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镇重看进他眼,纠正道:”“我没做错什么,凭什么被罚,该罚的是你吧,子房!”
他眼角微微一挑,略有沉吟,浅笑颔首,环我在怀里转了身,上下的位置换了一换,我整个人压在了他的身上。
“好,让你罚,要怎么罚,尽管来。”
他神情惬意,淡淡望着我,莫名有几分等看好戏的心灾乐祸。
不明他得意个什么,我故作整肃道:“罚你从明天起所有家务全包,直到我觉得满意批准取消惩罚为止!”
“哦?”他语调懒懒,一贯狡黠清亮的眼神微微起了点朦胧,“只是这些?”
“嗯……”仔细想了想,又忙补充道,“当然不只是这些!你还必须无偿被我扎针被我灌药,认真体会,详细报告,无条件配合我的医术研究工作!另外……”
他笑纹一绽,打断道:“云儿,你再不来,我可就……”
见他左顾而言他又在打岔,我眉头一皱抢过话头:“来什么?先听我说完,还有……”
“真是对牛弹琴。”
他低声一句像是自言自语,实在不够不恰当的比喻让我十分不满:“你刚才说什么?谁是牛……”
唇被蓦地堵住,他牢牢封住,想说的话都被堵回了喉咙,沁凉华艳的气息繁花落雪般地席卷唇齿,却沸腾了全身的血液湍流,让人浸润其中不可自拔。
“不解风情。”他微微移开双唇,轻轻低喃,一笑若初升彩霞蒸腾,明艳不可方物。
他落拓不羁风流万种的眸波在眼前转啊转,让人飘忽晕眩,浑身隐隐地不可言说的燥热越发不可收拾,肩头却忽地一凉,腰间一松。
我不禁颤了颤,也不知是凉意让皮肤起了一片疙瘩,还是自己真的过于紧张,被突如其来的那个念头一骇。
“云儿,我们该为小不疑,努力下了。”
柔情似水的絮语,温存切切,彻底击溃还在隐隐防备的矜持羞涩,他一路吻下,更是让脑袋昏热,一丝丝电流直入心间。
只是昏了这一刻,猛然发现衣衫尽褪,只剩下一件贴身穿心衣。肚兜大小的布,只要背后绳结解开,自己真的是被脱的一干二净了。
清醒过来几丝神智,意识到自己不能那么?样,也该做些什么“反击”,立刻止住他探上后背的手,同时去解他衣带。他不安分的唇和不安分的手仍旧上下恣意,干扰我的头绪,慌乱里我没有解开他的衣带居然还把那个结缠成了死结。
我一阵泄气,不甘心,挣开他的手,坐起身,凝聚注意力去解这个该死的死结!
他胸膛在微微起伏,似乎在忍住笑,我更加好气,而那个死结紧地厉害,真是太煞风景!
他从从容容瞧了我好一会儿,摇头一叹,倏尔也坐起了身,直接迎上我的唇,轻轻一咬,双手已经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解开了心衣的系带。
身前的触感不再是心衣的棉,而是他衣衫丝绸的质感,这陌生的感觉莫名地分外惊心,让脑袋轰然一炸,手上的动作也不经大脑控制,急急一扯。
撕……
衣带被扯断的声响在夜里居然清晰异常,让彼此都动作一顿。
他故作惊讶,顶着我的额头,好笑道:“云儿还是那么心急。”
心急?上回就被他设计还被嘲笑,现在又来:“你说谁心急!到底谁先动的手!”
他笑的更浓:“那我也要问问,到底是谁撕了谁的衣?”
我低头,脸一阵灼热,羞惭又不想示弱,索性厚着脸皮复又抬头,直直看他:“是我,怎么了,我就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