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便总觉得,像暗黑这类的角色扮演性的游戏,其实就是一种另类的人生。人生如游戏,游戏如人生,重来没有如此贴切的相似过。
在暗黑中,由作为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新人,纯粹的为了陪老婆而游戏,因为没玩过游戏而反应迟钝,再加上什么都不懂,而被朵朵的暗黑哥哥shogood百般嘲笑,到后来自己产生乐趣,为了变得更强大和打到更好的装备;为了证明自己;为了好人品好运气;为了虚荣和攀比等等而日夜沉迷,乐在其中不可自拔。
短暂的快乐因为四级惨痛的59分而嘎然而止,朵朵和雪妃都煞费苦心的躲避,不是自己成为我继续留连暗黑的借口,因为不再希望我染指暗黑。而我也自个儿劝说自己,暗黑其实已经没什么意思,为了虚荣和攀比以及证明自己都已经不需要了,因为我已经都比别人强了。如此久了,连自己也信了,真的是厌倦了暗黑。
可是自欺一时尚可,一世却难逃。每每碰见同学小红小孩他们在玩暗黑,无不调动的我蠢蠢欲动。
但是每每自己进入游戏,看到那些熟悉的装备,睹物思人,又会联想到朵朵和雪妃,而没有她们陪伴,终于还是觉得索然无味而无所事事,终至快快的就结束了这此番暗黑之旅。然而现在与以往却不大相同了,因为联想到眼前的这个漂亮的小人儿,这些难得一见独一无二地好装备。都将会很快消失了。以后将在不能见,游戏如人生,没有不上的宴席,总有消失的一天。只是这消失。来得太快太突然了一些。毕竟是那许多个日夜苦熬换来的,就此事去。自然惋惜不舍。
人生一世,总得做些什么,留下些痕迹作纪念,以证明曾经来过。而游戏一场。也不该这么无声无息地结束,做些什么呢?
首先要做的,是给每件引以为傲地装备截图备份。尔后,便在各个游戏场景里痛快的杀戮,不求装备,不求经验。只为爽快。
最后是不停的杀牛,战网上除了小孩小红之外,就都只是些陌生人了。小孩回归暗黑以来,一般都是独自km打装备卖了sc换pk装备给他的pkama用。小孩是那种典型地男人,除了打打杀杀,别的没什么兴趣。而小红虽然声称过把瘾就死,以此玩够不再沉迷,却终究还是说到做不到。闲极无聊。打腻了星际和仙剑,就不免再进暗黑。他仍然坚持自己的玩法。不打装备,不pk。只为通关,乐在经历各个游戏场景杀怪的过程。
而现在我玩暗黑,跟他们两个都不相同,没有什么明确的目的,也没什么特殊地动力。带着些遗憾,漫无目的的进行着自己最后的疯狂。
这遗憾,则多半是因为没有她们陪伴,所以这最后的疯狂,也就疯狂不起来。
心里想着:“不如试着说服雪妃会来陪我玩好了。最好是能让朵朵也回来一起玩。”
如此计划着。一边随意地打着暗黑。一边留意着bbs上地动静。然而直到宿舍熄灯睡觉。她们一个都没有出现。
当时想过给朵朵打电话。犹豫了一下。还是作罢。考虑到朵朵正在气头上。还是先不惹得好。更何况是要求她会来陪我玩暗黑。现在地她。恐怕就更不愿意了。而且有很好地借口:“做毕业设计。没空。”
而且。这个时候。宿舍里人多耳杂。一些话也不好说。后悔自己还是忘记问朵朵要手机号码了。想想自从对她提出“非分”地要求后。大概已经在她心中地形象大坏。成了一个流氓混混了。即使真要手机号。恐怕也要不来吧?
