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了菜单,转手递给了y
“你怎么不点?”y接了,犹自不解。
“我不熟悉,你们先来。”
“点个菜而已,什么熟悉不熟悉的。”朵朵笑话我。
“来个鱼香肉丝吧。”y报了个菜名,那女孩记了。
y把菜单给了朵,朵朵翻了一下,也报了个菜。
“怎么都点一个goodd说:“多点一。”
“一个够吃了,多了也吃不完。”朵朵把菜单给了goodd,一边说。
“什么不容易下一次子,怎么不能不尽兴呢。别担心,今晚我请客好了。”
“你请?”朵朵看着goodd,不知他发那根神经。事实上,今天本应该是我约朵朵见面,理当我来请客才对。
“怎么?有什问题?”goodd反问着。
y说:“不大家都有份好了。怎么让你一个人出呢。分开给制。”
我正考虑要不要提goodd分担。
就听good坚持到:“不行。大家好不容易聚一聚。说什么分不分地。没意思。再说。今天一个是我妹妹。一个是我老乡。snoww嘛又是老朋友了。就我请客吧。大不了下次snow请就是了。”
“。不太好吧。”y她们都说。
“兄弟。你我一声啊。”goodd对我喊着。
“嗯,好吧,今天就你请,下次我回请。”我连忙接话。
想来goodd也是煞费苦心,如果这次真的如两个女生要求的那样“AA制”,可能就真的没了下次的机会。这是我们所不乐意看到的。毕竟能有如此二个美女陪伴,机会难得。
“好,爽快!”good轻拍了一下桌子,然后一连点了三、四个菜。
临了他还要求要两瓶白酒:“度数中等的,有点劲儿的就行。”
“不是吧?还要喝白酒?”我感觉到不妙。
“那当然,无酒不成席嘛。”
“先声明,我是从来滴酒不沾的。这次也不可能例外。”y忙笑道。
“我也不喝。”朵朵也说。
“那不勉强你们,要什么饮料,随便点。”goood当即说,他应该也没想过要她们喝酒,“我今天跟snow要好好喝个够本。”
以goodd所言,y要了可乐,而朵朵点了雪。
那女孩一一记下了,转身离去。
“我不行。”我忙笑着摆手道:“白酒?我喝不了,别害我了。你点了自己喝吧。”
“切,哪有男生不能喝酒地?不能喝也得练习着喝啊,不然毕业了怎么在社会上混?”
“我是真的酒量不行,我怕喝多了自己都回不去了。”
“兄弟!别推迟了。听大哥的没错,今天不会灌醉你的。”
两个女孩笑着看我,会说话的眼睛,神色各异,既有鼓励,又有担忧。后来听good自称大哥,就都笑了起来。
“去你的!”我立即佯怒道:“你比我还小,你叫我大哥还差不多。”
“哈哈。”good自以为得计,“你想当大哥也容易,只要你今天能喝得过我。”
被他如此激将,我也不能再推迟了,虽然接受起来,更加得勉强。
我的酒量,也就白酒三四量就会头晕目眩,走路不稳了。今日goodd一上来就要了两瓶白酒,还要配这个“伪”君子,那意味着我至少得喝一斤,少不得要陪上小命上去了。
很快的,酒水饮料就先上来了。每人面前摆了一个一次性杯子,两个女生开了饮料,慢慢喝着good拧开了一瓶白酒,递给了我:“这瓶是你地了。”我特地看了了一下说明,酒精量50。
酒过三巡。
我的一瓶酒下去了三分之一,脸上开始热乎乎地,话也不受控制的多了起来。
一瓶酒还剩下一半时,感觉有些头晕了。周围开始晃动起来,已经不记得自己都说了写什么。不过醉眼看花,感觉真得很爽。女孩们关心的目光,令人更加迷醉。那么就为了这多情秋目,就是喝死又何妨?
