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un坐到了酒桌上,端了一把椅子,正正地摆了,让菲儿坐了上去,尔后走到他们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姐,今天这事我看出来了,你以后就是我的亲姐,我un这辈子就疼你!”。
菲儿眼圈湿湿的,起身将un拉了起来,“臭小子,自打你住我隔壁,我就没把你当外人呢!”
un擦了擦眼角,“姐,你放心吧,以后我绝对不会给你添堵了。”说完,转身坐在一旁给他夹菜。
“菲儿,我看un是真的懂事了。”一旁的一个老者说道。
喝完酒,un与菲儿打了句招呼,说先离开了,un抬头看看天,做了个深呼吸,跨步走出了院门,向矿外小别墅而去。
到了小别墅里,un躺在床上闭目而思,想着所生的事。
过了一会儿un从枕头底下又摸出了那本封面上被改写成“笫五矿区长un”的本子,严肃地翻开了两页,又拿出在矿部找的一本村情资料,认真地做起了笔记:
雷诺笫五矿区,矿户5ooo,人口15ooo,矿藏……
不知不觉,到了正午了。
un伸了个懒腰,收了钢笔插在上口袋里,合上本子整好了四角,端端正正地压在了枕头底下。
“我un要认认真真地活着了。”un自言自语着走到外面,大黄狗一看到他就摇头摆尾起来,“阿黄哥,我的老伙计,你也得学学我,要愤图强啊!”
un站起身来,理了理衣服,向院门外走去,该回家吃午饭了。
可前脚还没跨出去,门口进闪进来一人,是艾妮,“un,上午生了那么大的事我也在场,听说你来小别墅了,我来看看你,我看出来您真是王子,你玩得真***解气。”
un一看到她心里很是不爽,这个女人有点浪,要是从他这里得不到那种安慰,没准又得出去瞎嚷嚷了,那影响可不好。“没事,上午那点事不算啥,过去就过去了,不提了。怎么,艾妮,没在家做饭呐?”un想拉拉话茬,不让艾妮提出那种要求。
“都去喝喜酒了,还做个屁。早知道你是王子,我就不让雅蒙与那个刘谦好了。”艾妮话一出口,觉得不妥,“喔,这事我不说了。”
“呵呵,艾妮,要是我与雅蒙好了,那我们成啥了。”
“呵呵,那也是,那也是。”艾妮干笑了两声,话题一转,“un,你是王子,还爱我吗?”
un心头一惊,暗道:“这个浪货,躲也躲不掉。”不过不能对她讲实话,得稳住她,“艾妮,爱,怎么不爱?”
“唉,怕是奢望了。”艾妮叹着气,满是哀怨地说道,“un,我不敢耽误你了!”
“不会,不过我不敢与你多亲热,矿长知道了不好。”un嘿嘿笑着说,“这么一年多,你也该对他好点,他是好人!”
“唉,他啊,别提了,我们没有感情。”艾妮无奈地说。
“行了,艾妮,耐心等等吧,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un舒了口气,“我要到战区去了,那边等我。”
“那赶紧去吧,我也回家了。明天见。”艾妮出门就绕上了小路,“你走大路吧。”
un看着艾妮一扭一捏的背影,带着坏笑自语道,“娘的,就是风骚,谁受得了!”
un沿着大路,甩着膀子走了起来,
心情不错,又一次想唱《十八摸》了,不过这次还没开口就忍住了。“穿林海,跨雪原,气冲霄汉……”un哼起了京剧,摇头晃脑的样子,看上去很惬意。
路上知情的矿工村民们很纳闷,不知道un这么个王子,怎会十几年在这偏隅的一地窝着,为什么呢?
un才不在乎别人怎么看,现在他已经开始盘算怎么调教调教笫五矿区的事情了,怎么说也要干出个样来,这样才有可能朝矿长的位子上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