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知道吗?发达工业国家,异装是一种风尚,有专门的从事这方面的职业,因为人们生活压力太大,便定期在一定的时间内掩饰其自己的本来面目和性别,活得轻松洒脱些。”
“我想我能理解这种状态,大概人都会有这种心理需求,只是很多人习惯了墨守成规罢了。”
“不过我要问你,你觉不觉得你可能会喜欢男生?”
“不会,我只喜欢女生。”
“那你有没有觉得十分讨厌自己的现有性别?极其希望变成异性?”
“没有吧,坚决没有。我只是欣赏,喜欢,但不是渴望,羡慕。”
“这就对了。我有一个疑问,因为我自认比较男性化,为什么你会喜欢我呢?”
“你想知道真正地原因吗?”
“是啊,我一直都很想知道。”
“你觉得我如果不喜欢你,还会有人喜欢你吗?”
“嗬嗬,你想说什么?”
“因为我担心,如果我不喜欢你地话,你就会没人要啊。”
“为什么啊?很多人追求我啊。”
“可是他们能达到你地内心吗?能懂你吗?会真心关爱你吗?哪个不是烟酒淫鬼,把女人也当成用来消遣的玩物私财一般?你能忍受得了吗?”
“是啊,就因如此,我为自己地女性身份感到很悲哀。”
“我也替你们悲哀,每当想起那么多娇羞可爱的女孩儿沦落尘网,变得庸俗势力,想到每一个天香国色最后都不免落入一个淫棍亵鬼之手,我就不忍再想下去。”
“嗬嗬,你还不是跟他们一样,希望看得入眼地美女都供自己消遣?”
“我哪有?我只是欣赏,绝无邪念。”
“我想起了红楼梦中那个古今第一淫人,你跟他简直不相伯仲。”
“你很了解我的心,这我早就知道。”
“是啊,你只骗过了我一人,不过这已经够了。”
“嗬,夭夭也很了解我,不过她是以我为恶,以恶度我;而你是以我为善。”
“其实,有时候我跟你地感觉是一样的。”
“什么感觉?”
“你是因为没人要,所以我才要你的。”
“我现在这个样子,恐怕真的不会有人愿意要了。”
“怎么会?”
“因为我讨厌男人,而女人只会嫉妒。”
“嗬,说的是。”
出了校门,拦住了一辆的士,双方上去,只觉车内空间狭小,衣裙无处放,又怕落到地面沾灰,慌忙拎起,又露出一双大脚,生怕被人看出破绽,小心翼翼地又盖上了事。奕晴处理这些习惯成自然,还伸手过来帮我一把,见我如此窘态,相视而笑,一时无话。
和平街滨江道。
这是天京最繁华的街道,游人如织。
为了讽刺如今大学盲目扩招,大学生多如牛毛,曾有人叹息:滨江道上甩掉一只鞋,十有**砸到的就是一个本科生。
这句话用来形容大学生之多自是贴切地很,但同时也说明滨江道的繁华程度,和主要光顾此处的都是些什么人。
这里有许多店面,似专为学生顾客所开,物美价廉不说,还能紧握时尚潮流的脉搏,衣服样式经常翻新,所以能引来众多学子光顾。
走在陌生人群中,虽然仍然不可大声说话,但是已经不必担心会被人认出,我大胆了许多,步伐也敢于走地轻快敏捷。本来也是不喜欢逛街的人,但是因为这人非同一般的衣着,使我产生了不少乐于走路的乐趣。而奕晴也深明此理,领着我一家家衣店看过去,并不觉得疲倦。
“淑香苑!”奕晴指着一件衣店门前挂的牌匾说,“这里有很多你喜欢的那种长裙,很有古典风味地那种。”
“哦,难怪,这名字起的就很有古意。”
这里地衣服果然都很具有复古气息,连服务人员也都打扮得长裙翩翩,长发如云。
我一眼看见一件高领连衣
榴红色百褶长裙,心说这正是梦才得一见的美妙衣着远看去,并不光彩鲜艳夺目,不知穿在梦想伊人身上该是多么漂亮。一时欣赏入迷,愣在那里许久。奕晴已然明白一切,走上前去,要求服务员取下那衣裙,走回来递给我:“走,去穿上试试!”
我本想说“我希望你穿”等话,但因旁边有人,无法开口,只得依她所言,随她一起去了里间试衣间。
试衣间有两面大镜子,一个照正面,一个侧面。
初一进去,不禁看得呆了。
只见镜中地人儿体态丰盈,身段婀娜,窈窕轻盈,趁着一袭性感妩媚的长裙,恰是一朵盛开地火红牡丹。
而旁边那人,腰身苗条纤秀,长裙似水如烟,整个儿极显晶莹剔透,清纯欲滴,不是一朵盛开的雪白芙蓉,又是什么?