杯盘狼藉,我的酒还剩下瓶底截了good抽干了瓶子,举着杯子激将我。
肚里翻江倒海的难受,又不能不应战。
我试了一下,如果这个时候我站起身来,肯定立马摔倒。而一旦摔倒,就难保肚子里地东西还愿意乖乖呆在里面。
“我实在喝不了了!”把剩下的酒倾倒在杯子里,勉强端起来摇晃着,我舌头痛苦地打着结儿说。
“嘿嘿,”goodd把自己的杯子也举起来,要给我碰:“干!没问题的,就剩下这一点了。”
“我真得不行了,不行了!……”我瞄了一眼其他人,y皱着眉头,对我关切地看。朵朵仍然笑着,置身事外,看笑话的样子。
“不行就算了吧,要不你替他喝了的了。我看没喝够呢。”y对good劝到。
“我不能替他喝。”good挖苦说,“是他要做大哥的,我就得成全他这个大哥。反正他得自己解决了。”
“对啊,只要是我解决了就行了。嘿嘿对吧?”我早就管不住自己地嘴巴,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现在更加不受控制。
“当然。”good拍着桌子答应。他虽然没像我这么醉醺醺的,大概也差不多了。
“那好,小妹!”我把手里地酒杯递给了y:“要不你替我解决了吧?”
y下了一跳,面上的表情非常地惊讶:“哥,你真的喝醉了。你知道我从来不喝酒地。”
“哦,对啊,我怎么忘了。”我失望的摇着头,转而把酒递给了朵朵:“老婆,要不你替我解决了吧!”
明亮地灯光下,没曾沾酒的朵朵,因为被我喊了一声“老婆”,一下子雪白的两颊上漫上了显眼的红晕,笑容也消失了。大概是没有预料,我会在这众目睽睽之下这么称呼她吧。
虽然刚才我曾这么叫过她一次,不过是在夜色里看不到脸色,她还特地提醒我别把网上的称呼带到现实中来。
而现在醉醺醺的我,因酒胆壮,根本就
还那么多顾忌,加上早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巴,酒后:后现真心,我也不愿意再伪装老好人。
“你真的是醉了……”朵朵接过我地杯子,转而对good说:“snow不能再喝了。我看还是算了吧。”
“不如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我们走吧。”y也提议说。
good意犹未尽,不大乐意:“是吗?这就走吗们吃好了没有啊?”虽说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不过这种佳人相陪地难得之宴,自然还是越久越好了。因为,这种宴席,“餐”的不是饭菜,而是秀色。
“好了。”二女齐声,“走吧走吧。”
“可是我还没喝好呢。”good自言:语地说,不愿就此结束。
“那正好,这半酒你喝了吧。”朵朵把我的杯子递到goodd面前。
“这是snow的酒,我不能喝,叫自己喝……”
“是snow的:,不过现在他给我了,就算我地了。”朵朵说:“现请你喝,你要拒绝吗?”
“啊?”good翻着白,傻笑几下,接过了杯子,一饮而尽,而后方说:“妹妹请我喝得,自拒绝。”
“好啦,也喝完了。我们走吧。”朵朵和y几乎同时开口说。
忽地一下子站起来,努力的寻求身体平衡,可恨越是注意,就越是站不稳,差点歪道一旁,只得就势又坐下。
“你怎么样?要我扶着你走吗?”y一旁伸手挽着我地胳膊。
“没事儿,我能撑得住。”我逞强着说,再次站起身子,努力迈开步子,向门口走去,每一步走得都自以为那么稳稳当当,殊不知在外人看来,已经东倒西歪了。
y从后面跟上,再次挽上我的胳膊。
一手扶着墙,到了楼梯口,这是一个大挑战,我想着,认认真真的迈着步子,下楼梯。
