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有人敲门,一个熟悉的声音说:“开门,快开门!”我以为是奕晴,不假思索的开了门,却不由得大吃一惊,但是像再关上门已经不可能了。
这女孩长相气质都与奕晴有几分神似,而且声音也如她一样清脆悦耳,但却不是她,而是是日语系美女姜蔷。与奕晴不同的是,大半年来,姜蔷都没再剪断头发,现在披散着及肩秀发,更显姿容妩媚,面颊俏丽,此时一袭光泽洋溢的橙黄睡衣把身材裹得严严实实又突兀别致,窈窕动人。
门还将开未开时,只听她还说着“阿薄姐姐,今晚还happy吗?”到了门全敞开,一眼看见是我在里面,也惊奇的住了声捂了嘴,呆在原处。
我的吃惊不下于她,但是很快便反应过来,赶紧一把把她拉进屋内,迅速关上门,一边对她直眨眼示意,并笑着点头打招呼。还不忘挖苦我。
我早已觉得羞愧难当,又不好怎样辩解,只好讪讪笑着。不由自主地站到了她的身旁,沐浴着她身上发出的幽幽体香,目光落在她耳边柔滑飘逸的秀发上,只觉的这种青丝拂面的样子特别清秀温存,性感撩人,不觉神魂激荡,只是奕晴。叹息间轻问:“你不觉得害怕吗?”
“害怕什么?”她略显不解,秋波斜睨。脸上已是红扑扑的。
我本想说“现在孤男寡女独处一世,你怎会不怕?”此时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
这次我已不敢再那么大胆地直接去开门,如果这次还不是奕晴怎么办?蔷伸手去开门,我赶紧挽住她的手,示意她问问是谁再说。她会意,问道:“谁啊?”
外面并无回答,敲门声反而更响了。我已下的魂飞体外。呆在那里,蔷受我影响,声音发颤的继续问道:“你是谁啊?”
然而外面还是没有回答,蔷急中生智。把我向床边推去,并说:“你别傻站着了,快躲起来。躲到床上去!”我赶忙上了一个挂着粉红帷帐的床上。
蔷回身去开门,只听外面两个女孩声音几乎同时说:“怎么是你?”
“你怎么在这里?”
“你怎么不说你是谁?吓死我了!”
“我本想开个玩笑。吓吓他,哪知道你会在里面!他呢?他在哪儿?”
这两个声音是如此地像。以至于我只能依靠二人说话内容来分辨是谁说的。慌忙掀开帐子出来,奕晴端着已洗好的衣服站在门口。正东张西望地寻我。见我从床里出“你干吗躲起来?”
“还不是你吓得!”
“我听到里面是女生的声音。还以为走错了门。”奕晴笑道,“我也蛮害怕的。”
“幸亏是我来串门,换了别人,你们俩可就有好果子吃了!”蔷也笑道,“我说怎么在战网上见不到你,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走了,不打扰你们好事了。”
“不好意思,今晚不行了,改天吧。”奕晴抱歉的笑了笑,送她出门。
“你们要happy什么?”我不解,待姜蔷走后,便问奕晴道。
“你怎么也知道她是来找我happy地,她跟你说了?”
“没说,所以才问你。”
“你问这作什么,反正你也不怎么会!”
这话说得我一头雾水,不知她究竟指的什么,还想继续追问。却见她说话间已把洗好的衣服撑好,挂上晾起来,并问:“你看得怎么样?有收获吗?”
“嗯,是啊,看了好多。”
“都看了什么?”
“挺逗得,想不到性还是一门交叉学科边缘学问,居然能跟富国强兵民族精神挂得上钩。”
“哈哈,你就看了这些
“怎么?不好吗?”
“我还以为你会直奔主题,真不愧是受教了十多年地看什么都要循规蹈矩按部就班的。”
“是啊,习惯了,怎么直奔主题啊?”
她也不再言语,上来一步,直接点开了“性技巧”一栏。又退回去摆弄那衣服。
“你怎么不?”
“你还是自己先慢慢看吧,等我忙完了再说。”
我已经在那看得自己满面发烫。原来这里竟是些什么“品桃”、“吹箫”、“69式”、“琴瑟和合”之类地文章,我是第一次知道这些词汇还有这种指代,忽想起自己以前的那篇“伊人梦赋”里,曾写上了琴箫合奏之类地话,当时还觉得雅趣非常,却不料竟还有这层意思,怪不得那篇文章这个地方会被奕晴批作“好色”二字。看到此处,真是觉得羞到极点,又可笑之至,脸上能不如火烤得一般?
