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来二去熟识了,多次在ficq和kiss上聊天,快乐的忘乎所以。
“看了你写的《我的朵朵老婆》,很感动”
“感动什么?”
“写的好啊,很痴情的样子,文笔不错”
“哦,多谢夸奖,不胜荣幸,不过现在你还觉得我痴情吗?”
“花心大萝卜一个”
“那还感动?”
“主要是后者,文笔好”
“呵呵,能被中文系的才女称赞,三生有幸”
“说真的,我甘拜下风,你现在的老婆是谁?”
“朵朵啊”
“你见过吗?”
“没有,据说是个美女呢”
“老婆那么漂亮还来沾腥,的确是个花心大萝卜”
“我招谁惹谁了……”
雪妃在kiss上居然叫小恐龙,真是一点也不违背那条俗气透顶的网络定律:恐龙在网上自称美女,美女则自称恐龙。
“还有MTV吗?女朋友的”看了我送她的《热带雨林》,就一塌糊涂的喜欢上了。后来想要更多,就又问我要。
“没了”
“你还会哭啊”。我觉得很奇怪,因为以前总觉得她是一个大姐大型的女生,没想到还会撒娇。“这是什么?”
“鬼脸啊,笨”
“你也说我傻。我老婆就喜欢说我笨……”
“我要走了,by”
“就这样走了,那不送了”
“那要怎么走?坏蛋”
“kiss一个”。这是我第一次厚着脸皮向她索要kiss,也是第一次想出朵朵以外的女生要kiss。不过这个聊天室地名字就叫kiss,所以这么做本也无可厚非。
“kissby”。没料打她还这么听话。
雪妃是水瓶,同时我也一再强调自己是射手。因为射手是花心的,而我这种行为也只能用花心来形容。
“我们会成为好校友的”。她首先这么严格定义我们之间的关系。
“我不想只是校友”我自然是不满足于此。人的贪心如潘多拉魔盒,一旦打开,便收不住了。
“那你想做什么?”
“做姐姐吧”
“没前途”
“要不做老婆?”
“不做”
“为什么?”
“做你老婆不保险”
“随时准备下岗?”
“嗯”
“呵呵,是我这个老公随时准备被炒鱿鱼吧”
“随你怎么说”
“不过你还没有上岗就被炒了”
“呵呵,说得挺可怜的”
“嗯”
“那怎么办?”
“作我老婆”
“不做,我不想做烈士”
“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要跟我们可敬的校友周总理学习,做吧”
“不做就是不做”
“你真是个薄情啊”
“如假包换”
“假地便宜一点吧”
“所以不是假的阿”
“不假也可以便宜啊,物美价廉嘛”
“说了不美了”
“不美就更应该价廉了,说吧。多少钱。我要了”
“不卖就是不卖”
“我是真心实意的想买的”
“卖也不卖给你”
“为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给你比吃了还难受”
“卖吧卖吧,你不下地狱谁下地狱,牺牲你一个,还有后来人嘛”
“别油嘴滑舌了,我不会上当的,省点力气跟你老婆说去吧”
“你就是我老婆,所以跟你说”
“我还没承认呢”
“不答应我可要强抢了”
“来吧。只要你敢”
“来了”
“空气……”
“不跟你说了,我要睡了”
“睡吧睡吧,小心睡醒后就发现已经成了别人的了”
“谁的?”
“我的”
“想得美……”
“不是我的是谁的”
“我父母地”
有个有趣地现象,就是当雪妃以小恐龙的形象出现在kiss聊天室时,就是她比较不那么高傲的时候。宛如换了一个人。甚至她会主动来要求你对她亲热一些。所以也是在kiss上,她缴了械。
“算了,我投降了”
“答应做我老婆了!?”
“哈哈。高兴”这个时候,朵朵已经跟我离婚,我了无牵挂,虽然高兴受了限制,却也不能不说是一种快乐。
“真是爱死你了,你这个小妖精”
“你是不是对每个老婆都这样说,不过还是被你逗得挺高兴的”,女孩大概都是如此。明知甜言蜜语多是虚情假意。却还是对此如饮香醇。
“那我以后怎么称呼你,坏
“你才是坏蛋”
“哦。那喊你小情人?”
“不要,太俗了”
“那就喊宝贝儿吧”
“不要。酸”
“那就喊老婆算了”
“还是不要了,恶心死了”
……雪妃总是对我那些肉麻的“称呼”排斥和反感,从不忘说“恶心”二字。
雪霏是一个典型的水瓶座女孩,若即若离,是她地拿手好戏。
她地语言总是那么有趣,富有挑逗性,不可捉摸。
你对她过于亲近。她会毫不留情的把你向外推。
你对她疏远,她又会悠悠脉脉的回来缠你。
为了得到你的在意,她愿意委屈自己。而这,恰恰是朵朵不愿意做的。
雪霏主动称朵朵为“东宫”,并且把自己地名字改成了雪妃,——不论是ficq上,还是江湖中。
她毫不犹豫地答应我地要求,把自己的头像改成了一个漂亮优雅的古装女子形象(这是朵朵毫不犹豫拒绝的事情),这成全了我那段快乐赛神仙的岁月。
这些都发生在我跟朵朵复婚之后。
因为雪霏(现在应该叫雪妃了)了解那个叫风云太平洋的人,知道我为什么会跟朵朵离婚后。她出主意说:“风云太平洋是一个男生。最喜欢捣乱了。你叫朵朵调查一下他的i地址,自然就能确定风云太平洋的身份,她对你的误解也就自然而然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