怪道会吸引那么多无心目光,原来此处的确是一个吸引目光的黑洞。
“怎么?不舍得脱下来了?快点吧,这件穿上会更好看。”
只听旁边那芙蓉花开口言道,牡丹听了,极觉不舍得退下衣裙,再换上手中另一件,转眼间变成了一朵火红地玫瑰。
除袒露于外的一双臂膀,那玫瑰通体红遍,身形愈见婀娜窈窕,更显妖娆靓丽,顾盼情生。神采飞扬,惊羞满院仙s=,轻移莲步,洒下一地温柔。
芙蓉花笑道:“亲爱的,可以走了吧?”
玟瑰点头不语,竟自陶醉不醒,一时似傻如痴。
走出那店,方回过身来,不免要问:“这衣服多少money”
“这你就不用问了。”她一语定音,不容置辩。好像很怕我提钱。
“我要知道?为什么要对我保密呢?”
“不用说了,反正这衣服你应该也没什么机会穿,说不定这是唯一的机会,以后还不是我的。”
“好吧,我还也很希望你穿着看看。”
“嗬,我现在这样子不适合。”
“哪里不适合?”
“头上和脚上。”
“脚上好解决,只要穿上高跟鞋就行了。”
“只是头上。”
“嗬,这么说得等个一年半载了。”
“是啊。”
“我等着看你那时候的美丽样子。”
“现在,你是最美丽的。”
“嗬,诡异地美丽”
“嗬嗬,你今天要做我的新娘,你是否愿意这才提出一支隐而不发的所谓要求,虽然我稍有预料,但还是一时间觉得接受不来。
“怎么可以这样?唔,怎么做?只是今天吗?”
“对,只是今天,你也不愿意吗?”她略显焦急,生怕我拒绝。
“嗯,我愿意,不过就今天。过了今天,就要翻过来。”
“好的。”
“我们是否该回去了?”
“时间还早,你不饿吗?”
“回到学校再吃吧。”
“好,但是要回本部。”
“为什么?”
“因为只有在那里的网吧里才能我们才能一起上江湖。”
“你是说我们要在江湖上结婚吗?”
“是啊,现在还有别的法子结婚吗?”
“嗬嗬,可是我已经跟夭夭结婚了啊。”
“无所谓啊。我有办法。”
赶回本部校园时,天已渐黑。
从东门进校,去往前沿网吧,要穿过大半个教学区。
一路上又是小心翼翼地备受目光轰炸,奕晴觉得非常高兴,而我却一直心怀忐忑。与此同时,自从下了车,开始走路,那种异样感觉又已经生发蓬勃,不可抑制。大概是因为这件新衣服,把身上束的更加紧紧地,时时提醒我身在衣裙中的缘故,这感觉妙不可言。
微风中裙发飞扬地感觉,令人魂销魄摄,那衣裙悉声,似乎也成了时间少有的乐音。通体的感觉,都如在炎热的夏季浸入清凉地湖水中,或被晚春的暖风吹拂,撩拨全身每一个苏醒的毛孔,爽快异常。
我们走自己的路,本不该为别人打扰,虽然我觉得有一千个理由会被人打扰。
因为我们这种装束,在这个死气沉沉、庸俗烂漫的校园,实在是难的一见。
记不清有多少神情萎缩地男生看得呆在那里,也数不过来有多少故意把自己打扮的丑陋不堪地女生眼中透露出来的明显地轻蔑和嫉妒,甚至是鄙视和诅咒。这是人的本性,自己过得不幸地人,就看不管别人的幸运;自己受过磨难的人,则期望恨不得把这种磨难十倍的偿还到别人身上,方能解恨,心理平衡。
校园内也并非风平浪静。
昨天晚上那种纷乱情形并没有好一点儿,看上去也并不是如岛主所说是毕业生们的离别表演,而更像是在游行示威。
虽然毕业生们的热情表演也不过是成群结队喝酒唱歌发泄郁闷,顶多也不过是趁着天黑某文学青年除去身上的衣服,只留一条内裤,在校内裸奔一圈,吓的众女生不敢出门了事,而今天这情形,却是聚会而不喝酒,游行而不唱歌。只见一队男生举着个条幅,边走边喊什么口号,隐约能听出是关于高自考学生的什么事儿。看来昨日痴仔所言非虚,本部的本科生的确跟自考生闹矛盾,而且已经计划至此。
这本不管我们俩什么事儿,但是当游行队伍与我们擦肩而过时,只见愤怒的青年们忘记了如别人那样欣赏这难得一见的妖娆美景,而是个个怒目金刚般,甚至大骂出口。
他们狗嘴里吐出的竟然是这样的不雅之词,令人怀这是不是市井无赖的集散地。
“***高自考滚出去!”
“狗与高自考,不得在此!”
“污染环境!……”
原来这群人是用这种方式表达自己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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