“怎么?你脸上又赧胭脂啦?”她发觉异样,讥笑着道。
“嗬嗬,想不到,这些词还有这种用处,今天算见识吗?原来不知?”
“是啊,丢人吧。”我已经转化为为无知感到羞耻。
“这有什么好丢人的,这么说来你是无师自通了?你太可爱了。”不料她反而赞不绝口。
关于技巧地文字讲得很细,初一接触,直觉的恶心,要呕吐。但是因为有前面那几篇“大逆不道”文字作垫底,这些反应不再那么理直气壮了。不过还是有些不适应。
但是很快就觉得心悦诚服了,这一关并不难过,只是觉得这里面太复杂,地确不是那么容易领会地,遂叹息道:“真的想不到。这里面还有这么多学问。”
“嗬嗬,因为你是好学生嘛。不知道也是正常。”她倒是出语安慰,然而在我听来却不异于挖苦嘲讽。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这些的?”
“我也不比你早多少。高中虽然有了点儿启蒙性质的知识,也是在这里才开始丰富起来的。”
看了这许多文字想起刚一回来时我自以为是地举动,禁不住觉得对她有许多歉意。便情不自禁的到:“对不起,刚才……”
她见我如此。有些不解:“怎么?”
“我太鲁莽了。”
她反应过来,领会了我的意思,便说:“何止是鲁莽。简直就是粗鲁!”
“你能原谅我吗?”
“不然还能怎样呢?告你强奸未遂吗?嗬嗬,不知者不为罪嘛!”
“谢谢你!”
“这么客气干嘛。怎么样?学习地怎么样了?好学生!”
“要不现在试试?”我学“试试就试试!who怕wh啊?”掀开床帐。上去。我跟着上去。
“脱衣服!”我趾高气扬的道,几乎是命令的口气。
“为什么叫我脱衣服。你不脱?”
“你是女地,我是男的。”
“不是说今天你是新娘。我是老公!”
“啊?岂有此理!”
“你答应过的,你忘了今天你要扮演地角色了吗?”
“你说什么呢?”
“今天你要为我服务。知道吗?”
“拜托,这是相互的
“不,今天是个特例,因为你答应了作我一天老婆地。”
“好吧。服你了。”我早有所料会是如此,但还是想不到会如此反感,就一时咬了咬牙,心说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先忍了。
极不情愿的在她地帮助下脱去了身上唯一的一件睡衣裙。
赤身面对她地羞涩感觉再次袭上脸庞,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的满面发烫。
“嘿嘿,瞧你!”对我报以嫣然一笑。
“你还不脱衣服吗?这样怎么做?”
“等一下,我要好好看看你。”说着凑过头来。
“有什么好看地?”我极不自然的说道,奇怪于那“小她也有所发觉:“它怎么了?好像有些不高兴的样子。
“这种情况下,它能有什么反应?”
“应该兴奋起来的吧?”
“可能因为它觉得你不够宝贝它吧,还说什么它是小宝贝儿。”
“呵呵,会的,但是不在今天。”
“所以它今天才会生气。”
“它生气了吗?要怎样哄哄啊?”
“该你了。”
“脱衣服啊。”
“这么心急干嘛。”
“快点。”
“嗯……”语声婴宁,除去衣裙,露出全身。
自是线条优美,肌肤滑腻柔软,然而依然是我所担忧的那种最可怕的状态,小宝贝儿依然毫无反应,软绵绵的毫无兴致。这个时候我是那么的想穿上长长的裙子,并不是为了掩饰,而是如果那样的话结果肯定截然不同。
发觉异样,她也小心翼翼地问道:“它怎么还没反应
“谁知道呢。”
“没关系,反正今天也用不着它。”有点儿奇怪的语气,似在发狠。
“你说什么?怎么这么说?”
“说好了的,今天你是我的,是我要你,不是你要我,明白了吧。”吧?”媚笑着,挑逗。
如书上所说的做了一回。很顺利,她那儿已经湿湿地。
出乎我的预料,与此同时,我的“小宝贝儿”也兴奋了起来,而且是从来没有的粗壮感觉。
她也发现了。
并没有征得她同意的情况下。我试图进入。
她有些迟疑,面露难色,似有些发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