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然笑着,脸一侧过,闪过了罗羽休试图进攻的锋芒:“相公还是带宛如出去转转,散散心吧,她看上去很不好,昨天在房里呆了整整一天,我都生怕她给闷坏了。”
“看看,还会吃醋,你哪里有一点点吃醋的迹象吗!”他讪笑着,又问,“她们几个对她怎么样?”
“你是小嫣她们?现在能怎么样啊!不过相公啊,看来这个宛如对你来还真是不一般哦,我刚进府里的时候也没有见你对我有这样的关心呢……”她装出一副伤心的模样。
“胡,我可是最关心你的!不然我把心掏出来给你看看。”他作势就要掀开前襟。
融情白了他一眼:“好了!不要闹了,你去看看她吧,新媳妇进门就被丈夫冷落,那可不好哦……”完笑着一把把罗羽休推出门外,反客为主把门闩上。
罗羽休笑着摇了摇头,走开了。
融情担心宛如一直憋在屋子里会闷出病来,却不知道这样的生活是宛如早已习惯的……
有人敲响了房门,宛如闻声走了过去,打开,门外站着的是罗羽休。
“罗公子。”她还是习惯这样称呼他,还是习惯向他行礼。
罗羽休没有拒绝,毕竟今天不像作日在大门外那样,在那熙熙攘攘、来来往往的人群中,他根本无法确定其中有没有想容或者黑衣人的手下。而今天不一样了,在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他不用担心会不会有第三只眼在哪个角落里注视着他们。
“这里的日子你习惯吗?”他打量着屋子里的摆设——清新纯朴。大概这就是她的为人吧,如此吸引康俊的一个致命特点,纯洁的没有一丝瑕疵。
“多谢公子挂念,宛如一切都好。”
“恩。”他微微点头,“如果有不习惯,或者有下人怠慢的话,你可以去找融情帮忙。”
找融情?他的另外一个妾?宛如暗忖,这可以吗?
罗羽休看穿了宛如的心思,但是却没有点破,看着宛如清瘦且忧伤的面庞,他突然觉得自己有必要让她开心起来,也许融情的对:他应该带她出去走走,女人不应该都圈在家里,在康俊那里得不到的,他要让她在这里得到。<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