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里、吉尔等人见到高树女王这样说,也只有拜服,口称女人万岁。
“众爱卿还有什么事情吗?”高树女王的视线从众人的脸上扫过。
见到众人都没有言,高树女王便对高尚尔说道:“你要好好向un学习一下,不然的话,未来如何治理你自己的领地啊?”
听到这样的话,高尚尔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但他也只有勉强应下来,毕竟方才的讨论中,他的表现比起un、尤里他们来说,是差了不少。
“女王准备要在高尚尔成婚之后,给他领地吗?这么说来,女王是准备为未来的王者的作准备了。”从议事厅出来的众人心中不禁浮起这样的想法来。
听完un对这次会议的转述,库尔尼科娃微微叹息了一声,她知道高树女王这样说就在传达出这样一个信息,她代理女王一职的时间差不多了,把留在身边的王储分封出去,是为了避免将来可能出现的权力之争。但高树女王这样做,未免有些操之过急了,很可能会引起意想不到的反弹。也许高树女王妹妹还有别的想法,故意出现如此的疏忽大意。
樱木凛在一边轻声说道:“看来高尚尔文已经没有资格接任王位了,真不知道他会有什么样的感受?现在我们只要看看高树女王最后在身边留下哪个王储,就知道下任的地幔王是谁了。”
un大为惊讶,对樱木凛说道:“你怎么可以从女王的这一句话中得出这样的结论来呢?”
樱木凛看了看库尔尼科娃,后者用眼神示意让她自己来回答这个问题。樱木凛便娇笑一声道:“我把这个答案说出来,你准备给我什么样的奖励啊?”
“乖乖!”un怪叫一声,户尺这样问,樱木凛居然也这样问,这些女人怎么都会这样想的。不过对于他来说,这种要求是正对他的胃口,他笑嘻嘻地回道:“你先说出来,我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樱木凛娇媚地横了他一眼,欣然说道:“现在还留在陛下身边的王储还有几个啊?只有把不是继承人的王储封到外地去,让他远离权力的中心,才能保证当地幔的继承人登上王位时,帝都没有和他相抗衡的势力。”
un想了一下,略带疑惑地说道:“但是这样一来,被封到外地去的王储如果说对别的王储继位不满意,不是可以靠着领地的实力产生更大的破坏力吗?”
库尔尼科娃和樱木凛不禁对un另眼相看,这个男人对事物的看法有一种非常可怕的直觉,能触及到问题的中心。
“un说的是有些道理。”库尔尼科娃收拾了一下的心绪,回道:“但在没有别的好办法之前,这样做是可以比较好的稳定地幔的政局。如果说封到外地的王储想要举起叛乱之旗,就要顾忌到更多的事情,除了没有办法高树大义的旗子外,和朝中大臣的联系也不方便,而且不是在帝都动叛乱,就不会对地幔的根基造成很大的影响。”
un点头严肃地说道:“你们说得不错,只是……”。库尔尼科娃和樱木凛顿时都将目光投到他的身上,留心细听他还有什么高见?
“只是这些和我心里想的差不多啊!”un一说完,马上笑着溜出了大厅。库尔尼科娃和樱木凛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不禁莞尔一笑,摇摇头相携行出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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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三天就是婚礼大典的好日子了,负责大典安全事务的东督府上下是忙成一团,所有可以动用的人手全部被派上了用场,每天有关的情报讯息有如潮水般涌进东督府的大堂,参谋大人权志龙充分挥了其惊人的度,大量繁琐的事务在他手中都可以在最短的时间里被处理好。
但是就是在这样的忙碌之中,身为东督副将的庆余年却是以身体不舒服为由不见踪迹了,un经过查实才知道原来庆余年在为安竹凉子的事情向他表示不满。
“明明说好了不能强迫的手段,你却用上了更为恶劣的胁迫!”
面对un的询问,庆余年毫不留情地谴责起来。
“你别忘记了,这可是安竹凉子她自己愿意的,又不是我逼迫她的。”
“哼,那样的情况下,她有别的选择吗?利用手中的权力胁迫一位小姐就范,这简直是男人的耻辱!”
即便是un请出了安竹凉子自己来解释,庆余年还是以先入为主的想法断定安竹凉子是受到un的要挟,迫使她不得不这样做这样的表态的。
东督府的主将和副将生这样的冲突,别的将领也不好插嘴多说,最有份量的参谋大人则是埋头工作,根本不想理会这种意气之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