所以还是先顺其自然好了。等她消了气再联系。还是先走雪妃地路线吧。虽然明知近日地她也是每日自习。恐怕也难说动。不过毕竟还是见她有时有些闲暇打星际什么地。也难保不会动心。
这么想着。报枕独眠。可能是一天里泡在电脑前玩游戏。把精力都耗尽了。或者是因为对朵朵地“非分要求”被拒后深受打击。竟觉得不再像昨晚那样旺盛。不可遏抑。
又想到或许又能在游戏中看见雪妃那飘逸地小人儿身影。就又兴奋了一些。而这兴奋。是一种纯粹精神上地满足。身体虽然会有反映。却不会燃起那熊熊地之火。
总觉得雪妃本人跟暗黑中穿漆甲的法师,在气质上非常合拍,那种幽幽楚楚的感觉如水一样,温婉而妩媚,令人怜惜。
相比之下,朵朵就更像身材挺拔的亚马逊女人了。想到此处,便自然而然的联想到,如果朵朵真做暗黑中亚玛穿罗瑟战甲那种打扮,该是多么有趣,那挺拔的玉峰、裸露的大腿……
未见朵朵之前,就对她曾有诸多幻想,根据她自己对自己的描述,就已经先入为主的认为她应该跟亚马逊是一样的形象了。暗黑中的亚马逊女人,是非常符合西方人审美观的那种:身材高挑挺拔,皮肤白皙,大腿甚至臀部都裸露于外。
暗黑中第一次见朵朵时,见她选的这个人物这种令男人流鼻血的装束,当时还自问:“啊?这就是我老婆吗?”大有一种自己老婆如此暴露自己也被侵犯的感觉,本来我是个对这还相当保守的人。
大概是爱屋及乌,因为朵朵的缘故,看得多了,反而对此特别喜爱起来,观念也随之放开。大概也是因此,才在潜意识里认为朵朵本身应该是个开放的人,也才会有中午有关“处女”那样的放肆问话。谁料朵朵并非那种女生,虽然她对西方文化那么热衷、喜欢英文歌、美英电影。观念却还保持着传统中国女子地那种含蓄和矜持,不越雷池半步——说不清我对此是失望还是喜悦,或者兼而有之吧。
失望,是自然的。毕竟自己被拒绝,并且被下“逐客令”。“最近还是不要再见面了”这样的话,对于脸皮本就不厚的我来说,应该算得上相当重地话了。而喜悦,也是明显的。毕竟朵朵作了这么久地“老婆”,哪个男人不希望自己的老婆在遇到自己之前是个单纯的女孩呢?虽然这种想法有些贪婪和自私,却也是不容置疑的事实。
然而最后地最后,我还是希望,朵朵不要那么严肃和正经才好,我更希望她还是如我最初希望的那样。是一个性感、开放而大方的“老婆”。
所以,在幻想中,将朵朵老婆打扮成暗黑中亚玛逊的模样,也就成了一种有点“变态”快感的想法。怀揣这些有趣的想法,很快地便进入了梦乡。次日一早,不容分说,继续自己“最后的疯狂”,即便没有心仪的人陪伴。也无法拒绝暗黑的诱惑。尤其是一想到这样的机会将不会再多的时候。
一个上午,都在用自己的兵火法师去杀墨菲斯托。虽然没打出任何有价值的好装备。我还是乐此不疲,仅仅是陶醉在那种画面和过程。不求其他。
直到中午十二点多,bbs上有了讯息,暗黑画面切换出来。
是雪妃:“在忙什么?打扰你吗,现在?”
“不算打扰吧。”暂停了暗黑游戏,专意恢复她道,“我也想打扰你呢。”
“不算打扰?想打扰我?哦是吗?”
“呵呵,是啊。”考虑这怎么提出邀请一起玩暗黑地事情,不知从何说起,不如从bbs上正热火滔天讨论地包月上外网的事作为切入点吧:“据说要上外网了,你们要ip了吗??”
“是给分配地ip吧。”
“好像要自己去登记吧,先交60块钱押金。”
“已经去那里登记好了你呢?”
“没有。”
“还不赶紧去,下午去吧。”
“截止日期是哪天?”
“30号。”
“时间还多,不急。”
“这个应该比拨号要便宜。”
“内网还能上到什么时候知道吗?”
“不清楚,到相关的版面问问吧。”
“我还以为从今天就上不了了,所以担心不能和宝贝聊天了”
“是吗?听你这么说真hpp(不管是不是骗我地:)”
“当然是真的。呵呵,所以你能来很好啊。”
“最近我每天晚上都跑步,昨天同学有事没陪我,自己转了好久。”
“哦,没去自习吗??”
“10:30去跑步呀。”
“我可没那个习惯,不过应该是个好习惯。”
“昨晚有点受刺激了。”
“怎么了??”
“本以为考试没问题,30分的听力只要12分就能过。”
“怎么回事?”
“昨天做的听力好差,听着都着急了。”
“英语??是吗?”
“是啊,英语六级的考试。看来是不能在听力上押宝呀”
至此,我的关于要她玩暗黑的打算,就不得不暂时搁浅了。本以为趁这个上外网后校内网就被关闭的机会提出来的,谁知她先说起了英语考试的事儿,虽然大概是出于无心,可在我看来,却可能是旁敲侧击,提醒我英语考试快到了。
于是只好含糊的鼓励道:“好好干吧,呵呵,安慰一下。”
“谢谢,我想一切都会好的自己也不能着急:)现在呀明前的黑暗:)”
“要乐观。”
“嗯,会的:)”
“呵呵,下午有课吗?”
“有课,你呢?”
“我没有,不知道干什么好。”
“去找个地方看吧?”
“有这个打算。不过的效果往往不理想。”
“我要走了,byby。”
雪妃走后,“不知道干什么好”地我,随意的吃了点东西,便继续回宿舍打暗黑。
杀了一下午的牛。出了一些pkama能用的小护身符。
晚上不想再继续km或者kc,加入了一个pk地游戏。shogood和小孩正各自用自己的pk亚玛逊热烈交锋。
闲极无聊地我,便跟在他们旁边观战。shogood装备优良,pk技术精湛;小孩装备稍逊,但动作敏捷——不愧是打星际的高手,把细密精致的操作用在暗黑pk中,效果也同样明显。因此结果上,小孩输的并不像我那么难堪。二人地战绩,差不多还是能达到平手的。
这令我看得饶有兴致,特意得跟着小孩。看他的跑位操作,颇有心得,时间久了,自己也想跃跃欲试了。
于是当即换了自己的亚玛逊,把shogood设置成敌对。“good不屑的问。
“谁死还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