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xbiquta.com</b>嚯,还挺执着嘛。郁青说:如果她真的肯嫁给你,你会如何对待她。李书豪一听,立时来了精神:如果能娶到她,我一定把心都掏给她吃。郁青看得出来,他说的是真心话,李书豪的确是鬼迷心窍了。心里就为耀明感到不值,怎么耀明这么伟大的人,竟然有这么糗的一个祖宗哩。看来,祖宗并不值得夸耀,也不会对子孙后代产生必然的影响,祖宗嘛,他的最主要作用就是传宗接代。至于别的,就要看子孙的造化了。
郁青把实底掏到手,心里就有谱儿了,他命令把李书豪也押进大牢里去,听候发落。李书豪连声喊冤:我不娶丽娜还不行嘛,我不娶她了。郁青笑了笑:晚了。
苏州是个美丽的地方,小桥流水,苏式园林,吴侬软语,连风都带着香味,端的是暖风熏得游人醉,一个令人骨头都麻酥酥的好地方。但是这并不等于说,苏州的大牢也很好玩。晚清政府也确实腐败无能,说起来就是个挨打的代名词,但这并不说明它不会变着法儿的折腾老百姓,相反,越是这种无能的政府,在折腾百姓方面越有两下子。
所以,一进苏州大牢的门,丽娜小姐就彻底吓傻了,她那灵活的思维,多变的心眼,浪漫的奇思妙想,立刻就飞到了爪哇国里。她先是被推进一间小屋子里,那里面站着几个硕大无朋的老妈子,个个肌肉发达,面露凶光。丽娜一进来,就被命令把衣服脱光。丽娜委屈地看了看她们,说我不想脱。马上就有一个婆子上来给了她两记耳光,啪啪地脆响,打得丽娜满眼冒金星,嘴角立时就淌下血来。
丽娜只好照着做了,一身雪白的肉,暴露在一群表情麻木的老婆子面前,没有丝毫审美价值可言。她被命令躺上了屋地中央的那个木头床,四仰八叉地,彻底把最隐秘的部位暴露出来。几个婆子齐上手,把丽娜身上能翻能抠的眼儿都翻了个底儿朝天,之后拍了拍她的屁股,让她翻过身来。丽娜刚一翻身趴下,就被一道绳子缚住,结结实实地绑在了木床上。一个婆子对丽娜说了声,对不起了,我们都指着这个吃饭哩,远日无冤,近日无仇,咱们今儿碰在了一起,也是缘分。
说罢,操起一根鞭子,照着丽娜的一身细皮嫩肉,没头没脑地抽打起来。丽娜立时就杀猪般地尖叫起来。旁边站着的几个婆子笑成了一团:哟,这骚人儿叫起来,味也不一样嘛。是呀,听说那个午后,她就是这么叫来着,半个学校都听得清清楚楚哩。说笑了一阵,婆子们就坐到一边吃饭去了,只留下一个婆子挥舞着鞭子干活。终于打够了数目,那个婆子把鞭子一扔,也不管丽娜还光着屁股被绑在床上,也不洗洗沾了血迹的手,抓起饭碗就吃了起来。
几个婆子有说有笑地吃着饭,就像在地头上歇畔的农妇,打人之于她们,就像锄草一般,是件再日常不过的力气活儿。吃饭的时候,门外有人敲门,几个婆子对了下眼神,一个婆子高声道:滚犊子吧,今儿这个活儿,不是能沾边的,小心脑袋。外边的人答话了:就看一眼,看一眼。
是个男人,很粗的嗓门。婆子们不说话,继续吃饭。门吱呀地一声开了,从外面进来了个牢头打扮的男人。他也不看那几个婆子,径直走到捆绑着丽娜的刑床前,口中啧啧不止:怪不得哩,怪不得哩,真是件好货。说着,丽娜就感受到一双大手的抚摸,立刻又杀猪般地尖叫起来。没用,一点用都没有,那双大手像一个花了钱的游客,把所有的沟沟缝缝都游走了个遍,方才兴犹未尽地离开。丽娜忍住巨大的羞辱,仰头与那男人对视,记住了这张长满络腮胡子的大脸。
婆子们吃罢饭了。还是那个掌鞭的婆子,在捆绑丽娜的绳子上抽开了绳节,立时,丽娜感觉到一阵轻松。接下来又没人管她了。丽娜知道该怎么做,她挣扎着把松动的绳结晃开,从刑床上坐起身来。一个婆子扔给她一身号服,就是囚犯穿的那种,脏兮兮的,带着一股子尿骚味儿。丽娜把号服穿上,却没有鞋子给她。一个婆子拎过来一副大号的脚镣,极其认真地给她戴上,又把同样大号的手铐给她戴上,这才说了声,走吧。
丽娜被带到一间单人牢房里,这间牢房里的所有陈设,就是一只大木桶,陈年的粪桶,无时无刻不在散发出强烈的臭气。牢房只在高高的小小的窗户上,留下一个气眼,空气基本不流通,所以,比厕所的味道都厚重许多。
除了这只粪桶,靠墙的地方,还有一些稻草,就是床了。丽娜别无选择地坐了上去,先是被打开花的屁股一阵剧痛,继而,从稻草里爬出若干虫子,也令丽娜惊恐不已。丽娜坚持站着,不肯坐下。站到两腿发酸,就只好趴下了。还好肚子这一块的皮肤没被打,不痛,只是冰凉,肚子里立刻就咕咕叫起来。凉得难受。简直没法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