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早已有人点起火箭,朝天空斜向射了三枝,红色的烟雾随着箭的飞行在空中画出一道美丽的轨迹。
早已在附近等候多时的庆余年和他的机甲兵们冲涌而出,有如一道红色的闪电疾扑向正忙着转身的帕米尔新军士兵。
时机选得非常正确,当红色的机甲兵出现在敌人的视野时,陷入进退两难的帕米尔士兵根本无法组织起有效的回击,庆余年的机甲兵好像利剑一样直插敌人的阵中,机甲兵的冲击简单而有效,所到之处敌人纷纷溃退。
在后面的秦卿看得面色铁青,急忙招呼预备队上去接应。
可是机甲兵已经没有空中保护,当步兵赶上来的时候,庆余年的机甲兵已经冲杀了两个来回,将帕米尔新军的冲得七零八落,只有凌零散散的步兵能够顺利逃回到秦卿的本阵。
看着红色的机甲兵沿着安全的路线退入了比弗利的营垒,秦卿气得暴跳如雷,却又无可奈何。
他的五千机甲兵就这么一下已经报销了,这可是他在安阳三地取胜的法宝啊!
气愤填膺的秦卿马上组织起第二波的攻击,这次是投入了手中所有的步兵,一万名士兵在临时搭建的攻城器具掩护下,朝比弗利的营垒冲杀过来。
帕米尔新军是用当地的木材作成一面面巨大的挡板,后面有两根木头撑起来,下面也有两根圆木作为底轴,这样一来,士兵就可以躲在挡板的后面慢慢地推进,而且也可以探出路上的陷阱壕沟。
苍狼看得也是暗自点头,帕米尔新军中也有能人,知道行军打仗的章法,片刻的时间就想出了应对的法子,现在才是真正的战斗。
帕米尔新军的士兵冒着如雨的弓箭,慢慢向前推进,一路上不断将现的壕沟陷阱一一填平,渐渐地,他们开始加快脚步,因为比弗利的营垒就在眼前了。
眼看就要到达比弗利的营垒了,三十步,二十步……
突然,一道火墙出现在他们的面前,最后一道壕沟的后面,比弗利的士兵埋下了深深的火线,这时被火矢引,顿时引起冲天的大火,将帕米尔新军手中的简易探道器具也点着了。
帕米尔新军的士兵见状,干脆抛开手中已经着火了的器具,在压下火势的同时,直接冲了过来,开始了第一次攻打营垒的战斗。
这是真正的短兵相接,一场激烈的血战。比弗利的士兵在苍狼的带领下十分英勇顽强,将冲上营垒的敌人一次一次地打下去。
苍狼更是大神威,什么地方战斗最激烈,他就出现在什么地方,巨阙剑下不知道劈了多少的敌人,身上的战甲全部被血溅满。
苍狼的出现都给比弗利的士兵带来极大的鼓舞和支持,他在战场上跑来跑去,不停地大声叫喊着,挥动手中那把让帕米尔新军士兵心寒的巨剑。
终于击退了帕米尔新军的进攻,营垒前面到处是帕米尔新军士兵的尸体,鲜血将地上的野草都染成红色。
这一次攻击,帕米尔新军损失了两千多名士兵,而比弗利的士兵却只有五百的伤亡,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这其中很大的功劳应该是记在苍狼这个巨汉将军的身上,他一个人就造成了对方五分之一的死亡,而在他的鼓舞下,每一个比弗利的士兵都挥出了水平的战斗力。
但苍狼他们来不及多喘一口气,不甘心失败的秦卿指挥着剩余的士兵动又一次的攻击。这一次的战斗更加激烈,秦卿甚至亲自出马,带着数百精锐士兵冲击营垒的一角。
受到的冲击实在太过猛烈,营垒在摇晃着,颤抖着,它也承受不住了,终于让帕米尔新军破开了一角。
从这个缺口处,帕米尔新军的士兵潮水般的涌入,和火赶到这里的比弗利士兵展开了残酷的争夺战。
杀声震天,每一次血光的出现,都代表着一条生命的消失,在这个时候,生命的意义仅仅是不停的杀戮,直到倒下为止。
血肉横飞的战场上,两位主将有过一次面对面的机会。
秦卿接住了苍狼一记重劈,现巨阙剑的威力远远过了他手中的剑所能承受的力量。伴随他征战沙场的长剑被斩断,但秦卿的身手相当敏捷,在间不容的一瞬间,他避开了足以将他的分成两半的一击。
“哼,身手不错啊!”苍狼的眼睛落在了秦卿的战甲上,那里有表明他身份的徽章。
“苍狼,你不过也只有如此而已,到此为止吧!”
随着话落下的还有他那把让人心寒的巨阙剑,但是左右拚死杀过来,替秦卿挡下了这一剑,两个护卫立刻变成了四截,血雨横飞。
秦卿后面的大队士兵涌过来,让苍狼放弃了一剑杀死对方主将的诱惑,转身向后退开。
“我们撤退!!”苍狼仗剑断后,比弗利的士兵退入了第二道营垒之中。
不能收手的帕米尔新军只有继续动进攻,在极大的伤亡之后,他们终于攻下了第二道营垒,可是他们很快现,自己的面前还有一道高高的营垒。
鼓起余勇,帕米尔新军在秦卿的带领下,向前面的营垒动攻势。
就在这个时候,帕米尔新军的后面开始出现一片大乱,不少的士兵惊慌失措地大叫起来。