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在跟踪一个男人。”刘敬业对他毫不隐瞒:“他涉嫌一起特大的重要物资走私事件,而且可能是利用人体来走私,事关重大,就连我们的部队都在协助调查这件事儿!”
“啊?我们的部队也在查?”郑毅大吃一惊,他知道自己的部队是干什么的,那是真正保家卫国的前线部队,平时都在境外执行任务,很少会在国内出任务,能动用他们,可想而知事件的可怕。
“这么大的事儿,那别耽误了,要不你再去找找?”郑毅连忙道。
刘敬业摇摇头,道:“这家伙早就定好了今天跑路,这么长时间了,根本就找不到了。”
“那怎么办,可别耽误了正事儿!”郑毅一瞬间仿佛又回到了营教导员的状态,谨慎认真,一丝不苟。
刘敬业无奈一叹,端起酒杯干了一口,道:“算了,记得以前,我只要不按照上级指示自己布置战术,你总是先劝,然后无奈的,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我现在也不在部队了,保安一名,遇上了想管就管管,不想管或者管不了我也没办法。”
郑毅看着他,虽然他的语气多少有些郁闷和失落,但也不是太过在意,郑毅也松了口气,道:“既然如此,那我们接着喝,你我兄弟有多久没有这样痛快的喝过了。”
“早知道当初你和我一起回来多好,就不用……”刘敬业看着他的身体就忍不住难过。
郑毅道:“人的命天注定,我都不在意了,你也别纠结了,该去的就让他去吧。”
两人压抑着心中的痛苦,开怀畅饮,喝的酩酊大醉,然后刘敬业将他背到了‘殇’收拾出来的空房,干干净净的房间,让他好好休息一下,最近他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苦,想想就让人揪心。
刘敬业迷迷糊糊的也想睡会,但在那之前要先方便方便,推开卫生间的房门,醉的眼睛都睁不开了,解开裤子凭着感觉就要尿。
马上就要发射了,忽听一个声音传来:“你敢尿我就剪了你。”
刘敬业一愣,努力的睁开眼睛一看,‘殇’正坐在马桶上,裙子和裤褪到腿弯处,显然正在方便。
“我推门的时候你怎么不吱声呢?”刘敬业苦笑道。
‘殇’脸蛋微红,但并不是很在意,因为她心知肚明,何况她还有别的事儿。
只听她道:“我故意没出声,就是有话要跟你。”
“在厕所里?”刘敬业道:“你是大的还是的?”
‘殇’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道:“我和你正经事儿,我觉得你这个朋友有问题!”
切……刘敬业一摆手道:“他能有什么问题?就是对你冷淡了,有些戒心而已,他现在这个状态,对别人有戒心,有反感也很正常啊。”
“我不是她针对我,而是对你!”‘殇’神情凝重的:“我总觉得他来者不善,好像有什么目的。你想想,他既然想要投奔你,为什么却又沦落街头呢?还有,怎么会这么巧,又偏偏遇到了你呢?
另外,刚才我仔细看过他的手掌,并没有太多摩擦过的痕迹,还有……”
马永甄坐在马桶上努了努嘴,道:“还有你看看他脱下来的鞋,虽然脏兮兮的,但却并没有太大的磨损痕迹,可是以他的状态,只靠一条腿爬行的话,走不出几百米这种廉价的鞋子就会出现明显的破损。”
“你到底想什么?”刘敬业是绝不相信郑毅对自己有什么不轨企图的,他也完全没有必要这么做。
在部队,两人是好搭档,是生死之交的战友,生活中更是至交好友,现在又都已经离开了部队,没有任何利益冲突,他图的什么呀?
‘殇’却不这么认为,她冷静的:“世界上哪有这么多巧合,他既然不想来找你,今天又怎么主动拦住你呢?而且,这样一个战斗英雄,又是军官,能沦落成乞丐,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的。”
“那是因为你不了解他。”刘敬业道:“他确实有个怪癖,对女人总是充满敌意,当然容易让女人误会,行了,你也别琢磨他了,总之我相信,他是不会害我的。”
“他不会害你,难道我会害你吗?”‘殇’怒道:“你和他什么关系,不就是一起当过几年兵嘛。我和你什么关系,我都他娘的和你睡……睡在一个屋檐下,是合作伙伴了!”
刘敬业自然是一句也听不进去,直接走过去,勾着她的腿弯,把她从马桶上抱了下来,‘殇’又惊又羞,她可是真的在方便,此时就像婴儿被父亲抱着嘘嘘一样,羞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