋给西门飞雪点歌的事吧?”
“嗯,那个家伙最会捣乱了!”
“从那以后朵朵对我的感觉就不一样了。”
“但是你们还是没离婚啊?!”
“是的,不过朵朵也知道我跟你的事了,不知谁说的。”
“我没跟任何人说过,除了你还有谁?”
“我更没有了,估计是别人猜测的,咱们在江湖聊过。”
“我不记得了。”居然不记得了,不过那晚的事我可历历在目,她那飞舞的条幅“西门飞雪,你是有老婆的人了,怎么还在这里拈花惹草”,闹得满城风雨,我怎么可能忘记呢。
“而且她还知道,你在跟我一起玩暗黑。”
“她怎么知道?不对,你怎么知道的?我好像连你也没告诉吧?”
“她是让网管查你ip知道的。我也是她告诉我才知道snowhte就是你的。”
“她还真有手段。”
“嗯,暗黑的网管跟她很熟。”
“这个我本该想到的。“你为什么隐瞒自己的身份?”
“不会这么简单吧?”回想起在暗黑中,我不止一次的怀疑snowhte就是雪妃,然而一想到她已经回家去了,人在黑龙江,不可能同一时间分个身书在学校玩暗黑,就去了这层怀疑。想不到到最后,还是最初的怀疑是正确的。
“你以为呢?怎么个复杂法
“你是不是怕跟我过于接近导致朵朵不快。怕我为难?”
“你别自作多情了。我哪有想那么多。”
“你别否认了,你不是说你回家了吗?骗得我好苦。”
“我是回家了。不过很快就回来了。”
“那为什么回来不理我?”
“你天天暗黑,哪里会注意到我回来了。”
“所以你就也来暗黑……”
“随你怎么想吧。”为什么这么一味的否认?大概是预示着真得要跟我saygoodby了。
“其实你不在地这段时间,我一直都在留意地。世外桃源上,我还看到有人给你点歌。”
“不是吧?”
“你不知道?”
“不知道,是谁给我点的歌?不是你吧?”
“不是,好像是cc。这人跟风云太平洋一伙。”“还是风云太平洋,他假冒
“你跟他好像很熟。”
“嗯,他向我求过婚。被我拒绝了。”
“你怎么拒绝地?”
“说我再不结婚的了。”
“好像江湖上的女生都是只结一次婚后就再不结婚了。”
“是的吧,已经知道怎么回事了也就不感兴趣了。”
“难怪。原来是被拒绝,仍然不死心,所以继续给你点歌”
“反正我也看不到,点也白点。”
“人家也是一片苦心,你就不能怜惜一下他。”
“没空。就你一个我还怜惜不过来呢。”
“我不需要你的怜惜。”
“是吗?那你干吗自杀?”
“因为玩够了。不想上网了呗。”
“这样啊,那正好,我也不玩了”
“啊?你不玩了?”
“嗯,不了。”
“你们都不玩了,我也更不能再玩了,一个时代终结了”。我恋恋不舍。但不得不这么说到。豫,舍不得。
“mutbe”(必须)她强调。“我在看片书”她这么说,等于在说“你可以不必打扰我了。”
“那你看吧,by。”
“你要走了?”
“可能要,有人刚才要用电脑,我没给。现在没理由了。”
“注意紧密团同学嘛,你做得对。”
“哦?我从来就是为了女人不要兄弟的。你说错了。”
“那是我太不了解你了
“是地吧,你弟弟就是这样评价我的”。她弟弟指的是我大一时地室友。现在已经转系走了的情皇岛老二痴仔。
“我弟弟?他看人还算准。”
“他是个聪明人。”
“但我却不是。”
“我知道。”
“从何而知?”
“不从什么地方,只是感觉而已,你跟他不是一类人。”
“我和你也不是”。
“我不知道,应该是吧。”
“没错,不是。”
“好啊,不像我的人不会像我这样倒霉。”
“希望你有好运气。”
“多谢。”
“呵呵”除了傻笑,我还能说什么?关于耍酷的雪妃此时仍然是那么酷,不过换了一个形容词,现在是冷酷。
“你有没有ficq”许是看电影聊bbs不方便,她提议上
“用那个吧。”
“哦。”
“可以嘛?”
“就来。”
“快。”
“完了,密码错误。”很久没上ficq了,想不到这种号都有人盗。
“再申请一个。”
“你在12.169?”校内fic服务器地址之一。
“嗯,15.15也在。”另一个。
“隐身了?”
“没”
“号?”
“加了,怎么不叫薄晴了”
“不喜欢”
“呵呵”
“你喜欢?”
“你的我都喜欢。”不知怎的,我再次撒了慌。因为对她薄晴这个昵称我一直都是排斥的。
“那我不喜欢你”撒谎的结果。与希望正好完全相反。
“随你。我知道了”
“吃饭去了88”
跟雪妃的结果,仍然出乎我的预料。她地反映如此冷淡。令我心里沉沉地,不由得想,看来告别网络,也不是那么困难吗。
其实也许我根本就不该上来,跟她到什么别,好像根本就没有必要。
说来可笑。我故意挽留的,甚至不惜撒谎要挽留地,却是以失去告终。
但是朵朵呢?
想不到朵朵到这么情深意重。虽然是虚幻的,却感觉那么的深切和真实。
于是我处在了两难之中,上与不上间,一个字,难!
最后地最后,带着自责,我把发给朵朵地那封《告别网络》,转而发给了雪妃。并在前面加了这么几句话:
“给正宫的,发给你一份,权当告别。以后。就相见不如不见吧。”
开学后地第一天,我就知道了这个消息,因为宿舍里四个人都回来了。
前文曾经说过,我所在的这个学校,曾经是一所名校,不过现在没落了。因此经常被戏称为“没落的贵族”。
有句名言说得好:三代才能出一个贵族。这通常指地是西方社会。中国自宋以来,以已经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贵族了。连年暴乱和朝代更迭。早就消灭了产生贵族的土壤。直到今日的中国,仍然如此:暴发户如过江之鲫,上至庙吧之高,下至江湖庶民,到处充斥着铜臭攀比,却鲜见贵族之气。
没有贵族,不等于没有贵族情结。于是乎,大学,这个堪称一个人的第二出身的存在,便成为贵族情节的不二载体。尤其是对我们这种“没落的贵族”类型的高校学生来说,更是如此。
这种情结使人们觉得自己高人一等,虚荣压过了必要的自尊,无以复加地强化着这种情结。从而导致如果身边的人谁破坏了这种感觉,便会成为口诛笔伐的众矢之的。
而F4这种称呼的含义,就是这种嘲讽加批判的产物。
如果你知道我们这个F4地真正含义,你就会知道被冠上这么个名号该是多么难堪地一件事。
因为这个F4不是时下《流行花园》里的四个美男Flower4,而是我们系地四个四级失败者的统称:failure4!
这么天才的绰号第一次传入我的耳中,是由同宿舍与我素有嫌隙的张阔。
当时是晚上熄灯后。
过完暑假,几个人刚一回来,一个月余没见,七嘴八舌,自然话多。
关于四级的话题,也是张阔提起的:“nk真的没落了啊,四级通过率都不到90%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