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告过你,不许这么叫我,太恶心了。”严易迁站在门后说道。
“啊!”程斯安被吓得从屋里跳了出来,这个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从屋子里彻底出来以后,她才发现这是一架中型飞舟,上面也不止她和严易迁,还有驾驶飞舟的人。
这时候程斯安要是还没发现自己是在睡梦中被严易迁带到飞舟上的,她就是一个傻子。她举起枕头就扔了过去:“你脑子有病啊,总是喜欢大晚上闯进别人的房间,然后干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严易迁躲也没躲,任凭枕头砸到他身上:“你要跟我去一个地方,这是我早在你被尘元掳走前就计划好的。只是在你回来后发生了一些事情,让我一直没有几乎告诉你,现在知道也不晚。”
如果不是为了带程斯安出来,他那时候也不会选择提前出关,为了提前出关就必须找程斯安要血。然后他们便提到安安聊到尘元,这让严易迁想起程斯安手上戴的是和安安一摸一样的佛珠,这才最后弄成这个样子。
他明明是为了程斯安好,那个尘元绝对不是什么良善之辈,而且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为了程斯安的安全,他才让她离那个人远一点,因为尘元不是他和程煜能应付的,怎么她就是不明白。他才不要最后真的出了事以后,非要和程煜联手才能解决。
严易迁在身后默默握拳,可惜他的身体已经不容许他的修为再进一步了,不然他一定要和尘元一较高下。
“什么不晚?我又不知道这是哪里,谁知道你是不是要把我卖掉。”程斯安大喊道,反正这里没有几个人,还都是天魔宫的人,她也不怕丢人。
“那你也得有人要啊。”
程斯安气急,转了一圈都没有找到趁手的家伙,最后跑过去捡起枕头,又扔到严易迁的身上:“说点不难么难听的你话会死吗?!”说完就气哼哼地回屋了。
严易迁揉了揉眉角,他也不想啊。他本来是想带着程斯安出来散散心,顺便和好的。他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他明明觉得自己没错,可就是不敢面对程斯安,不敢和她说话。好不容易说上话了,他便有开启嘲讽模式。这一定不是他的错,谁让她跟程煜一样都姓程。
严易迁左右扫了一眼一直在偷瞄的手下,冷冷地说道:“都给我老实点。”
这些手下连忙把视线收了回来,目不斜视,装作一副尽忠职守的样子。赵管事嘱咐过,要想活命的话,无论这趟路上发生了什么都要当作没有看到没有听到,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是要在最后把详细过程写给赵管事看。唔,话说回来天魔宫真的要和剑指山庄联姻了吗?自从严魔尊上台以后,天魔宫好久没热闹过了。
飞船虽然不是很大,但却五脏俱全,在飞船的底舱居然还有一个诺大的练功房。
为了能躲着严易迁,程斯安是找过很多藏身的地方,可这家伙好像变成了她的影子,她去哪,严易迁便在哪。
老实讲,在严易迁刚刚毁掉她佛珠的那几天,她是很生气的,一点都不想再看见这个人。但维持生气是一件很累的事情,佛教又讲究的是莫生气,更何况除了少了两个珠子她也把佛珠串好了。所以到了第三天,她就没那么生气了,至少只要想起严易迁就没事。
现在都过去这么多天了,想起严易迁也不至于非要骂上几句了,见到本人也许也能稍微说上几句话。可这个人就是不识好歹,每次见面都要冷嘲热讽几句,再施施然地离开。程斯安都要怀疑这个人跟着她就是为了能在最后嘲笑她几句。一定是阎叔叔给他喂错药了,不然长大后怎么会变成这个鬼样子。
程斯安坐在练功房里舒了一口气,总算是可以清净一会了。这个地方看起来很破旧,跟上面很不一样,一看就是不经常有人来的地方。虽然东西陈旧,但是武器却是刀枪剑戟,斧钺钩叉,样样俱全。而且全部都是普通的小法器,练功房的周围也画着能抵御这些小法器的修复阵,防止有人在切磋学习的过程中对飞船造成破坏。
她走到武器架上拿起一把剑来,到最后她给小迁买的剑就跟这把差不多,以她的钱也只能卖的起这种既不美观实用性也不强的仙剑。而这种仙剑现在却被严易迁的手下随便的扔在这里,还真是各种意义上的同人不同命啊。<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xbiquta.co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