可恨我太沉了,而y又太弱,虽然她很努力的扶着,我也努力的不给她施加压力,无奈我一个大男人的重量压在她柔弱地肩膀上,时间长了,她还是吃不消。
楼梯一层层的挪下去了,直到还剩下两三个楼梯了,我舒了一口气,兴奋地一跃而下,y也被撇在了后面。
就是这神勇潇洒的一跃,使本就重心不稳得我,甫一着地,便一头狠狠地向前抢去。心理“咯噔”一下,暗叫不好,我知道我要栽倒了,而且会摔个够呛,慌忙“冷静”地用手去抓最近的桌椅支撑,然而动作总是慢于意识半拍,身子还是种种地摔倒在地上,一头磕在面前的桌子腿上。
感觉不到疼,只是有些木。在一周围人讥笑的目光,我赶忙努力的爬起
然而力不从心,腿脚不听使唤,身子很沉很重。
一双柔弱的手,吃力得拉住我的胳膊,帮助我站起来。我也赶紧努力使上合力,终于站起了身,向前走了几步,就打醉拳般的向前倾倒下去。
这时,我们已经出了餐厅,来到秋凉逼人的室外。
被气这么一吹,再加上二次起起伏伏,胃里的五味相争终于使喉咙口的闸门再也刹不住,而且从里而外的那股气息,实在让人不吐不快,于是便毫无仪态的在餐厅门口大吐了起来。
可怜淑女如y也要陪着我这个不争气的“哥哥”受难。
接连吐了两三口,才稍微缓和了下来。复又站直身子,迈开步子,感觉好手了些,只是胸口中仍然难受得很。
“怎么?snoww吐了吗?”背后,朵朵和good跟了出来,纷纷询问。
“刚才栽倒了,吐了好些在那里。”
“酒量还真是不行啊。不练练怎么行呢。”goodd连连说,看来他没什么事儿,看来是久经酒精考验的。
“我这可乐还剩下一点儿,你漱漱口吧。”朵朵拧开了瓶子,塞到我手里。
“啊?谢谢~老婆。”我接过漱了两口。刚才那声“老婆”叫得荡气回肠,而朵朵并没有什么激烈反应,大概是因为我醉酒而不跟我一般见识,现在我便更加乘胜追击、肆无忌惮的喊上了,因为感觉,今日不喊,以后恐怕也不会有什么机会了吧。清醒地时候,以淑女型的朵朵个性,是大抵不可能任我这么乱叫得。
“这就回去吗?”几个人立了三角餐厅向东,接着便是男生第宿舍,这也是goodd的宿舍,他大概不愿就此回去,所以不情愿地问道。
“走走吧,时间还早,散散酒也。”朵朵总是善解人意的。
“要不去新开湖边坐坐吧,吹吹冷风,大概就也就醒了。”y提议说。
“我就想睡觉。……肚子里难受。”我如是说。
“别,喝多了睡也睡不好。”good经验丰富。
“哎,何苦喝这么多,不是折磨自己。”y幽幽的责怪着。
“折磨自己?”这个时候,我的心里想着什么,嘴里便说什么,毫无顾忌,毫不遮拦,全无掩饰:“确实是折磨自己。不过,人活着本身不就是在折磨自己吗?有什么意思呢?除了折磨,还是折磨。没有一点意思。没有一点乐趣。说真的,我真的好想死啊,活地够够的。真地,没一点意思。真想解脱了算了,死了就是天堂吗?还是地狱?不管了。一了百了。至少不再受这种折磨。……”
我不间断的,这么一直说着,y在一旁徒然无效的劝解:“哥,别说了。我知道你心里难受。……”
“哎,他心里确实很苦。”这是朵朵的声音,不愧是我这么长时间的老婆,我要对她竖起大拇指了,如果能做到地话。
“靠,snow,要像个男子汉一样活着,怎么能这么消极?做男人,就不要同情自己。那是弱者的行为。”good地话,男人的话。
然而这种话刺激不了我,也就实现不了对我激将的目的,因为,这种话对我,根本就是无的放矢,恰恰是因为我要做一个真正的人,才会这么不快乐:“我知道,我不是同情我自己。我也不是弱者。我想说地只是,这么活得很不是滋味。我想改变。改变这一切。我想真正的活我自己。不然,还不如死了得好。这才是我地意思。……”
头疼欲裂,是次日一早醒来的感觉。
昨晚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